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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今天登載的是本因坊的三連星大竹中國流第一譜的六著棋。但我要找的報導不管在哪一家報紙、哪一個版面都沒有刊登。

我辦理好退房手續後走向旅館的玄關,然後在重新思考之後又返回大廳角落的電話旁,拿起聽筒撥了電話留言服務的號碼。

“喂!這裡是電話留言服務系統T。A。S。”在四、五位接線服務小姐中,只有這位具有沙啞嗓音的人特別容易區分。

“我是渡邊偵探事務所的澤崎……好久不見了。你先生的肝臟情況怎樣了?”

“哎呀!也沒什麼好或是不好。從昨天晚上開始打來好幾通重要電話哦!這可是自從兩、三年前的那起事件以來未曾有過的。”

“你可以先念名字給我聽嗎?留言和時間有必要的話我會再問你。”

“明白了。甲斐正慶先生兩通,目白署的大迫先生兩通,然後清和會叫作怪物的人三通——對方說只要說是怪物你就知道了。”

我回答說:“知道了。那有沒有‘請回電’以外的留言?”

“叫作怪物的人打來的最後那通電話說:‘橋爪先生在新宿的“厚生年金第一醫院”外科三〇七號病房住院。’這是今天早上八點四十分打來的,他的聲音相當激動,有點恐怖。有留言的就只有這一通。”

“明白了。那麼我有急事先走了——”我切斷電話,查了筆記本上委託人的電話號碼後撥了電話。在服務檯有個好像是因為喝得太多而無法回家的宿醉上班族,正因不曉得為什麼錢包的錢變少了,而一邊呆愣在那兒一邊辦理退房。在這段時間裡我一直聽著電話鈴聲響著,卻沒有人接聽。甲斐教授和夫人大概是去真壁家了吧!我切斷電話又撥了另外一組號碼。

“新宿署,這裡是搜查課。”是錦織的聲音。

“我是澤崎。”

“你現在在哪裡?”

“新宿旅館大廳的電話亭。不,正確來說並沒有亭子。”

“為何說出我的名字?”

“阿久津的事嗎?因為他打算要自首,所以我就告訴他在新宿署有一個日本第一大好人的刑警在。但是……他被目白署的傢伙逮捕了不是嗎?”

“是啊!因為他堅持除了我以外不向別人供述,所以早上四點我就被叫醒去了目白署——這個星期天明明不是我輪職的。”

錦織的口氣不像他說的那麼生氣。“你昨天災電話裡說,有個身分不明的男子約你在‘惠壽苑’養老院見面,那件事後來如何了?”

“電話裡的男子沒出現。不過我和阿久津他們以及巡邏警察全聚集在那裡,簡直就像要開舞會一樣。”

“哼!有那種事嗎?偵探,你聽好了。如果下次那名男子再有任何聯絡,你一定要無條件立刻通報我們。”

“你所謂的‘我們’,到底是你優先還是目白署優先?”

“囉唆!哪一個優先都無所謂。”

“對了!真壁清香的遺體解剖完成了嗎?”

“什麼?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快點停止你那個每次都不改的惡言惡語。你聽好了,真壁清香的死和我有關係!如果你知道那個孩子是什麼時候被殺死的,就不要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快點回答我。”

錦織簡短地笑了一聲。“真不像你啊!好像只有這次引起你特別激烈的反應?像個偵探一樣一頭鑽進這起事件裡。”

“是綁架犯、被害人的父親,還有目白署把我拉進這起事件裡的。你可別忘記這一點。”

錦織沉默了十秒鐘左右,然後用沉重的語氣開始說道:“我瞭解你想知道的是什麼。真壁清香是在被誘拐之後的隔天便已被殺死了;還是當你在停車場被打昏變成大字型躺平,綁架犯因沒有取得贖金而打電話來說談判中止後,也就是十天前的凌晨零點十八分以後被殺死的——你想知道的就是這一點吧!”

我沉默著,等錦織把話說完。

“因為遺體的儲存狀況很差而影響了判斷。遺體被放置在發現的場所至少已經過了八天到九天了,而且在這段時間還曾經下過三次大雨。依法醫所見,被害人的死亡推定時間是從本月十八日,即被綁架當天的傍晚五點左右到二十日凌晨一點左右。總之,就是到那通談判中止的電話打來後的二十分鐘,大概在這三十多個小時之間。現階段只知道這些,接下來把胃部的內容物和消化物分析結果,監禁地點的遺留物品,以及被害人家屬所提供有關被害人飲食等詳細報告作互動對照,應該可以再稍微縮短時間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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