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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娜娃。”

她端起咖啡杯,一口飲盡。滾燙的咖啡灼痛了她的舌頭和咽喉,讓她的胃部一陣絞痛。“才幾個小時,你就以為自己瞭解他們了?”

“比你更瞭解,堂娜·伊凡娜娃。”

代言人的大膽言辭嚇得埃拉倒抽了一口涼氣。娜溫妮阿聽見了。她相信他說的是事實,但儘管如此,聽到一個陌生人說這種話,她仍然覺得怒火中燒。她轉過身來面對他,想厲聲反駁他的話,但他已經走開了,沒在她身後。她轉了轉身體,最後站起身來找他,但他已經出了廚房。埃拉站在門口,兩眼瞪得大大的。

“回來!”娜溫妮阿喝道,“說了這種話你可別想開溜。”

他沒有回答。她聽見屋子背後傳來低低的笑聲。娜溫妮阿循聲而去,穿過一個個房間,來到宅子的最裡面。米羅坐在娜溫妮阿的床上,門口站著代言人,兩人一塊兒笑著。米羅看到母親,臉上的笑容消逝了。此情此景像一把刀,直插進她的心窩。好多年沒見他笑過了,她甚至忘了他笑起來是那樣甜美,和他的父親一模一樣,而她一出現便抹掉了這種笑容。

“金正發火呢,所以我們只好到這兒來說話。”米羅解釋道,“埃拉把床鋪好了。”

“床鋪好沒有,我想代言人是不會介意的。”娜溫妮阿冷冷地說,“我說得對嗎,代言人?”

“整齊和零亂,”代言人回答,“各有各的美。”他還是沒有把臉轉向她。她覺得這樣很好,她說那些傷人的話時就不用直視他的眼睛了。

“我告訴你,代言人,你這一趟是白跑了。”她說,“你儘可以恨我,但是,現在這裡沒有死人需要你代言。年輕時我很傻,不懂事,以為只要我召喚,《蟲族女王和霸主》的作者就會親自降臨在我面前。當時我失去了一個對我來說相當於父親的人,我希望得到別人的安慰。”

這時他朝她轉過身,是個年輕人,至少比她年輕,但他的眼睛裡充滿對他人的理解,十分吸引人。Perigoso,她想,他很危險,他十分英俊,他的善解人意有可能淹沒我,讓我無法自拔。

“堂娜·伊凡娜娃,”他說,“讀了《蟲族女王和霸主》之後,你怎麼會覺得它的作者會帶給你安慰?”

回答的是米羅。沉默、拙於言辭的米羅現在卻搶著回答問題。除了在他的童年時代,她還從沒見過他有這麼積極過。“這本書我讀過。”他說,“作者是第一位死者代言人,他在寫作蟲族女王的故事時,對她懷著深切的同情。”

代言人露出憂鬱的笑容。“但他寫作的物件卻不是蟲族,對不對?這本書是寫給人類看的,當時他們還在慶祝蟲族的毀滅,視之為一次輝煌的勝利。他的創作很殘酷,將人類的榮耀變成悔恨,把人類的歡樂化為哀傷。而現在,人類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對蟲族懷著深仇大恨,曾經將無上光榮賦予一個名字,那個名字現在甚至無法宣之於口——”

“我是個口無遮攔的人,什麼都能說。”伊凡娜娃道,“這個名字就是安德,毀滅了他接觸過的一切。”和我一樣。這幾個字她卻沒有說出口。

“哦?你瞭解他什麼?”他的話一揮而出,像一柄巨大的草鐮,鋸齒森森,冷酷無情。“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懷著溫情接觸過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沒有人愛他,沒有人從他身上得到過愛的回報?毀滅了他接觸過的一切——這是彌天大謊,這句話不能用在任何人身上。”

“這就是你的主張嗎,代言人?如果真是這樣,那你懂得可不多啊。”她做出挑釁的樣子,心裡卻被他的怒氣嚇壞了。她還以為他永遠都那麼溫和,像接受懺悔的神父一樣。

一瞬間,怒氣從他臉上消退了。“你用不著良心不安。”他說,“你的請求讓我踏上了行程,但在航程中,還有其他人也提出了代言請求。”

“哦?”難道這樣一個好人成堆的小城裡還會有別人也看過《蟲族女王與霸主》,從而提出代言請求不成?是誰膽敢違抗佩雷格里諾主教的旨意,召喚代言人?“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為什麼還待在我家裡不走?”

“因為要求我代言的物件是馬科斯·希貝拉,你已故的丈夫。”

這可真是駭人聽聞。“他!這個人死了之後,還有誰願意再想起他?”

代言人沒有答話。回答她的是坐在床上的米羅。“只說一個人,格雷戈就會想他。代言人讓我們看到了我們本該早就看到的東西——那孩子因為父親的死大受打擊,以為我們大家都恨他——”

“廉價的心理分析把戲。”她厲聲回答,“我們這兒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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