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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還在動。米羅和歐安達一人跪在一邊,握著他血淋淋的手。到這時他才真正死去。利波被剖開的胸腔裡,暴露在外的心臟還在繼續跳動。利波啊,你要能說話該多好,只要一句話,告訴我們他們為什麼殺你。

河岸變低了,米羅踩著長滿青苔的河中石塊,輕快地來到對岸。幾分鐘後,他從東面走近那一小塊林中空地。

歐安達已經到了,正在教豬仔如何攪打卡布拉的乳汁,做成類似奶油的東西。這一套她自己也是才學會的,試了好幾個星期才找到竅門。如果母親或是埃拉能幫忙就好了,她們對卡布拉乳汁的化學屬性瞭如指掌。但他們不能與外星生物學家合作。加斯托和西達早已發現,卡布拉奶從營養上來說對人類毫無用處。因此,研究如何儲藏儲存這種乳汁只可能是為了豬仔。米羅和歐安達不想冒險,讓其他人知道他們違反了法律,擅自干預豬仔的生活方式。

年輕的豬仔們對卡布拉奶漿喜歡得要命。他們編了一段擠奶舞,現在又拉開嗓門大唱起來。嗚裡哇啦不知所云,夾雜著斯塔克語、葡萄牙語,還有豬仔自己的兩種語言,混合成一片喧囂的噪音。米羅盡力分辨歌詞,裡面自然有男性語言,還有些對圖騰樹講話時用的樹語的片斷,這種語言米羅只能聽出調門,連利波也譯不出一個字。聽上去全是“米”“比”“吉”的音,根本聽不出母音之間的區別。

監視米羅的豬仔也走進樹叢,響亮地嗚嗚著和其他豬仔打招呼。舞蹈仍在繼續,但歌聲突然中斷。曼達楚阿從人群裡走出來,走到空地邊的米羅身旁。

“歡迎,我——想——見——你。”這個“我想見你”就是“米羅”這個詞在斯塔克語中的意思。曼達楚阿特別喜歡玩這種把葡萄牙語姓名翻譯成斯塔克語的遊戲。米羅和歐安達早就向他解釋過,他們的名字其實並沒有特別的含意,發音像某個單詞純屬巧合。但曼達楚阿就是喜歡這個把戲,許多別的豬仔也喜歡,米羅只好認可這個“我——想——見——你”。歐安達也一樣,豬仔們管她叫維加,她只能應著。這是發音最接近“歐安達”的斯塔克詞,翻譯成葡萄牙語就是“奇蹟”的意思。

曼達楚阿是個謎。他是豬仔中歲數最大的,連皮波都知道他,經常寫到他,彷彿他是豬仔中的要人。利波同樣把他當成豬仔中的頭目。他的名字曼達楚阿,在葡萄牙土話裡就是“老闆”的意思。可在米羅和歐安達看來,曼達楚阿好像是最沒有權力、地位最低下的豬仔。沒有哪個豬仔徵求過他對某事的意見,豬仔中只有他隨時有空跟外星人類學家閒聊,因為他手中幾乎從沒什麼重要的事可幹。

不過,他也是給外星人類學家提供資訊最多的豬仔。米羅搞不清楚,不知他是因為把豬仔的事告訴了人類才落得這般處境呢,還是想透過和人類交流提高自己低下的地位。不過這沒什麼關係。事實是,米羅喜歡曼達楚阿,把這個老豬仔當成自己的朋友。

“那女人逼你嘗過她做的難聞的奶漿了嗎?”米羅問。

“太難吃了,她自己都這麼說。那種東西,連卡布拉的幼崽嘗一口都會大哭大鬧的。”曼達楚阿笑道。

“你要是把那玩意兒當禮物送給女豬仔,保證她們一輩子都不會跟你說話了。”

“還是得讓她們看看,一定得看看。”曼達楚阿嘆了口氣道,“她們什麼都想看看,東打聽西打聽,這些瑪西歐斯蟲。”

又來了,又抱怨起女性來了。豬仔們有時說起女性便肅然起敬,到了誠惶誠恐的地步,彷彿她們是神明似的。可是接下來,某個豬仔就會輕蔑地將她們稱為“瑪西歐斯蟲”——在樹幹上蠕動的一種蟲子。她們的事外星人類學家根本沒辦法打聽出來,有關女性的問題豬仔們一概不回答。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豬仔們連提都沒提他們中間還有女性存在。利波曾有一種陰鬱的想法,豬仔們的改變與皮波的死有關。他死之前,女性是禁忌,不能提及,只在極少數場合,畢恭畢敬地把她們當成至高無上的神靈時才提起。皮波死後,豬仔們也可以開開“妻子們”的玩笑了,在這些玩笑中間接地表達出他們對女性的嚮往。可外星人類學家問起有關女性的問題時,他們卻從來得不到回答。豬仔們表示得很明白,女性不幹人類的事。

圍著歐安達的豬仔群裡傳來一聲口哨。曼達楚阿立即拉著米羅朝那群豬仔走去。“‘箭’想跟你說話。”

米羅走近豬仔群中,坐在歐安達身旁。她沒跟他打招呼,連頭都沒抬。他們很久以前便發現,男人和女人說話讓豬仔看了很不自在。只要有豬仔在場,人類兩性之間最好連視線都不要接觸。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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