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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算得了什麼。當然如果林原方面刻意隱瞞事實的真相,那這其中就有許多我們需要深挖和反思的問題,我們就有必要去弄清楚這事件背後的真相又是什麼,林原又在害怕和逃避什麼。”

周至誠說:“我們捫心自問,當小浩天那天早上在上學的路上失蹤,我們就可以那麼問心無愧、信誓旦旦地認為小浩天的失蹤跟高架橋的坍塌沒有必然的聯絡?我們又怎麼去解釋孩子的紅領巾遺留在現場的這個事實?當一個母親早晨把自己12歲的孩子放心地交給了社會,而這個社會回報她的又是什麼?當一個母親躊躇在林原的大街小巷,滿臉憔悴、撕心裂肺地呼喊著孩子的名字,請問我們這些黨的高階幹部此刻又在幹什麼?有沒有主動去為孩子的母親分擔一點點的憂傷承擔一點點的責任?你能說你此刻正在想著怎麼去為全省人民謀福祉嗎,而這個所謂的福祉又在哪裡?這是不是一個巨大的諷刺,天下百姓蒼生不需要你講這樣或那樣的大道理,他們需要的是你實實在在為他們做實事,哪怕你就是給他一句言語上的安慰,也比講大道理強百倍。我們在座的有誰沒有做過父親,我們哪一個不是渴望著自己的孩子快樂健康的成長,希望孩子一生平安,我們難道就體會不到一個母親失去孩子的痛苦?我不想說引以為鑑舉一反三的套話,這種話我們是不是已經說的夠多了?我想說的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雖然已經無力去改變事情的結果,但我們至少可以還原一個事實一個真相,以告慰那些逝去的靈魂,難道這個要求過分麼?我們告訴孩子紅領巾是烈士的鮮血染紅的,難道我們就可以坦然地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繼續讓一個又一個小浩天的鮮血去染紅紅領巾,少強同志,我告訴你,要我周至誠熟視無睹,我周至誠辦不到,我周至誠雖然無力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但我周至誠絕對可以給小浩天他們這些無辜蒙難的人一個公道。公道在,良心就在。”

常委會一片寂靜,常委們這是第一次見周至誠如此的憤然,激昂。在常委會上的周至誠從來都是謙和的,有退有進,運用自己的政治智慧,迂迴著去達到自己的目的,像這種一聲聲的叩問,都是第一次看到。周至誠的話,一句句地撞擊著常委們的心靈。連鍾濤都覺得今天的周至誠大氣鼎然,一個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心地的無私,所以才會如此的無畏。

周至誠說:“既然少強同志強烈反對向林原市派出調查組,那好,我們在座的常委就按組織程式來,對此提議進行投票表決。”

本省十三名常委,除二人因為有事一時趕不回來,缺席會議,在座的常委以10票同意,一票反對,表決透過了周至誠提出的省委立即向林原派出調查組的提議。在此次會上,儘管馬少強依然極力反對周至誠把楊志遠放在調查組的提議,但常委會最終還是表決透過了周至誠的提議,同意此次調查組由省紀委副書記張博同志為組長,楊志遠同志為副組長,組員由省紀委、公安廳、檢察院三方組成。

馬少強面對此結果,無可奈何,心知周至誠這一著棋走得妙,把楊志遠放在調查組裡,調查組的情況都會在第一時間反饋到他哪裡,周至誠隨時隨地可以掌握情況,發表旨意。有楊志遠在調查組裡坐鎮,調查組的成員誰又敢消極怠工,只怕連張博都會對楊志遠言聽計從。周至誠如此重視此事,看來這一次自己只怕是在劫難逃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雖然隱秘,但黨真要較起真來,沒有什麼查不出來的。看來姜慧說的對,自己的這個兒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對他過於縱容,到頭來,害他害己。

第二天一早,周至誠就帶著調查組的成員到了林原,直接上了三招待所,慰問北京來的記者,對記者們在林原受到的不公正遭遇深表歉意。

安茗說:“省長伯伯,這怎麼能怪您呢?”

周至誠笑,說:“丫頭,你看看你,上次到本省來,我們在機場見了一面,擦肩而過,這次又是這麼一個情況,看來,我這個做伯伯的真不懂什麼待客之道。”

安茗說:“省長伯伯,難道好酒好菜就是待客之道。其實這次遭遇讓明白了許多,也有了許多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受,包括什麼叫切膚之痛,讓我對志遠更多了一份瞭解。”

一行人就在三招待所吃早飯。徐建雄和胡捷聽說省長已經不聲不響地到了三招待所,趕忙率領本市的一干領導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周至誠和安茗她們在餐廳裡吃著早餐,看到徐建雄他們趕了過來,只當沒看見。徐建雄知道省長這是在以一種無聲的方式在表示著他對林原的不滿,徐建雄心裡直嘆息,省長一年之內兩次光臨林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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