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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了聳肩膀沒說話。說真的,就連袁平安自己第一次在首都同協醫院接診了外國患者的時候,也表現的挺震驚的。那個時候的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己要給一個旅居中國的巴基斯坦人做胸外按摩。他甚至下意識覺得,面前的患者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身體構造和黃面板的中國人不太一樣。直到最後搶救成功,患者出院前用非常地道的中文向袁平安說了一聲謝謝,他才徹底回過神來——大家都是人,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沒什麼不一樣的。

孫立恩沉吟了片刻,開始詢問起了病情狀況。

劉闖和羅爾斯是同學,是戰友,也是好朋友。劉闖在入伍前是首都外語大學的高材生,學習的語種是斯瓦希里語和阿拉伯語。而斯瓦希里語和阿拉伯語,以及本來就有相當高水平的英語加在一起,讓劉闖成為了能夠同時熟練使用四種語言的厲害人物。

斯瓦希里語是東非地區主要使用的語言之一。作為東非國家,坦尚尼亞自然也將斯瓦希里語作為了官方語言之一。這個背景讓劉闖和羅爾斯交流起來相當輕鬆,更難得的是,羅爾斯從小就和自己的父親學到了一口非常地道的山東話——如果穆巴恩少將是步兵體系出身的話,那羅爾斯從小學來的可能就是河北方言了。

總之,一起學習的這段時間裡,劉闖和羅爾斯等非洲出身的學員關係都挺不錯。而這次羅爾斯生病,他也一直陪在旁邊幫忙照顧。部隊上的醫院醫療記錄和普通公立醫院的病例系統並不相連,因此他還專門帶了全套的病例和檢查結果來。

照顧戰友,那是連一個謝字都不需要多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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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立恩拿著一整套資料,點齊人馬準備開會。剛才孫立恩大概算了一下,按照狀態列的描述,羅爾斯的慢性營養不良已經持續了差不多21年之久,幾乎和他的年齡相當了。而貧血這個狀態也有足足12年多——但是原因不明。

為羅爾斯提供初次診斷的是寧遠本地駐訓場的部隊醫院,是個二甲級別。醫院的診療手段也比較直接——血細胞分析儀查出了羅爾斯有貧血,同時白細胞指數上升到了14.9,然後透過影像學檢查確認有肺部感染跡象後,醫院連痰培養都沒做,直接給羅爾斯上了頭孢哌酮注射液。

雖然手段有些簡陋,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駐訓場位置距離市區很遠,駐訓場醫院平時主要處理的患者也都是從其他地方前來駐訓計程車兵和學員。他們對於熱射病,骨傷和外傷甚至消化系統疾病的處理經驗都非常豐富,但傳染病和呼吸內科相對比較弱。

從目前狀態列的內容來看,孫立恩第一個懷疑的內容是藥物過敏反應。根據醫療記錄,羅爾斯連續注射了兩天的頭孢哌酮。雖然在駐訓場醫院級別不算太高,但好歹也是個正經醫院。在給羅爾斯正式用藥前也是做過皮試的。

所以這應該不是一起嚴重的藥物過敏反應,也許是藥物不良反應?孫立恩在自己的筆記本里記下了猜測,然後在上面畫了個圈。藥物不良反應的型別多樣,孫立恩也不知道呼吸困難和溶血性貧血是不是其中之一。這個問題暫且留下來待查。

“今天又收了個病人?”徐有容一邊問著,一邊帶著瑞秋走進了會議室,瑞秋興高采烈的向孫立恩和袁平安擺了擺手,同時也和匆匆趕來的帕斯卡爾博士擁抱了一下。至於周策嘛……他只得到了握手的禮遇。

孫立恩點了點頭,無奈道,“劉主任遠在非洲給支了個招,讓人家專門趕來咱們醫院看病的。”

“這說明你的進步已經得到了劉主任的認可嘛。”周策捧了捧場,然後低頭看起了報告,一邊看一邊皺眉頭,“駐訓場醫院怎麼還在用手寫病例啊?”

“你問我我去問誰?”反正現在大家也算是混熟了,孫立恩和各位上級醫生說話也一點都沒有規培生拘謹的樣子。“說不定人家知道這個病人是要來咱們醫院的,專門還改成手寫以示尊重呢?”

嘴上開開玩笑,孫立恩的腦子裡卻全是困惑。最大的困惑有兩點,第一是那兩個十萬單位的症狀,第二則是兩個貧血的出現。

狀態列一項是“提示患者目前症狀的最主要因素”。可已經持續了十幾年甚至二十年的症狀,和最近兩天才表現出的呼吸困難有什麼關係?至於第二個問題那就更讓人頭大了,貧血和溶血性貧血兩個狀態同時出現,是意味著羅爾斯的貧血進展成了溶血性貧血?還是說貧血引發了溶血性貧血?

問題太多,而且目前看來都沒什麼頭緒。孫立恩皺了皺眉頭,先壓下了自己心頭的困惑,開始向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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