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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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亡者生平簡歷透過喇叭開始述說起來。以十一年又三個月的人生來說,仍是個冗長的經歷,但其中只有出生年月日和外國名人的名字比較引人注目而已。即使只有小學上學史的簡單平凡人生,她一定也很想多活個十一年的兩倍、三倍,或是更長久的時間吧?簡歷介紹結束時,送葬的音樂也結束了。
穿著日間禮服的司儀再次登場,並述說了儀式開始的言詞。“在葬禮儀式開始時先向各位來賓致意。儘管今天是各位百忙之時,還承蒙各位能來參加喪禮,實在非常感謝。接下來就開始舉行已故真壁清香小姐喪禮儀式的告別式。雖然不甚周到,還是得到亡者父親——真壁修先生多年知遇之恩的敝人,同時也是社團法人‘日本文藝家協會’的高川來擔任司儀工作。”他吸了一口氣繼續說:“煩請各位參加者起立,為已故真壁清香小姐的冥福祈願,敬請默禱一分鐘。”
簡直就像是三百種以上的思緒都停止了,全集中在一個已經遠離的小生命上一樣。我在那裡側耳聆聽是否會有能釐清所有事實的聲音傳來。但死亡還是一樣保持緘默,什麼話也沒說。
默禱結束以後,介紹了喪儀委員長的甲斐正慶教授發表了簡短的弔唁詞。接著四位喪禮參加者走到祭壇前的棺木,面向遺照宣讀了悼辭。一開始是擔任財團法人“青少年音樂振興會”理事的形式化悼辭。我敢打賭,他根本一次也沒見過亡者吧!第二個人是那個指揮家,他說自己比任何人都早注意到亡者的才能,通篇都是在自傲地披露自己見識的悼辭。第三個人是亡者小學的家長會會長,他的悼辭頻繁地出現目白、池袋、豐島等地名,是篇地域振興型的悼辭。最後是一位同班同學女孩的離別言詞,傳達出亡者在孩子們之間並不是天才或是什麼,只是一個平凡的少女而已,是個令人感到安慰的悼辭。
接著宣讀弔唁郵電,其中也摻雜從外國寄達的英文和德語弔唁郵電。司儀介紹是來自歐美著名的管弦樂團和音樂家的郵電。
“……以上吊唁郵電宣讀完畢。接下來為祈求巳故真壁清香小姐的冥福,進行獻花儀式。”
穩重的安魂彌撒曲的音樂緩緩地開始響起。
“煩請喪儀委員長甲斐正慶先生獻花。”
祭壇兩側為了獻花儀式而準備了好幾百朵白菊。緊接在甲斐正慶後面,喪家真壁修的名字被點名了,遺族和親屬也在那之後獻了花。音樂界和出版界名人的名字接著被點名了,後來開始按照席次進行獻花。不久順序輪到我們,我也跟在落合署長和伊坂警視的後面。
真壁清香覆蓋著閃耀光輝、白色絹布的靈柩已完全被白菊花給掩蓋了。我把菊花放在棺木旁邊,默默地行了一個禮。我並沒有浮現任何想法。之後我馬上注意到背後有人打算讓出地方而轉身。
穿著和服喪服的女性凝視著我的臉。還不到五十歲的年紀,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年輕——如果誇張一點,就是她的少女氣還沒消失——的女性,給人一種她還殘留著以前年輕時作為一位知名鋼琴家的形象。但突然遭受的不幸使她變得宛如病態般憔悴,看起來應該是要躺在醫院病床上的人。因為少女的死而受到這樣打擊的,除了母親之外不可能還有別人。
“……你是澤崎先生吧……無論如何,請你回去。”
在附近獻花的一部分喪禮參加者注意到異常情況,斜視著我們避開了。
真壁修從喪家座位上慌張地站起來跑到妻子跟前,從後面抱著她的肩膀小聲地說:“恭子,鎮定下來。澤崎先生為了救清香比任何人都更竭盡心力。”
“我不想讓任何和清香的死有關的人出現在這裡!”她的眼淚溢了出來,沿著兩頰滑落。
慶彥不知何時來到母親身旁緊握著她的手,並仰視著我的瞼。在他後面可以看見甲斐教授充滿苦澀的表情。好像快引起騷動了,但那並不是我的本意。
“澤崎先生,”真壁說道:“內人自從清香過世以來變得渾渾噩噩,也喪失了判斷力。雖然有和她說明過你的事情……”
“夫人的心情會這樣也是當然的。那我就先離開吧!失禮了!”我踏出一步打算繞過真壁夫婦。
“喂——”有人從祭壇那邊叫了我一聲。
我停下來回頭一看。甲斐教授的三個兒子站在靈柩前,按照順序排列,年輕的那個最靠近我,而越靠近我的人對我的敵意越強烈。最前面的甲斐慶樹手上拿著一朵白菊花不太禮貌地向我走來。
“把這個拿回去。”他將菊花拿給我。“我們不想接受沒有順利運送贖金、不可靠的偵探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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