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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回來,大家便進行了徹底的大掃除,並把宿舍翻了個底朝天,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引起的。可是宿舍裡一直都是這樣,大家都沒事,就衛芳一個人過敏。衛芳也認真想了想,並沒有單獨去過什麼地方。最後,非明想起了衛芳新買的抱枕。
衛芳原來的抱枕是剛上大學時從家裡帶過來的,三年來在她看了無數恐怖片的□□下,已經慘不忍睹。前兩天,兩人逛街時看見街邊攤上的卡通圖案抱枕甚是可愛,買了個回來。前陣子一直陰雨綿綿,衛芳覺得枕頭有異味,便將枕套洗了,枕頭也拿出去曬太陽。衛芳還嫌不夠,把枕頭夾到陽臺上晾一晚上,第二天接著曬。晚上沒有枕頭,直接枕抱枕。
衛芳狐疑地拿起抱枕:“不會吧,這枕套我已經拆下來洗乾淨了的。”
非明想了想說:“會不會是枕芯的問題?”
衛芳拉開枕套,露出的時候深藍色的枕芯。吳素芬遞了把剪刀給她。衛芳接過後,剪開了一邊的縫線,掏出了裡邊的棉。
在看到衛芳掏出來的深灰色的棉後,陳小敏爆出了一句:“靠,黑心棉!”
衛芳二話不說,馬上將枕頭扔到樓梯口的垃圾筒。
面板過敏把衛芳折騰得夠嗆,癢了幾天又不能撓,有時晚上癢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鐵架子床吱吱呀呀響個不停。大家除了一聲嘆息,也幫不上忙。這癢的感覺無法替人分擔。有天晚上衛芳癢得實在是難受,忍不住伸手抓,被非明攔住。她看著非明沉默著打來冷水,用溼毛巾輕輕幫她擦著。
第二天,非明與宋文正在校園裡散步,宋文正開心地說著自己的畢業論文。他的畢業論文導師非常滿意,只需透過答辯便能領到畢業證書。這對他來說是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非明在一邊靜靜地聽著,偶爾微笑著回應。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排木棉樹下邊。非明抬頭看了看木棉樹,已經是五月份,花期早過了。樹上的果莢已成熟,裡面的棉絮一片一片地隨風飄落,如六月飄雪般,甚是漂亮。相比滿樹的火紅,非明更喜歡現在滿天飛揚的棉絮。
“你很喜歡木棉花?”
“嗯。小時候住在部隊,那邊有很多木棉樹。那時,對於我們來說,木棉花還是一樣很好的玩具。”
“玩具?”花還能當玩具,宋文正不解。
“部隊大院裡的孩子們沒什麼玩具,玩的遊戲也很單調。看了戰士們練習投手榴彈,我們覺得新鮮。那時正好是木棉花開的季節,看著滿地的木棉花,我們就撿了回來當手榴彈玩。我們拿不了那麼多,就想了個辦法,扯了柳條把花都串起來,拎回去。”回想起這些,非明忍不住笑了。
“怪不得呢,去年春天開學你不是提早來學校嗎?我當時看你站在樹下,扔木棉花扔得那麼起勁。”
非明笑了笑說:“說起投手榴彈,我就想起一件事。上初一學投實心球,把它當成手榴彈來投。烏龍的是第一天上課我拿了個壞的實心球,結果砸中了政教處主任的頭。當時,把主任氣的不輕,我還擔心被罰。”
宋文正聽了哈哈笑了起來。
非明輕輕地補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語,“就在那天,我跟陳皓重逢,當時他就在主任身邊,而我居然沒認出他來。”
聽到陳皓兩個字,宋文正的笑聲戛然而止。他認真看著非明的側臉,只見她一臉雲淡風清,似乎僅僅是告訴他許久前發生的一件事。但他並不確定非明是否還在意,突然心裡莫明地緊張,一聲也不敢出,就怕一出聲會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
非明轉過臉看著一言不發的宋文正,輕輕地將手放進了他的手裡。再簡單不過的一個小動作,卻讓他心裡頓時就有了放鬆的感覺,拉起非明的手十指緊扣,往前走。微風吹過,棉絮滿天飛舞,非明伸手接住一朵從天而降的棉絮,再看了看遍地的棉絮,突然掙開宋文正的手,興奮地衝到草地上去撿。
宋文正跟在他後面喊:“你幹什麼呢?當心鼻子敏感。”
非明頭也不抬地說:“你去給我找個袋子來好嗎?”
“你撿這些木棉做什麼?”宋文正不解。
非明一邊撿一邊說:“撿了給衛芳做個抱枕。她買了個黑心棉抱枕,枕了面板過敏。我們老家的人都喜歡用木棉枕頭,很舒服的。”
宋文正逗她,“那你也給我做一個吧。”
“沒問題。不過,你得幫我撿木棉。”
“好,你等著。我去找個袋子來,回頭跟你一起撿。”說完,宋文正就去找袋子。
於是,校園裡出現了這樣的一幕,法學院的才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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