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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終究是沒說出口,我怕我會哭。
我看著她望了望陰霾的天空說:“作為政治舞臺上的人不能跟我們有牽扯,不然會成為致命傷的,你懂嗎?”
我不知道她那句“你懂嗎?”到底是對我說的還是對琳兒說的,但是她的確任何時候都想得比我多,一直以來,只要是她在乎的人,她必定會為對方設想周全。
那天我們沒有直接回沐宅,而是回了我家。
我把舞蹈室的門開啟,讓蘇幽芷先進去等我,我看見她就那樣從門口一步一步走進去,把左右都看了好幾遍,走到鏡子面前,用手去觸控鏡子前的扶杆,就那樣子定格在那個地方。
過了一會兒,我拿了一堆東西過來,還端了兩杯果汁,統統都放在地上,然後和蘇幽芷就這樣坐在地上,我毫不客氣地拿過一包可比克薯片,撕開就往嘴巴里送,塞得滿嘴都是,咧著嘴笑著說:“我八百年前就想這麼做了,以前一在舞蹈室裡面,就看見你可了勁兒地跳,我們這些人啊,看見社長大人都不停地跳,我們哪敢休息啊,更不要說我想在裡面毫無顧忌地大吃大喝了,給,你也吃,快點,少羅嗦。”
我遞了幾大包東西給她,她慢吞吞地拿過去,拿了一包泡芙,準備撕開,她像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怎麼都撕不開,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拿過來撕開了再遞給她,她邊吃邊說:“原來我當時已經引起民憤了啊,我還以為你們是自己很努力呢,看來得改改習慣了,以後??????”
以後?
她的話硬生生地卡在了“以後”這個詞上,因為她知道她沒有以後了。
在她說“最後一次任性用在跳舞上也是值得的”的時候,她就知道她這雙腿已經沒有辦法再按照她的意願繼續下去了。
“不用以後了,現在就改,快點,快點,把這些都給我吃光,消滅完了,冰箱裡面還有一堆東西呢。”我只能用這種當做沒聽見的老土辦法一帶而過。
我們倆算是把三天的伙食都給解決了,才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躺在地板上,要緩緩,一定要緩緩,不然我就可能是歷史上第一個被零食撐死在練舞房的芭蕾舞者了。
歇了四十分鐘左右,我才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一併把蘇幽芷也給拽了起來,撐著自己老酸老酸的腰說:“這光吃不動會胖死的,要不,咱兩來跳跳?”
“跳舞?”
是的,跳舞,舞蹈並不是只有芭蕾,只是芭蕾對腿腳的要求比較高而已,就算她的腿無法再負荷她的身體,但是跳一跳什麼慢節奏的雙人舞、交際舞之類的,完全不成問題。
一開始,我女她男的姿勢跳了一兩隻恰恰,反正我是死活不當男的,再說了,這世上哪有我這麼俊的男人啊?
後面又是那個什麼探戈的雙人舞,當然,動作都挑簡單的來,在後面跳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了,當真給我們倆整成群魔亂舞的樣子了。
上帝告訴世人,我們都是平等的,都有權利去追求自由,追求平等和幸福。
那時候,我們很開心,很開心,或許在記憶裡,那時候的自己,所有的傷痛都被忘卻了,得到了短暫的解脫。
作者有話要說:
☆、踩著木屐的芭蕾皇后(一)
我的舞蹈生涯自此被生生割斷,我記得那種痛,那種鑽心的痛,我當時甚至躲在被子裡看最後一次跳舞的錄製影片,看著看著就會把床單都哭溼,把眼睛都苦紅腫,把心臟都哭得陣陣作痛。
現在我除了還能正常的說話以外,其他的功能都在肉眼看不見的情況下以無發想象的速度退化,我甚至都感覺不到餓了,鼻子也聞不太到味道了,只是偶爾還能聞到一點自己身上散發的惡臭和髮絲的酸味。
二哥說他今天下午就會來看我,帶著楹兒來看我,我心裡多久沒有這種熱血澎湃的激動心情了。
我早早地就起來了,我昨天就把以前幫傭的人叫了倆個回來,一個幫我以最快的速度打掃完了屋子,另一個就幫我把自己收拾好就行了,我特地在臉上打了點腮紅,因為我自己看見蒼白的自己都覺得滲人得很,還穿了讓傭人找了好久才找出來的藍色羽絨服套在身上。
後來,我就一直坐在門口的輪椅上,不說、不笑、不哭,一點動靜都沒有,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我真的累了,好累,累到神經都開始不受控制地開始命令大腦想起那些往事。
我自那天腿傷復發暈了之後,就沒有再見過沐辰了,想必是真的生氣了,因為他吩咐了周管家不許我出門,所以除了去找琳兒之外,我在沐宅整整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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