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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以聽見吵鬧的聲響從大樓裡面傳出來。我迅速從樹叢出來,在前庭附近發現機車服男子丟棄的紙火柴燒剩的部分,我快速地撿起放進口袋。我想如果和機車服男子使用相同的路徑逃走的話似乎比較危險,因為巡邏的警察通常是集體行動的,因此我直接橫越前庭跑進最靠近自己的雜木林裡。由於視線黑暗再加上被雨淋溼的鬆軟土地,我以和外面道路的最短距離作為目標,非常艱難地奔跑著。不斷地避開突然出現的樹木、小樹枝,被雨沾溼的樹葉水滴飛濺到我的臉和上衣上兩、三次。終於我聽見汽車的噪音,可以看見路燈的燈光,不久跑出了雜木林。確認了路上通行的路人後,我跨越過設定在雜木林和人行道接界線、及腰高度的金屬網柵欄。因為聽見啟動引擎的聲音,我回頭看向距離二十公尺以外的惠壽苑看板。機車服男子正發動摩托車的引擎騎著往前衝出去。男子橫越道路進入對面的車道,一轉眼就離開了。柵欄前還停著另一臺摩托車以及一輛車頂燈忽亮忽滅的警車。因為同伴細野已經被警察拘捕,我想逃走的機車服男子被逮捕也是早晚的事。

為了安定心神,於是我在香菸上點了火開始走向青鳥停放的地方。就像是想把某個人甩掉一樣,我無意識地加快腳步。然而一百四十公分左右、腫著臉、飄著腐爛臭味的米老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走在我旁邊……

12

我一口氣喝完第二杯雙份加冰威士忌,留鬍鬚的調酒師察覺了便在櫃檯上的藤製托盤放上另一個玻璃杯。我靜靜地等待I威士忌在我身體裡流轉著,店裡模模糊糊地,看起來像是瀰漫著煙霧似的,內部裝設的器具彷彿移動到不同的地方,燈光像是夏天的野火或閃電。我並沒有喝醉,酒精只是刺激腦部的一部分,像是末班電車離開以後的車站月臺一樣,什麼症候也沒出現。我抵達這家叫作“黛德麗”的店時,已是超過十點之後的事了。

在那兩個鐘頭裡,我在哪裡做了些什麼事,有一些甚至連我自己也無法正確地回憶起來了。但我確實是把青鳥停在西新宿事務所的停車場上,不過沒進去事務所。我走進最早看見的一家酒館,直接點了加冰威士忌,但是卻記不清楚喝廣多少才從店裡走出來。我記得自己為了尋找從前的搭檔渡邊帶我去過的那家歌舞伎町小酒館,而在那邊繞來繞去的事,但是知道那家店已經完全改朝換代,連店的名字以及其他什麼的都全部變了以後,心情立刻蒙上一層落寞,之後的記憶就很淡薄了。

我在新宿的地下街“Sub Nade”試著撥了區號“二九一”,沒記錯應該是御茶水附近的電話號碼,對方不在家。不過我也無法確定搖搖晃晃的腦袋,是否有好好地把正確的電話號碼撥到最後。

當我坐在四谷三丁目附近的居酒屋吧檯喝酒時,坐在我右側隔壁座位的客人,開始對我說他在“東京巨蛋”觀看棒球比賽的事,我用手指指向左側隔壁的空位對他說道:“我正在和同伴談話中。”我記得對方以憐憫的表情移到別的座位去,但卻記不清楚我和那個打算在我左側隔壁空位坐下的客人爭執的結果。我記得自己在赤坂酒吧裡被全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客人用白眼瞪著,但對於自己為何會被兩名比我高出十公分的工作人員架出酒吧的原因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在虎之門附近的殘障者專用寬廣電話亭裡第二次撥了區號“二九一”的電話號碼,還是沒有人接。就在我正要從電話亭裡走出來時,因為外面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公務員的非殘障者很急躁地等待著,所以雖然知道是白費工夫,我還是又撥了一次電話。

我記得在國營鐵路電車新橋站廁所嘔吐的事,卻記不清楚我走出剪票口後看到的那家只有女性客人的Stand Bar,用橫寫的文字標示的拗口店名叫作什麼名字。我記得那裡的店主問道:“威士忌要什麼牌子呢?”也記得我回答他道:“有什麼牌子呢?”店主從Old Parr到Nikka念出了二十幾種品牌的事我也記得,接著我回答說:“因為想換換口味,請給我你剛才唸的第七個品牌。”從面帶為難表情的店主重新開始再一次念出威士忌名字時,我的記憶就間斷了。至於我從那家酒館出來是如何抵達銀座的,這完全成謎。

會員制高階俱樂部“黛德麗”,在銀座二丁目的場外馬券販賣場前右轉或左轉就可以馬上抵達,位於豎立著像鉛筆一樣瘦長型的“Pearl White”大樓頂樓。一進入裝飾著豎琴浮雕的純白色大門,像是接待櫃檯的兩坪大小空間分隔成兩個隔間,穿著好像被稱為Shocking Pink的豔麗粉紅色絲質單件式套裝的二十出頭女接待員,越過櫃檯用不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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