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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五個月的樣子,我跟一群瘋癲得徹底的神經病住在一起,看著她們沒事就喜歡啃咬棉被、窗簾、欄杆之類的東西,而我不一樣,我一直都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上,有時候數一下地上的小石頭。
有誰會相信,我沒瘋呢?我只不過是渾渾噩噩了幾個月而已,卻被醫院的人當成了瘋子,因為他們看到沒有家屬來看過我,只是會有人繳納費用罷了。
沒有人會來看瘋子的,而我要想辦法出去。
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一天早上,有一個瘋子突然跑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接著就把我的頭往牆上撞,直到我的頭開始流血,流了好多好多鮮紅的血,她才停手,其實也不是沒來由的,我不過是把她每天都要啃上幾遍的鐵棒給搶了過來而已。
院方也是不想出人命的,而且一旦我鮮血淋淋的屍體留在醫院的話,院方是要賠償很多錢的,所以他們立馬把我安排進了看護病房,還通知了哥哥。
而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我醒來看到第一眼看到哥哥的時候,我叫了他一聲,他這才從窗子邊走過來,還不忘把手裡的煙給掐滅了才過來,他坐在床邊,摸了摸我額頭上的傷疤,問我:“餓了嗎?我叫人送吃的東西過來。”
就在那一瞬間,我猛地抱住了他,開始哭出了聲音,任由那些累積了那麼久的恐懼、害怕、痛苦噴湧而出,我胡亂地喊著:“哥哥,哥哥,信子要回家,信子要回家,我不要當瘋子,我不要當瘋子,我要回家,我們回家”
後來怎麼樣了我不清楚了,哥哥也沒在我面前再提起過,只是聽張管家說,哥哥把那家醫院告上了法庭,後來不知怎麼給曝光了,很多病人家屬也紛紛上訴了那家醫院,理由都是跟我的一樣。
一個月後,新聞報道,那家醫院敗訴破產。
當時哥哥說:“每個人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麼,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2010年到2011年。
這兩年間,哥哥依舊把我送進了貴族學校,不過給我安排了兩個保鏢,而我再一次要去學校的時候,是哥哥親自送我去的,我想他是清楚我在學校的遭遇的,因為我在下車的時候,他沉著眸子對我說:“傷害過你的人,你要自己想辦法把人家給的東西還回去,不然人家會笑我們蘇家的人不懂禮節,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聽懂了哥哥的話,所以一進校門,從老師的態度上我就看出了不同,我這次沒有四處去找老師,而是好幾名任課老師早早地就在校門口等著我。
當我站上講臺的時候,我很自然地露出八顆牙的標準笑容,很標準化地自我介紹了一番,儘管我的手心依舊在冒汗,但是我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很不一樣了。
第二天,脾氣好點的男生把菸灰倒進我杯子的時候,我的眼睛緩緩抬起來死盯著對方,就像哥哥前一晚教我的那樣,在氣勢上就讓對方臣服,在那個男生還沒來得及從詫異中緩過神來,我的一杯混合著菸灰的渾濁液體直接潑在了他臉上,而且,他的少爺脾氣都沒敢發作,因為保鏢在他舉起一隻手的瞬間就鉗住他的手,當場表演了個完整的擒拿手。
第三天,那些議論我吃飯的人依舊是死性不改,而且得寸進尺,哥哥在前一晚對我說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我大步上前,雙手抱胸俯視著她們,她們最終還是眼睜睜地看著我毀了她們的午餐,還打了她們每人一巴掌,讓她們管好自己的嘴巴。
哥哥讓我像名媛淑女一樣生活,一樣被教育,每天都會有家庭教師來家裡給我上好幾種不同的課程。
哥哥說:“我現在在你身上下了足夠的投資,你要讓我看到同等價值的回報。”
2012年。
除夕的時候我見到她,因為各大出版社之間都是有一些瞭解的,早前招聘會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到了上海,所以在宴會上遇到也沒多大意外,所謂從此是路人,我想我先聲奪人是做到了的,誰先懦弱,誰就輸了,輸得徹底,而我,決然不會再輸,不會再被人小看,不會再是毫無勝算的那個人。
她莫名其妙地約我出來喝咖啡的時候,她提到我留學的事的時候,她要威脅我,還是——毀了我?這是我思量後才說出的話,而她卻毫不動容,預設了我的猜想。
我就知道她註定要與我為敵,不對,不是敵人,而是糾纏進生命裡的罌粟,無論是多麼微小的因素,也會悄無聲息見成為我們間的火苗,戰火一觸即發。
當我知道芷兒是林老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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