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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慧說完話,天邊響起一陣悶雷聲。

“蘇朗的事,我心裡有愧。但蘇家的變故我也是才知道的,您若說這也是我的責任,有些牽強了。”許然強打起精神,抬起頭,“陸楠是我的初戀,出國前我已和他斷乾淨了,六年裡都沒有再聯絡過,至於還能重逢,也是我沒有料想過的。和蘇朗在一起的時候,我對他始終一心一意,這點我問心無愧。如果你們懷疑我,其實也是對蘇朗的一種懷疑。”

馮錦慧被許然氣得胸悶,衝動之下,又要抬手去打她,卻被人攔了下來。

“有完沒完。”攔住馮錦慧的是蘇父蘇柏傑。

蘇柏傑原本不想來上墳,但又怕外人說三道四,才被迫跟著來了。到了墓園,他便駐足不前了,在不遠處等著她們母女。等了近兩個小時,又加上開始落雨,他無奈之下才去墓地那邊找人。

走近時,幾個人爭吵的聲音漸漸清晰。蘇柏傑站在轉角處聽了兩句,覺得馮錦慧和蘇萌的指責越來越離譜,這才忍不住站了出來平息爭吵。

馮錦慧被蘇柏傑攔下,眼中的淚流得更兇。她推了一把蘇柏傑,罵道:“你個老不死的,養了三十年的兒子,一點感情都沒有,現在還幫著外人欺負我們母女……”

蘇柏傑站得穩,動都沒有動。他面容沉峻,低沉著嗓音道:“夠了,丟人現眼的事回家再說。”說著向蘇萌使了個凌厲的眼色。

蘇萌原本是家裡的小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家中出了變故,尤其是在公司出了事之後,蘇父性情大變,她也不由忌憚了幾分。她當下挽起馮錦慧,道:“媽,要下雨了,有話回家再說。”說罷,又狠狠剜了眼許然。

蘇柏傑見母女二人往墓園外走去,而許然仍怔怔站在原地,心裡有話想說,卻欲言又止。他搖了搖頭,跟了出去。

天空中已經開始落了雨點。這雨不同於江南稀稀落落的梅雨那樣柔情,而有著江城獨特的火爆性子,凜冽、乾脆。雨點豆大,一顆一顆砸在蘇朗的墓碑上。許然將雛菊放在墓碑邊,站到墓碑前鞠了三個躬。禮畢,也不忌諱,在墓碑邊坐了下來。

許然伸手撫了撫碑上的照片,心中一緊,連同剛才受委屈時憋住的淚水一起流了出來。照片中,蘇朗眉目清秀,正對著她笑,一如兩人初見時。

許然記得初見蘇朗,是在陶旻的生日派對上,那時她二十一歲,他二十五歲。那是深秋,蘇朗穿了件淺咖色的風衣,豎起衣領,用來擋風。他進屋時,手裡拿著送給陶旻的禮物——一本神經學著作。有人打趣說,這年頭把書當做生日禮物的人當真稀罕。許然陪著笑,心裡卻蹦出了一個與燈紅酒綠的場景不太相符的一個詞:謙謙君子。

那次派對,許然異常拘謹。她那時和陶旻還不太相熟,自己躲在角落裡也沒有人發覺。而蘇朗便坐在她的對面,始終微笑著看著周旋的人流,或是彬彬有禮地與人交談。許然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不似陸楠那般飛揚跋扈,也不像她周圍的北京男人那樣油嘴滑舌。許然想,溫潤如玉就是用來形容這樣的人的。

要是人生若只如初見,那就太好了。

蘇朗求婚的那晚,她正在生他的氣。那時,蘇朗因工作原因,已去了伯明翰,兩人分隔兩地,免不了一些爭吵。那天,是許然的畢業典禮,原本蘇朗保證了一定會出席,卻因為臨時要做一臺手術,耽擱了很久。

蘇朗到倫敦時,許然已和同學去了酒吧。他打電話,她聽見了,卻不想接,索性將手機關掉。那晚,她就穿了這件白色的連衣裙,裙襬及踝,原本不適合酒吧這樣的場所,卻因她那天特意抹了紅唇,映襯著,竟是引來了不少關注。許然帶著些報復的心理,和酒吧裡的男人們周旋著,直到累了、乏了,才散場。

走到門外時,她便看見了蘇朗的車。

蘇朗在車裡坐著等她,手邊放了杯咖啡,時不時喝上兩口。蘇朗向來不喝咖啡,除非迫不得已。許然想,他應該是很困了。

蘇朗從後視鏡中瞥見許然的身影,一襲白裙,皓齒明眸,正和朋友作別。他開門下車,倚在車邊笑著等她。

她看到蘇朗時,有些愧疚,不知他在這裡等了多久,心裡是否擔心。但看到了他的笑容,許然便知道,他沒有生氣。雖然心裡覺得對不住他,她依舊收住了笑容,沉下臉,心裡責備,是他沒有信守承諾在先的。

見許然走近,蘇朗從身後拿出了一捧白玫瑰。“配你的裙子,正合適。”

許然猶豫著接過玫瑰,嗅了嗅,花香滿溢,心情便開朗了幾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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