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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來演這出!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李曼,你上輩子肯定是個女人,還是沿街謾罵到處撒潑的那種!”
“賤人!小爺我饒不了你!”李曼紅了眼睛,說著就往蘇莞煙身上撲,惡狠狠地樣子不似撒潑夫人,倒有了街邊地痞打架的氣勢。
“肅靜!肅靜!”
眼皮子底下炸開了鍋,路廷芳終於是撐不住顏面拍了拍醒木,嘖嘖嘴道:“這是公堂,是非曲直本官自然會給個答覆!你們這麼鬧哄哄,案子還怎麼審?人證物證都有待進一步收集,罷了罷了,今日就姑且到此吧!”
話一說完,路老油條就如前幾日那樣便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急急忙忙的樣子生怕是慢了一步就招惹上大麻煩。
李曼還在那裡吵吵鬧鬧,蘇莞煙按按太陽穴,看了眼外面亮堂堂的院落,韓辛辰還不動手,他是在等什麼?
蘇公子離開多日,西苑瞬間又恢復到先前的冷清,桌椅、架櫃擦得都能照出人影,珠月進進出出幾回實在找不出活幹,只得百般無聊地撐著下巴坐在門檻上盯著院子裡的老樹發呆。
“就這麼坐著可救不了你家公子!”
來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身邊,忽然出聲把珠月嚇了一跳。素白衣裳可不是誰穿了都好看,有人活脫脫是癆病鬼,有人像裹了層人皮的白鼠精,真正能穿出風采的人少,這般好看的也只能是那一個人。
“蔣公子”,珠月被他嚇過,說話不由帶上三分怯懦:“公子他被帶走了,我一個下人也著實沒什麼主意。”
蔣崇琴把蘇莞煙的住處全當自己那裡,毫不客氣地進屋拉開椅子坐下,淺笑道:“你莫要怕我!我與你家蘇公子可算莫逆之交,今日蔣某便是專門為救他而來。小丫頭,有些事情還非你不可!”
“嗯?”她一個下人能有什麼本事,珠月歪歪頭,困惑地看著老神在在的男人。
一個涉世未深的姑娘想她也反應不過來,蔣崇琴不再繞彎子,一把拉過珠月,附耳輕聲道:“我聽聞東閣小哲似乎是與他主子有些矛盾,你把這封信交給他。要救蘇莞煙,大家就得一起努力。”
“真是他下的蠱蟲?”珠月瞪大眼睛,手上抖了幾下才把信封揣進懷裡,聲音亦是打著顫:“我就知道公子他是冤枉的!公子他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有害人的心思!”
這是施了法術把好端端的姑娘給騙傻了?雖不清楚蘇莞煙因何而來,但能肯定他一準沒安好心思!蔣崇年挑起眉頭,考慮了片刻要不要如實相告,擔心說了,被當成不安好心的歹人轟出去,最後只得笑道:“是不是他下的不重要,關鍵要看王爺希望這蠱蟲是誰下的!”
“若不是李公子,那豈不是冤枉了好人,又讓歹人逍遙法外”,珠月不明白蔣崇年的意思,執著一點不肯鬆口。
太過聰明的人對別人的討教向來缺乏耐心!蔣崇琴無奈笑笑,懶得與她再多費唇舌:“誰下的蠱王爺心裡比誰都清楚,不牢珠月姑娘費心!再說李曼他就是沒下蠱也並非善茬兒!珠月,你是想救蘇莞煙,還是想看著他陪葬?”
雖然想不明白王爺的做法,卻隱隱能覺察到蔣崇琴並無惡意,珠月垂著頭小聲嘟噥道:“當然是救公子。”
“好!”蔣崇琴一合紙扇,用扇骨瞧瞧珠月的額頭:“要救人就聽我吩咐!這件事只要小哲一點頭,蘇公子便能免受牢獄之災。”
沾了巫蠱就是要掉腦袋的,珠月心裡一陣後怕,瞧著蔣崇琴氣定神閒的樣子,半天才囁嚅道:“那李曼呢?他怎麼辦?”
“蘇莞煙活著就行,其他的你想太多了!”蔣崇琴挑起唇角,笑得珠月渾身一冷。
這案子要說沒頭緒就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可一旦有了線索又比誰都審的快。先是後廚負責東閣餐飲的嬤嬤畏罪潛逃,再是當日端茶水的婢女投井自殺。看似線索斷了,可哪想到下人收拾她的遺物時,竟然從床下搜出了李曼的金釵。
物證都指向李曼,這時候只要有一人站出來,巫蠱之罪就能蓋棺定論。
大牢裡的李公子已全然沒有了精神頭,縮在牆角終日裡恍恍惚惚,形容枯槁哪還有一點昔日飛揚跋扈的樣子。
蘇莞煙一面倒數著自己出去的日子,一面盤算著壓死駱駝的最後一刻稻草。
三日後,李曼的貼身侍從小哲跪在了路廷芳那老油條面前,嘴唇哆嗦幾下低聲道:“那日我看見……看見……”
不用等話說完,平日裡渾渾噩噩的老混蛋這時候比誰都清明,瞪圓了眼睛,指著小哲環掃一週道:“都聽見了!都聽見了!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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