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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究竟是誰?
朗加拉蒂還在注視著他,等他問話。夏農臉上毫無表情,似乎凝固於沉思之中。
“他們知道我目前在巴黎嗎?”
“我想是這樣。我相信他們也知道你在這家旅館。你總是住在這兒,這是個不當之處。我是四天前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如你所說”你難道沒收到我那封通知你把會晤推遲到今天的信嗎?“
“沒有,我一週前被迫搬出了我原先住的那家旅館。”
“哦,繼續說吧。”
“我第二次來這兒等你時,發現有人在監視這家旅館,這大概是因為我第一次來時曾打聽過布朗這個名字。我認為訊息是從旅館內部洩露出去的,那傢伙昨天今天都在監視著。”
“那我轉移一下旅館怎樣?”
“你也許能甩掉他,也許不行。他們知道你化名為基思·布朗,因此也會在其他地方找到你的。今後幾周內你要來巴黎幾次?”
“次數還不少呢!”夏農承認道。“我得打這幾路過幾次,兩天後我們還要把馬克的東西從比利時取道巴黎運到土倫。”
朗加拉蒂聳聳肩。
“他們也許發現不了你,可我們不清楚他們的本事究竟有多大,或者有多少人,是些幹什麼的。他們很可能再一次把你找到,那樣就會帶來問題,可能要鬧到警察那兒去。”
“那我可陪不起。無論是現在還是兩天後,裝著馬克的那批東西待在貨車裡都不行。”夏農說。
他是個講究現實的人,當然願意與此事幕後策劃者坐下來談判解決。不過眼下情況既然如此,不管對手是誰,他都只好橫下心來和那傢伙拼一場了。
然而,他仍未完全放棄和對手談判的希望,只是他首先得查明對手究竟是誰。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幫他弄清——就是那個刺客。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科西嘉人,對方陰沉著臉點點頭。
“不錯,朋友,我想你是對的,我們一定要抓住這個刺客,但首先得引蛇出洞。”
“你願幫我的忙嗎,讓·巴普蒂斯特?”
“當然。不管對方是誰,可以肯定這事與科西嘉人聯盟無關,只要不涉及到我的同胞,我都站在你這一邊。”
他們花了將近一小時,仔細研究了一遍面前小桌上的巴黎市區圖。然後,朗加拉蒂離開了。
他把那輛在馬賽登記的貨車,白天開到了一個預定地點停好。天快黑時,夏農來到服務檯,詢問去一英里外一家很有名氣的飯店該怎麼走。他故意站在朗加拉蒂對他提過的那個旅館職員所能聽見的地方大聲發問,服務檯領班告訴了他飯店的具體地點。
“走著去不遠嗎?”夏農問。
“不遠,先生。大概只要一二十分鐘。”
夏農道謝後,在服務檯大聲打了個電話給那家飯店,請他們當晚10點給他留下座位。然後,他一直待在旅館裡沒有出門。
9 點40分整,他一手拎著內裝盥洗用具的手提包,另一條胳膊上搭著件淡顏色的雨衣,跨出旅館大門,轉向通往飯店方向的那條街。他走的這條路線並不直達飯店,而是通向兩條比旅館所在的這條路還要窄一點的小街。他邁開大步,把路上的行人都遠遠地甩在身後,很快便來到了第一區。這兒街燈暗淡,杳無人跡。他就在此流連倘佯,打量著路旁商店櫥窗裡的燈消磨時光,直到早已超過他應去飯店就餐的時間為止。他雖從未回頭去看,但卻不時感到身後某處黑暗寂靜的街道上,有個人腳穿軟底鞋在徘徊著。此人決不可能是朗加拉蒂,因為這個科西嘉人走起路來輕巧得無聲無息。
11點過,他來到事先安排定的那條漆黑幽深的小巷。小巷向左延伸而去,裡面沒有一絲光亮,兩側都是滑溜溜的高牆。小巷盡頭雖然連線著大街,但卻被一排攔在馬路邊上的那種人行護柱與街道完全隔開了,使它實際上成了一條死衚衕。巷底護柱前停著一輛法國貨車,高大的車廂恰好嚴嚴實實地堵住了任何可能從大街上透過來的光亮。車廂門洞開,裡面空空如也。夏農朝車廂走去,來到跟前時猛地轉過身來。
和大多數鬥士一樣,他也總是情願面對著敵人而不是將危險置於身後。多年的戰鬥經驗告訴他,哪怕是在不得已後退時,也一定要和敵人面對著面;因為那樣,至少可以看到對方的一舉一動。剛才,當他不顧背後的刺客,徑直走向小巷深處時,不由緊張得周身汗毛直豎。假如他當時沒有把握住跟著他的那個刺客的心理,恐怕他這時早已一命嗚呼了。幸虧他估計對了,那個刺客只遠遠地在他身後空蕩蕩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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