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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像似要溢位來,其實他們在一起前後也不過半年。

浮生若夢,她自從他結婚後到底有多久沒看過他了,不過也就一年多,可是曾經的那些溫柔繾綣都仿是上輩的事,她知她終於失去他的時候,她疼的那樣,還發燒大病了一場。後來換了工作,再難過再傷心日子也總還要過下去,漸漸麻木,心底的傷口亦結了疤,她逼了自己不再去想那些過往,她以為這輩子她都不會再見到他了,可是他竟然又回來了。

關永心坐了地鐵回辦公室,前方的顯示屏上放著廣告,歡天喜地的樣子,可她什麼也聽不清看不見,那些熱鬧繁華同自己仿是被隔在兩個完全不同的時空裡。往事如流光異彩般的一幕幕在她眼前浮現迴轉,她心下茫然,直到地鐵上空無一人,才發現原來已經到終點站了。

她站起來走出地鐵,其實一下子大腦放空,並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只是跟了人潮走出出口,慣性的右拐走進世紀大廈,直接轉上了六十五層,任若西迎面而來,看見她笑著寒暄,“關小姐,沈總在會見客人,要不你先在隔壁的沙發上坐著等一下?”

她這才清醒過來,自己怎麼就走到這裡來了?她說,“既然他忙,我先回去了。”任若西見她神色怪異,心下難免疑惑,看她既已走遠,也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關永心徑直走進電梯,戴門合上後她背抵了牆壁,雙手放在腹前緊緊拽著手袋。電梯門開啟,她垂著腦袋走出去,不料匆忙間撞進一行人身上,那人連忙扶住她問,“小姐,你還好吧?”

她只覺耳朵嗡的一聲響,抬起頭來,那個她曾日日夜夜思念著的人,那個隔著千山萬水她以為再也不見的人,此刻就站在了她的眼前。她的心突突狂跳,臉色煞白,她推開他去,落荒而逃。沈家恩詫異的站在那,她看到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表情?眼睛中分明有傷心、驚愕、惆悵,他眉頭微皺,走進電梯中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兩年前。

關永心在一家雜誌社任職,她是娛樂版的記者,其實她一直想調到社會時事版去,可是奈何上頭總說她資歷尚淺經驗不夠,她不是不洩氣的。誰耐煩做狗仔,天天跟著那些明星轉,有時還不得不像地下黨似的在隱蔽的角落蹲點,這實在和她當初報考大學時選學新聞專業的初衷有著天壤之別。

她本一心想著為百姓大眾服務,專挖社會毒瘤,懲善除惡。如今卻每天賊兮兮的專挖各個大小明星的隱私,如長舌婦般八卦,有時為著內容勁爆吸引,還要添油加醋、無中生有,不過為著讀者樂意掏錢買單。

常常,連她自己也覺得面目可猙,好像成天不幹正事似的,專為了討好一干無聊八卦之眾,為著一碗飯,奴顏卑膝。入職時曾幻想憧憬過的那些崢嶸歲月並沒有等到,而讀書時的那些豪言壯志,隨著歲月這把殺豬刀,早已消失殆盡。如今支撐著她走下去的,不過是上面給她描繪的美好藍圖,承諾她若能夠再上幾個頭條,便把她調到社會時事版去。關永心每次做娛樂新聞做的乏味沉悶的時候,只要想到這個承諾,便有了動力,手上的工作好似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

做他們這行的,用好朋友兼同事葉蘭蘭的話說,就是操著賣白粉的心,賺著賣白菜的錢。隔三叉五的蹲點,時不時的再來個街頭追車,(在那些明星後追著跑),面如菜色,首如飛蓬,那是常事。

葉蘭蘭把她和永心至今單身的問題也歸罪於不正常的作息時間,況且他們這班女記者,為了挖新聞趕專訪,日曬風吹的是常事,時間久了,本來光滑白皙的面板簡直都要都成蜜色起來,每次蹲點完又要急匆匆的趕稿,臉色憔悴的簡直讓她們自己都不好意思照鏡子。越忙越沒時間拍拖,越沒時間拍拖越缺乏滋潤,再這麼幹下去,連內分泌失調也不是不可能,這簡直就是個惡性迴圈,解不開的死結。況且他們公司的那班男人,看重的不過是那些有著前臺胸,秘書腿的女人,像她們這班衝鋒陷陣的女漢子,他們可都興趣缺缺。

葉蘭蘭一邊碼稿一邊對著永心抱怨,“什麼男女平等,女人半邊天,我看歷史再進化一億年,男人都只會是膚淺的物種,只注重女人那張臉,談什麼內涵學識。”

關永心拿起桌子上的紅茶喝一口,抿著嘴笑,“你肝火太旺,淡定了,看你臉上又冒顆豆出來。”

葉蘭蘭趕緊拉開抽屜,拿出鏡子照,“哪裡,哪裡?我非滅了它不可。”她最緊張自己的容貌。

關永心從電腦裡調出稿件來看,“騙你的了,你這張如花似玉的,美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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