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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被炒魷魚啊?”我看著楊欣這開朗的性子,陰霾都少了幾分。
“管他呢?老闆炒了我魷魚才會知道我是多麼受歡迎,才知道檢討一下,然後八抬大轎把我抬回來好好供著。”楊欣一副言出必行的模樣,“好了好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陪我把商場逛到斷腿為止。”
“哎哎唉,別啊,別拉我啊,我還有事呢,別拽我衣服啊,我去,我去,行了吧,慢點,你慢點”
七天了,整整七天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一點沐辰的訊息都沒有,直覺告訴我,他故意躲著我。
我到出版社去,他就讓楊欣姐攔著,楊欣姐其實沒有成天逛街成性的嗜好,但是逛街的本事讓我長了見識,也讓我明白,找沐辰絕不能去叨擾她,不然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我去找阿龍,阿龍就跟我玩三十六計,保安說他前腳才進門,我後腳跟過去就不見人影了;無奈之下找到還在上海藝術學院借讀舞蹈課程的琳兒,軟磨硬泡才知道沐辰的行蹤——他明天會去攝影城的西街,他去監察文學社旗下作家的小說改編成的電視劇的拍攝現場,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涉足影視界,而且是自己的公司和文學社的合作計劃,所以他格外上了些心。
拍攝現場用一個‘亂’字難以形容的貼切,這也導致我久久無法尋到目標,不一會兒,工作人員和群眾演員讓開了拍攝的大道,這才略微有了點秩序,女主角身旁的經理人幫她打著太陽傘遮住了大部分臉,但是聲音卻聽著很是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我被遠處發動著引擎的汽車吸引住了,這一幕在記憶裡好像有被刻意留下痕跡,只是有些淡,我搖了搖頭,想把模糊的場景清晰化,突如其來的疼痛感卻把我的一切感官都弱化掉了,耳邊還一直充斥著導演喊“action”的聲音。
腦子裡嘈雜的聲音淹沒掉了周圍的動靜,只有視覺還可以接受外界的訊息,視覺神經傳送到大腦裡的影像越來越近,那輛汽車就像瘋了一樣衝了過來,是瘋了,完全不受人為控制一樣,直接撞上女孩柔弱的身軀,女孩的身體在那一刻離開了地面,那種輕飄飄的感覺,我也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就像是在棉花上,就像是漂浮在雲端,恐懼在那一刻不知到底是何物,不再被繁亂的思緒所困頓痛苦
醒醒,快醒醒,你還有很多事要做。
醒醒,不要逃,醒來吧。
誰?
是誰?
誰在叫我?
“蘇姐姐,蘇姐姐”
油黑的眼瞼在撞擊上刺眼的光亮時,我勉強用手撫著額頭遮住光才睜開眼睛。
“琳兒我要喝水”喉嚨的乾涸讓我勉勉強強只能說出一句話來。琳兒連忙拿來了水杯給我,我一邊喝著水一邊向站在一旁的阿龍遞白眼,聽著他帶足了嘲笑語氣地說:“你身體素質真心是差的離譜,居然看人家拍個車禍的戲,就能在人家片場暈了,多虧了我也在那裡,不然你就一命嗚呼了。”
我身體素質差,這一點不得不我承認,不過他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冒充我救命恩人,還真是讓我有些忿忿不平,某人居然把阿龍這廝扔出來糊弄我。
我放下水杯,陳述事實道:“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某人送我去醫院的時候我還是有意識。”
阿龍的嘴巴大的可以塞下雞蛋了,吞吞吐吐地說:“你你當時沒暈?你你你居然騙我們!”
我們?果然如此。
我瞟了他一眼,繼續說:“少給我打馬虎眼,我騙你們又怎樣?不騙你怎麼可能看到你們。”
“啊啊啊!”他瘋狂地剁了幾下腳,“騙我就算了,你居然騙二哥一路把你抱到醫院,太狠了你,二哥的手肘肩膀全都是淤青了,害的他一兩個星期沒法拿筆。”
他的話讓我頓時一驚。
沐辰他一路抱著我來的醫院?
手肘肩膀都是傷?
我有些心虛地問:“為什麼不叫救護車或是開車呢?”
“二哥難道不想嗎?還不是在立交上面給堵死了”順口就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阿龍突然反應過來,面部驚訝不亞於劈腿恰好被女友逮個正著,右手直接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你你,你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是真暈了是不是?啊,天啊,又被你耍了,二哥非得讓我切腹謝罪不可”
我才不管他在一旁懊惱地一哭二鬧三上吊呢,但還是有些愧疚地小聲問:“他,好些了嗎?”
“沒有。”
“啊?”我本是有些低著頭的,一聽他果斷的否地,猛地抬起頭,兩眼直愣愣地盯著他,他臉上嚴肅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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