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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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城因為喝得太醉一直不肯回來,耗了很多時間,直到十一點半左右才委託‘代理駕駛’【注77】開著可樂娜的輕便客貨兩用汽車把他帶回來。她回來一看發現婆婆不在大吃一驚,直到警察的人趕來為止都在到處尋找她婆婆。”
我再追問說:“關於結城不讓她打電話給警察的理由,她有沒有說什麼?”
“因為雙方都很激動,再加上結城的酒還沒醒,所以說的話也聽不太明白,只知道他似乎說了‘我撿來的那個旅行箱好像被母親拿出去,如果讓警察知道就糟了’之類的話,而嘉村聽了立刻說:‘比起那種擔心,先找到婆婆更重要!’然後結城回說:‘那個旅行箱裡放著來路不明的鉅款和其他東西,可能會被懷疑牽涉到犯罪案件。’嘉村說她認為結城是因為喝醉酒的緣故,想法才會變得那麼怪異。”
伊坂在香菸上點火接著說道:“結城是真的對她那麼說,還是她根本在編造對自己有利的謊言?真相不知是哪一種,但至少從他口中曾說出撿到旅行箱這種話。無論如何,可以考慮兩種情況。一是隻有結城牽涉到綁架案件;一是引用‘綁架犯拆夥說’,兩個人是共犯,不過嘉村千秋一直到黑田刑警到達前不久,才被結城告知那個旅行箱和贖金在這個房子裡,以及婆婆拿著它外出的事。如果這種推側正確的話,結城開口說出關於得到旅行箱的經過和嘉村千秋證詞相互矛盾之處,就會變成追究兩人罪行的突破點……”
“他們兩個人是共犯沒錯!”加治木說道:“我認為嘉村那種低沉的聲音,和打勒索電話給真壁家的綁架犯聲音相當接近。警察醫院打電話來詢問她婆婆病史時,我們趁她接聽電話時錄下了她的聲音。總之等聲紋鑑識結果出來就可以釐清這一點了。”
“她婆婆的病史不是兒子卓也回答,卻由嘉村千秋回答嗎?”我問。
“我當時問他們,但結城繃著臉一副不知道的模樣,嘉村千秋則是問了大概情況後就拿起聽筒。和我預想的一樣。”
“你沒有考慮第三種情況嗎?”我問道:“就是他們兩個人都和綁架案件完全無關。”
毛利苦笑道:“那也可作為一種可能性吧!但這樣一來綁架犯就變成是痴呆老人了。”
刑警們的臉上全都浮現出笑容,只有錦織沒笑。除了嘲笑以外,我想不出曾經看過錦織笑。
“因此——”錦織看了手錶一眼後首次開口說話。“重要的是那兩個人怎麼說吧?”
像錦織這種獨裁地進行搜查指揮型別的刑警,在這種協議制的搜查中一定感到萬分焦躁。這點也可從他的聲音聽出來。
“現在還沒什麼收穫。”毛利回答說:“我們把那兩個人分別帶進不同房間,先讓他們產生不安感再開始進行調查。偵訊內容完全沒涉及到綁架與人質遭殺害的事,基本上主要是針對結城絹子所攜帶的磚紅色旅行箱和裡面的內容物進行追查,並告訴他們如果不能提出令人信服的解釋,我們就不得不逮捕結城絹子了。嘉村千秋就像剛才所說的,對於旅行箱及裡面內容物的事完全不知情。當時她從衣櫥裡取出肩包檢視裡面,向我們出示以她名義存款的存摺和裝有約兩百萬的信封,還說存在於這間房子裡的鉅款只有八百萬。她詳細說明那筆錢的來源和得到的經過。”
嘉村千秋所說的和我從嘉村母女那邊聽到的,以及住四谷咖啡屋“PAVANE”裡目擊的情況一樣,但我還是保持沉默聽著。
“她說那兩百萬還沒動過,但婆婆隨身攜帶的那筆錢她從來沒見過。信封裡的兩百萬一看就知道是新鈔。為了慎重起見,我們取得她的許可之後立刻加以檢查,證實和贖金沒有直接關連。至於那筆錢的來源,我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向她婆婆確認。嘉村千秋的調查目前就到這裡為止。”
毛利嘆了一口氣,像是要接替剛熄滅香菸的伊坂一樣在香菸上點了火。
“結城那裡簡直不像話。”加治木唾棄似的說道:“他完全無視於我們的偵訊,保持一副緘默的態度。我們威脅他說他母親和嘉村千秋會被逮捕,他也只是坐在客廳沙發上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
“那個傢伙酒還沒醒嗎?”錦織詢問道。
毛利回答:“已經不那麼醉了。理由姑且不論,但他很明顯是故意保持緘默……不把那名男子帶回署裡讓他進拘留所待一晚是不行的。如果花時間慢慢攻下他的心防不知成不成?”
加治木發出不滿的聲音。“那個男人最近這半年似乎放棄了自己的工作,鎮日過著耽溺於酒精的生活。我們不是有從這間房子被拿出去的旅行箱當作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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