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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知道咱們的計劃?!”韓辛辰一整衣襟,盪漾在臉上的溼*笑退得無影無蹤,蹙起眉頭喃喃道:“難不成有細作?”
被他一提,蘇莞煙後背生出一層冷汗,小步走到韓辛辰身後,推推他,低聲道:“王爺,局勢有變,過河要緊。”
陳千里急忙向前兩步,一拱手大聲道:“蘇公子所言極是,現在的確不是找細作的時候!齊軍近十萬,我軍不過五萬兵馬,且一半佈置在辛強河對岸,此次夜襲不成必將被反撲回來,豫州已經不安全,您還是趕緊過辛強河吧!”
韓辛辰點點頭,握住蘇莞煙的手腕拉著人往外走,低聲吩咐道:“本王率眾渡河,陳將軍三千人攔在辛強河岸,以防齊軍趁半渡時發動攻擊,後面馮銳的部隊來了,你就過來守峽關,留他們駐守辛強河。記得傳令下去,要是馮銳這回再失守,便讓他提著腦袋來見我!”
將近子夜,發動夜襲的殘部終於慌里慌張地退回主營。後面追著的齊軍主力,馮銳一見主營已經撤空,頓時松下口氣,回身道:“王爺過河了,向著辛強河撤退。”
到底是平時嚴加訓練的精銳,就算是大潰敗的撤退也尚能保持著良好的陣型。退而不散,齊軍主力也沒從中得到太大的便宜。馮銳揚起馬鞭,又是一路狂奔,等到達辛強河就看見陳千里親自率部守衛在河畔。
昔日的擠兌如今掉了個個,陳千里雙手撐住馬鞍,撇撇嘴,不失時機地撒了把鹽:“馮將軍,你這回來的頗是狼狽啊!”
“要不是你攔不住裴誠萬,我等至於如此?”馮銳為人倨傲,平生最受得不得他人譏諷,聽見陳千里這般“倒打一鈀”,不由怒號中燒:“老了不中用,還不如回家種田、抱孫子!”
被個後生仔指著鼻子罵,簡直就是伸手打他這張的老臉,陳千里瞪著眼睛,冷笑一聲:“裴誠萬的輕騎根本不在河邊,他們早就埋伏好了等著揍你!若是你能依照王爺的意思晚上半個時辰,我等便有機會通知你。也不知是誰剛愎自用,打了打敗仗,竟然還會反咬一口!”
齊人眼看著就要殺到辛強河,陣前的兩個主帥卻擺出一副要打架的姿態。陳千里的參將和馮銳的副將見狀趕忙拉住二人,紛紛急聲勸阻:“大敵當前,理當迎敵為先。是是非非還是等齊軍退去後再細細商討。”
說話間齊軍的火把已經能夠看見,陳千里與馮銳相互嫌棄的對視一眼,暫時擱下爭議,各率兵馬守住辛強河。
退入峽關裡的韓辛辰臉色陰沉的更甚,蘇莞煙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貿然上前勸阻,靜立片刻低聲道:“今日晚了,王爺不如早點休息。”
“本王不想把峽關變成第二個通州城”,空蕩蕩的大屋子裡只點了一支蠟燭,韓辛辰坐在陰影裡看不真切神色:“陳千里、馮銳與秦羽都是干將,少了誰與楚地都是莫大的損失。要遏制頹勢,死守辛強河是無奈之舉,齊軍若當真十萬兵馬撲過來,定是血流成河,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才能減少將士的無謂消減。”
韓辛辰若是一戰打怕了以後索性縮在江東老窩不肯出頭,那要收拾他就變得愈加困難,要報滅門之仇就更無從談起。蘇莞煙歪著頭想了想,一拍手道:“古人有草木皆兵,如今王爺也可以效仿一下。莞煙以為,您可以下令將峽關百姓的耕牛集合起來,然後將牛身淋上火油點著,讓火牛從峽關衝出去,隔著辛強河又是一片大火,誰分得清是人是牛。”
“哎呀呀!如此聰慧,果然是賢內助!”韓辛辰一拍手站起來,臉上的陰鬱散了大半,執起蘇莞煙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接著急慌慌衝出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到週四要完成兩萬字,感覺壓力山大啊!
☆、第五十四章 心病
放言是十萬齊軍,可真正進攻辛強河也不過一萬餘人。雖然齊軍士氣正旺,帶頭陣的周同作戰又素以勇猛著稱,但是馮銳、陳千里背水一戰已是無路可退,絕地拼殺也是豁出了看家本事。窄窄的辛強河,兩方軍馬混戰在一處,慘叫與落水的聲音不斷傳出,兵刃的寒光印著火焰與水色,渾濁的河水被染成鮮紅色。
正在纏鬥間,峽關忽然開啟大門,如同地府的火舌,一簇火焰從門裡燒出來,直撲向辛強河對岸。河岸雙方明顯沒有反應過來,火牛的衝擊將膠著的狀態瞬間瓦解。
不少的戰馬被燃燒著的火牛驚到,不管主人如何用力拉緊韁繩控制,它們要麼焦躁地原地打轉,要麼混亂地橫衝直闖。最狼狽莫過於周同,因為他殺得太靠前,火牛第一個便衝擊到他,冒著火光的活物將他戰場上相伴數載的“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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