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首次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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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路的？”

簡單的問題，平靜的語氣，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味道。

“要殺就殺吧！我的神是不會讓它忠實的信徒白白的犧牲的。”提到他的神，他的眼神變得狂熱起來，嘴裡開始呢喃起讓人聽不懂的奇怪語言。沒有任何邏輯，彷彿那本來就是胡亂發出的音調一般。

【檢測到其他語種，翻譯元件載入中……，載入完成。】

“……你最忠實的信徒，將一切的一切都獻給至高無上的您——***”

一瞬間，秦越聽懂了那段詭異的語言，可是……

最後聽到的關於他的神的名字的時候，一陣扭曲、畸形的聲音在秦越腦海中迴盪。秦越的腦子被這陣聲音攪的亂七八糟，連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喪失了。

【檢測到精神衝擊，靈魂防衛模式開啟。】

【消滅邪惡，獲得存在之力13點。抵禦精神衝擊成功，精神基礎值+1。】

良久之後，秦越才感覺到自己的腦子還在自己脖子上，那感覺彷彿把腦子拿出來，放進豆漿機，開啟開關，轉上了半小時一樣。

良久之後，視野也終於出現了畫面，所有東西都還是模糊的一逼，眼淚打溼了眼眶，順著臉頰流進嘴裡，一片酸澀味。胃裡的東西四下翻湧，尋找著出口，還好只有一個麵包，不然秦越還真壓不下去。

這時秦越才有時間關注系統的歷史記錄。

WTF！！！

那個邪惡不會就是自己腳下這位老兄吧，雖然人家一看長著一張反派的臉，還幹著邪惡的事。可是，自己還什麼都沒問吶！這個世界是怎樣的，是不是仙人滿地走、大羅不如狗，還是說向他這樣的就是最終BOSS級別的，自己是走升級流還是無敵流啊！

秦越趕緊低頭看去。

“Emmmmm……”

這個長度，劍尖怕是已經捅進地裡去了吧。

打量著自己手中劍的剩餘長度，秦越得出了這個結論。話說自己在犯暈的時候，確實是把這玩意兒當做柺杖來著，那麼問題又來了，腦袋被刺穿了，還有救嗎？

當然，這些都是廢話，系統早就給了自己答案了：這人死透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唱上一首‘涼涼’而已。

秦越有些無語：自己糊里糊塗的復活了，遇到一個糊里糊塗的系統告訴自己這裡是平行世界，糊里糊塗的遇到的第一個‘人’，也被糊里糊塗的自己糊里糊塗的幹掉了。

是不是很拗口，是不是很扯蛋。

“我這是殺人了嗎？”秦雲看看自己的手，問著系統的話裡帶著一絲別樣的語調，好像在等著系統回答自己什麼。

【是。】

“那我會坐牢嗎？自首的話國家能給個優待嗎？能有單人牢房嗎？”這是把系統當成法律顧問了。雖然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答案，可是這個世界，系統一點比自己更加了解，無法從別人口中打聽的秦越只好向系統求助了。

【人間的法律管不到宿主身上，宿主需要遵守的另一套法律，在另一套法律中，宿主這樣的行為不關不會被懲罰，還會被嘉獎。】

“什麼法律？”

【《東方盟約》】

【《東方盟約》，800年前由蜀山掌門創立，是被於人妖鬼屍四族之間共同承認並遵守的法律，因為創始人複姓東方，所以叫做《東方盟約》。】

還真的有蜀山啊！

這是秦越一開始的想法，之後他又有些不適應，突然有人……也不是人，是系統告訴他，他不用在遵守守了二十幾年的憲法了，殺人不光不會坐牢還會被嘉獎，怎麼說哪，哪怕之前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但是任然感覺有些不真實。

【根據《東方盟約》第三條第七章第四小節，擊殺用智慧生命修煉邪術的個體或者團體，將不會承擔殺戮懲罰，而是根據對方所犯下的罪行，給予嘉獎。第一條第一章第一節：無故殺戮智慧生命者，償命！】

系統給秦越科普了一下有關《東方盟約》的相關條例，讓秦越淡定了下來，他還看到遠方的那兩個怪物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再動彈了，它們應該就是自己剛剛打死的人煉製的，這種人普通人的法律顯然制裁不了，那個所謂的《東方盟約》也是因此而誕生的吧！

秦越還從系統的資訊裡推斷出另一個資訊，那就是：這個世界是存在適用於普通人的法律的，而且這個世界的普通人一定還有著相當大的數量，甚至佔據90%以上，不然又何必專門為普通人設計一部法律，不管那個世界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