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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答不上捲來,考不好,也不敢去寫那些東西的。
至於後來到底張鐵生的那段歷史如何了,是個什麼大環境,蔡書舟還是饒有興趣的調研了歷史資料,後來的結果大概是這樣的:
1975年,第四屆人大在北京召開,張鐵生當選為人大常委。江青、王洪文親自接見了他。1975年8月張鐵生升任鐵嶺農學院領導小組副組長、黨委副書記。。。。。。
據一些文獻上講,張鐵生的發跡源於“四人幫”,並被他們利用,有了他們的支援,紅得發紫的張鐵生開始頻繁參加社會活動,四處作報告、發表文章,不遺餘力地在政治舞臺上表演,為“四人幫”大造輿論。張鐵生已然成為江青集團的馬前卒,被綁在“四人幫”的戰車上,再也無法左右自己。
據說張鐵生是江青等人在教育體系有意打造的一個“造反榜樣”,他充當了“四人幫”衝擊1973年恢復的高考制度的工具。“文革”中那唯一一次“高考”,被批為“資產階級利用文化考查,乘機塞進舊高考的那一套,妄圖破壞大學招生制度的改革”。“白卷英雄”引發全國掀起對文化考查的批判,“招生進行文化考試”又成往事。
1976年10月,“四人幫”被粉碎,張鐵生的政治靠山消失了。《山西日報》11月18日刊登的《二月裡的反革命噪音》,揭露了張鐵生1976年2月在山西進行反革命煽動的言行,拉開了對他揭批的序幕。
隨後,張鐵生被學院撤銷黨內外職務、開除學籍,還被逮捕羈押。1983年3月23日,錦州市中級人民法院組成合議庭公審張鐵生反革命案件。在案件審理中,張鐵生沒有委託律師辯護,他拒絕法院為他指定辯護人。在法庭辯論時,他說自己只是一個不明真相的“小將”,在複雜的路線鬥爭中,犯了該寬容和諒解的“錯誤”。然而,法院最終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陰謀顛覆政府罪”等罪狀,判處他有期徒刑15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刑期從1976年算起。
在遼寧省凌源監獄度過的15個春秋裡,張鐵生由獸醫改為人醫,曾在凌源監獄衛生所擔任醫生兼護士,負責全監獄犯人的醫護工作,從未出過差錯。在他服獄期間,有不少受他牽連的朋友還伸出援手照顧其父母。雖然“文革”資料中對張鐵生的描述不如“革命闖將”黃帥、“造反領袖”蒯大富那麼多,但他確是個有情有義、人緣不錯的青年。
1991年10月6日,張鐵生刑滿獲釋,世事輪迴,滄海桑田。從一個“白卷先生”、“反潮流英雄”到階下囚,終又做回了一介平民,歷經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後,張鐵生一心想做個普通人。他出獄以後與等了他多年的老同學結了婚。一年後,張鐵生在妻子和朋友的鼓勵下開始了他的經商生涯。他先在一家飼料公司當一名小職員,幹一些雜活兒。在人們眼中,張鐵生是個性格爽快且辦事幹練的人。1995年,張鐵生和另外三人在瀋陽成立了禾豐牧業股份有限公司。如今,這家公司已經成為中國飼料業前10名的大型農牧集團,淨資產過億元。60歲的張鐵生任集團公司商政總監外,還兼任監事會主席。
這就是那個白卷英雄的故事,可老蔡遠沒有那麼大起大落,波瀾壯闊。但平坦的教書之路並沒有像老蔡所想那樣能一輩子幹下去,到1978年人們的思潮漸漸激進,宗派鬥爭又死灰復燃,老蔡兢兢業業、嘔心瀝血為之奉獻了十年的教書之路就徹底壽終正寢了。
附:《一份發人深省的答卷》
尊敬的領導:
書面考試就這麼過去了,對此,我有點感受,願意向領導上談一談。
本人自一九六八年下鄉以來,始終熱衷於農業生產,全力於自己的本職工作。每天近十八個小時的繁重勞動和工作,不允許我搞業務複習。我的時間只在二十七號接到通知後,在考試期間忙碌地翻讀了一遍數學教材,對於幾何題和今天此捲上的理化題眼瞪著,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不願沒有書本根據的胡答一氣,免得領導判卷費時間。所以自己願意遵守紀律,堅持始終,老老實實地退場。說實話,對於那些多年來不務正業、逍遙浪蕩的書呆子們,我是不服氣的,而有著極大的反感,考試被他們這群大學迷給壟斷了。在這夏鋤生產的當務之急,我不忍心放棄生產而不顧,為著自己鑽到小屋子裡面去,那是過於利己了吧。如果那樣,將受到自己與貧下中農的革命事業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譴責。有一點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沒有為此而耽誤集體的工作,我在隊裡是負全面、完全責任的。喜降春雨,人們實在忙,在這個人與集體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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