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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大的都已經是娃的爹了,可他連個媳婦都沒有,她這個愁啊!於是和女兒一合計想出了這個先斬後奏的招,她們先看好姑娘下了聘禮準備好一切,然後女兒寫信給兒子就說娘不行了讓他趕快回來看看,等他回來了再見機行事,就是逼也得讓他把親成了。不過田蘭樣貌好,性子好,人又會來事,只要她兒子不傻,多花上些水磨工夫,她這孫子是穩穩有得抱了。
張家棟面無表情,只是一個勁地吹著碗裡的水。他從部隊一路回來心裡記掛著娘,幾乎沒有睡過覺,現在看到家裡好好地,心放了下來,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他雖然責怪娘和姐姐不該用這樣的方法騙他回來,可細想想也能理解她們的心情。軍人不打無準備之仗,他剛回來什麼也不知道,等了解清楚情況之後,再想對策吧。
張家棟不說話,看氣氛冷了下來張桂香說道:“蘭子,柱子大老遠的回來一身塵土的,你去再燒一鍋水,讓他好好洗涮洗涮。”
“哎,我這就去。”其實洗澡水田蘭已經燒好了,只是張家人應該有話說,她待著有些尷尬,就借坡下驢的出去了。田蘭拌了豬食餵了雞還打掃了院子,看著快到做晚飯的時間了,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問一聲晚飯怎麼辦,張桂蘭出來了。
“蘭子,別忙了,進去吧。天兒不早了,我回去了。”說完就走了,神情舉止與往常無異,田蘭拿不準他們剛才談得怎麼樣。
“蘭子,柱子說想吃我給做的麵條了,你來給我打下手,柱子先去洗澡去,你洗好了面就得了。”張家棟沒有說話,提著水進了東邊的窯。
“蘭子,柱子從小嘴拙不會說話,可他人好,心裡疼人,你多擔待著點,主動點,噢。”她用商量的語氣和田蘭說。
田蘭低著頭幾不可聞的“嗯”了聲。
張家棟洗完澡,三個人吃了晚飯,張寡婦看著兒子佈滿紅血絲的雙眼,心疼兒子早早就讓他睡去了。
田蘭她們也沒有做活,早早就熄燈躺下了。寂靜的夜晚,月光透過窗欞在室內暈起淡淡的光,田蘭睜著眼睛看著窯頂,過了好久,聽到一聲長嘆,而後“蘭子,你睡了沒。”
“沒呢,娘。”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空靈。
“你也睡不著啊,”田蘭沒有回答,張寡婦繼續說道“柱子爹死得早,柱子打小就懂事,別的娃還在尿尿活泥巴玩的時候,他就跟著人上山打柴草了,那麼小小的一捆還不夠我做一頓飯呢,我跟他說別去了,我得空給家裡砍柴。他說不行,砍柴是男人的活,他是我們家唯一的男人,這活就該他幹,從那以後家裡的柴都是他砍直到他去當兵,連他在縣裡讀高中那會兒家裡的柴都是每個星期他回來砍好的。多孝順的孩子,可他當兵一走就是八年,一次都沒回來啊,他那是恨我呢,恨我為了讓他出去,把他姐嫁給了支書家的聾子·······”
蒼老的聲音呢喃私語,像是說給田蘭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在往後的歲月裡,很多個這樣的夜晚,在煤油燈下做活時,田蘭總是能聽到張家棟從小到大的各種事情,雖然相隔遙遠卻總覺得近在咫尺,似乎伸手就能摸到,愛意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累積·····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肥肥的一章,我食言了,新手上路,大家包涵,頂著門板跑······
☆、談話
雖然極度疲憊但多年在部隊養成的習慣還是讓張家棟早早醒來,繞著清晨霧靄中的村莊跑了一圈,汗水溼透了軍綠色的背心、。
田蘭正拿著大笤帚掃院子,穿著藍底碎花的衣裳黑色的長褲,這是張桂香當姑娘時候的衣服,看她沒什麼衣服婆婆就拿出來給她穿了,她自己動手改了改就上身了。
張家棟一進家門就看見“他姐”正在掃院子,他走上前,拿過笤帚,說:“姐,你放下,我來。”
“他姐”抬起頭,手還保持著拿笤帚的姿勢,錯愕的看著他,他這才發現認錯人了,一時僵駐·····秋日融融的陽光給田蘭光潔白皙的面龐鍍上一層光暈,張家棟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姑娘。時光凝固,清晨的農家小院多了兩樽“雕像”。
兒子回來了,張寡婦又喜又愁,喜得是兒子回來了,高高壯壯的,旅途的風霜也掩蓋不了他的英氣;愁得是,這孩子打小就有主意,還是個犟脾氣,知道了她們把他騙回來讓他娶親,萬一不樂意鬧起來可怎麼辦。多年的分離已經讓她拿不準兒子心裡是怎麼想的了,她就那麼糾結了一夜,還絮絮叨叨的和田蘭說了不少以前的事,也不知兒媳婦會怎麼想她這個婆婆。張寡婦一覺醒來,躺在炕上,開始想東想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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