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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的經濟雖然有所起色,但屬初始階段,財政這一塊增收並不明顯,張溪嶺隧道一修,政府的支出更是捉襟見肘,入不敷出。怎麼辦?總不能讓張溪嶺隧道半途而廢吧,再苦再難,我們社港都得把張溪嶺隧道建成不是。可建成張溪嶺隧道,不是喊喊口號就能成的,得投入實實在在的真金白銀,錢就這麼點,事情還得幹好,唯一的辦法就是開源節流,勒緊褲帶過日子。‘開源’這一塊,我的想法只能是將經濟發展起來,廣開財源,而不能如以前那般亂搞強行攤派。修建張溪嶺隧道是一件利縣利民的好事,我不能因為縣裡胡亂攤派,而引起民怨,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我楊志遠從來就不願意去做。如此一來,我就只有‘節流’這一條路可走,怎麼節?我想就從政府部門的行政支出這一塊開始,而三公經費就成了一道繞不過去的坎。既然繞不過去,那就乾脆將之公之於眾,讓政府所有的部門將三公經費的支出公佈出來,接受大家的監督。”楊志遠笑,說,“我們社港這也是黔驢技窮,為形勢所逼,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法子,屬無奈之舉,與其他縣市不一樣,情況特殊,不得已才公佈‘三公經費’的賬單。試想社港如果手頭寬裕,我們也不會去做這個出頭鳥,這種事情誰都知道,容易引起同僚的忌怨,所謂槍打出頭鳥,打的就是這樣的一隻鳥,所以我只能請同僚多加諒解。”
周泰飛笑,點頭,說:“志遠同志想修建張溪嶺隧道,手頭上又沒有錢,就想壓縮政府部門的行政開銷,減少支出,省點錢幹大事急事要事,這點可以理解。”
楊志遠笑,說:“領導理解就好。”
周泰飛笑,說:“你們這些基層的領導幹部想幹事,幹實事,是不容易,我是可以理解,但你那些同僚是不是也會理解,我可就不知道了。”
楊志遠笑,說:“那周部長,是不是可以通融通融,此事就在小範圍內傳播,不加擴散?”
“這等極具政治意義的事情,我想在小範圍內傳播,就可以在小範圍內傳播了?我可做不了主。”周泰飛笑了笑,用手向上一指,說,“這事得看上面的態度。”
哪個上面,自然是省委了。
周泰飛喝了一口茶,繼續深入話題,說:“志遠同志,我很好奇,你怎麼想到要將你志遠書記的‘三公經費’也作為一項單獨的專案列支出來,交由縣人大常委會審議,這不是自套枷鎖麼?”
楊志遠笑,說:“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任何事情如果你想要進展順利,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從自我做起。我認為以身作則,身體力行,從來都比誇誇其談要好的多。”
周泰飛有些感慨,說:“這個道理雖然看似膚淺,卻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人人都樂於去做的。志遠同志,能做到這一點,只怕不容易。”
楊志遠說笑,說:“我可不可以將此理解為周部長對我的表揚。”
周泰飛哈哈一笑,說:“如果志遠同志將此當作我周泰飛個人的看法,那也算是吧,但將此當成組織的定論,那我周泰飛說了不算,得由考察組集體提交意見才行。”
楊志遠也是一笑,心裡明白,能讓周泰飛這樣的老組織說出這樣的話來,並不容易,周泰飛這話看似說笑,無懈可擊,其實已經透露出諸多資訊,那就是這幾天考察組在社港的所見所聞,讓作為考察組組長的周泰飛感到滿意,不然,周泰飛不會是如此態度。
周泰飛笑了一笑,說:“志遠同志,你就沒有想過,你書記的‘三公經費’公之於眾,會對你的工作造成很多的困擾?”
“這倒沒有,社港進行‘三公經費’的審計,已經試行了兩年,我好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楊志遠搖搖頭,想了想又說,“或許因為我是農民出身,自小在金錢方面我們楊家坳的鄉親們一直都懂得勤儉節約,知道過日子就得精打細算。我們楊家坳人家家都有一本帳,一分一毫都記得清清楚楚,到了年終歲尾,大家翻出來看看,一年的得失都瞭然在胸。什麼地方超支了,第二年就會想辦法在這方面減少支出。我大學畢業回楊家坳創辦了農村股份制公司,一到年底,就和鄉親們一同計算錙銖,盤點得失,公司的賬目,運營開銷、差旅費招待費的花銷,從來都是一覽無遺地擺在鄉親們的面前,任由鄉親們評議,什麼地方高了,說明原因,有錯來年改之就是,倒也沒有引起什麼非議。也許是一種習慣,現在當了一縣的領導也是如此,覺得曬曬自己的消費賬單,並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
周泰飛笑,說:“沒什麼大不了?志遠同志,我看這可大了去了。”
楊志遠笑,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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