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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嚴還在手術室裡接受緊急處理。但這並不妨礙孫立恩拿著他的檢查結果,來找劉主任幫忙。實際上,下級醫生搞不定病例的情況並不少見,畢竟並不是所有病人的症狀都表現的非常典型而且明顯。這個時候,往往需要更有經驗的上級醫生對病人進行再次診斷。
劉堂春平時閒著沒事也常往搶救室跑,但孫立恩來求援他還是第一次見。他有些好奇的接過了孫立恩遞來的檢查結果,“這是個什麼病例?孫主任你搞不定,徐博士也搞不定啦?”
連續兩天被劉堂春調戲,孫立恩已經有些麻木了。他只是無奈道,“您看看再說。”
高嚴的病例內容是孫立恩寫的,根據電話中和高嚴父母溝通的內容,以及下級社群醫院中對於高嚴的初步診斷和治療方案進行了匯總。寫病歷是個技術活,同時也是苦工。算上實習,孫立恩已經連著寫了七八個月的病例內容。已經能做到內容詳盡,客觀真實,沒有臆測了。
“我看看。”劉主任示意孫立恩把病例之類的東西放在面前桌上,自己仍然扒拉著飯,時不時還用黑咖啡往肚子裡送飯。眼睛卻已經在一目十行的看著病例內容。自從電子病歷實行以來,老劉同志終於不用看著其他醫生的鬼畫符來猜測內容了。這種天大的利好訊息甚至讓他原本稀疏的頭髮都重新長出來了不少——以前的鬼畫符有時候劉主任還得找護士來認。
“看著確實像感染。”大概看完了記錄,劉主任一碗飯也吃的差不多了。用紙巾擦著嘴,劉堂春點了點病例問道,“你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說不上來。”孫立恩只是心裡覺著有些不對勁,卻沒搞明白究竟什麼地方有問題。“要說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可能也就是早上收病人的時候,送病人來這裡的家屬趁機跑了。”
“跑了?”劉堂春也一愣,“怎麼回事?”
早上的事情,孫立恩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時叫警察,主要還是因為患者的刀傷不太尋常。”
普通情況下,如果患者有自殘行為,那麼一般會累及的是下臂內側。也就是手腕這一側。而高嚴被砍到血肉模糊露出骨頭的,卻是下臂外側——手背側。
如果有人打算用菜刀砍自己的胳膊,那麼以常規動作推測,一刀砍下去的位置肯定會是他的手臂內側。一般來說,手臂外側被砍到血肉模糊,那基本都是遇到襲擊後,用手臂護住自己頭臉而留下的傷痕。
除了手臂傷勢不同尋常以外,患者的疾病程序也有些問題。
他的疾病惡化速度太慢。
在社群醫院就診的時候,高嚴有嚴重的高燒表現。體溫高達40.2℃。主訴頭疼,高熱,畏寒超過四天。可是經過兩天治療,高燒仍然存在。再加上來第四中心醫院就診,距離高嚴發病已經過去了接近一週時間。
病毒性腦膜炎起病速度很快,但同時也相對比較好治療。一般包括起病時間在內,一週足以治好——或者足夠轉化成更為嚴重的疾病。
而高嚴甚至還能在隨行女子的攙扶下自行走入急診大廳。這一情況與病毒性腦炎的診斷又相互衝突。
如果是細菌性腦膜炎,雖然能病程進展能對上,可社群醫院提供的抗生素靜脈滴注+抗生素口服的聯合療法,就應該能夠直接解決掉侵犯腦膜的細菌才對。
聽完了孫立恩的解釋,劉堂春點了點頭,“確實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他站起身來,從衣架上拿下自己的白大褂,“走,去看看病人。”
手術室裡,高嚴的上臂修復已經到了即將結束的階段。身高力強的骨科木匠們正在對他的下臂皮瓣進行修剪。雖然利器砍傷的皮瓣修復起來比撕裂方便很多,但為了更好的對準創口,促進縫合傷口癒合。木匠們還是在精細的切割著高嚴的皮肉。既要保證創口吻合良好,又要保證不至於因為切的太多而增加創口張力。總而言之,這是個細緻的工作。
劉堂春帶著孫立恩,正在二樓的觀摩室裡觀察著樓下的手術進展。
“生命體徵不太平穩啊。”劉堂春看著樓下忙碌的麻醉醫師,忽然自言自語了嘟囔了一句。他按下固定在觀察窗側面的通話器問道,“病人的生命體徵是怎麼回事?”
樓下正在忙碌的,正是給趙衛紅坐過頸靜脈置管的斑馬眼鏡醫生。他先沒顧著回答劉堂春的問題,推了推眼鏡又調整了半天藥物劑量後,這才一邊盯著監視器,一邊用手在牆壁上摸索了好一陣,找到了通話器,放在耳邊道,“劉主任是吧?你們科送來的這個病人,對麻醉劑的反應很差啊。普通劑量麻醉下沒什麼反應,劑量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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