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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骨頭幾乎要斷了,左手握拳重重地打在錢義的臉上,錢義悶哼一聲,抓著我的手放開了,驚異地望著左手。
只見他左手竟然也僵硬了。
難道是因為我握著陰陽刀,而他又抓住我的手腕,導致陰陽刀的寒氣也侵襲到他的左手令他左手僵硬了?
而我的右手因為將陰陽刀握得太久也失去了知覺,但用意念與毅力依然緊緊握著陰陽刀,趁錢義愣神之時,我想一刀刺過去,但是,又想到他雖然養鬼,並且要傷害我和鍾靈兒,罪大惡極,但也罪不至死,想到他踢了我一腳,禮尚往來,就狠狠一腳踢了過去,錢義猝不及防,被我踢退了三步,怒吼一聲,咆哮著朝我撞來。我閃開了,趁他的雙手僵硬,我決定反擊。
正在這時,何碩從門外飄了進來,大聲叫道:“刀哥,我來了!”接而對著錢義噴了一口水,將錢義逼退了數步,全身都溼了。
何碩來到我身邊問:“刀哥,你沒事吧?”我罵了一聲,質問他怎麼現在才來,也不知沾了哪部電影裡警察的陋習,關鍵時刻影兒沒有。何碩苦著臉說被那個叫金雲剛的小子給纏住了,還差一點被他給收了。
我想既然何碩來了,本尊可以開溜了,以免鍾靈兒為我擔心,便邊開門邊問金雲剛收他幹什麼,他不是跟咱們站同一道的嗎?
門剛開啟,錢義抓起一張木椅怒吼著衝了上來,雙手竟然已經靈活了。原來是何碩剛才的那口水融化了錢義手上的冰霜,我叫苦不迭,何碩這孩子,畢竟是嬰兒來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何碩替我擋住了錢義,我轉身朝樓上跑去,沒想到鍾靈兒還沒有走,門一開她就跳了進來,問我上樓幹什麼,我說去找鐵盒,這丫頭太傻了,竟然也跟了上來。
到了樓上,找到鐵盒後,我將陰陽刀放進鐵盒裡,問鍾靈兒跟來幹什麼,不要命了嗎?鍾靈兒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將房間裡看了一遍,我見沒了黑衣女鬼的蹤影,只是地上有一灘黑水,便問她黑衣女鬼是不是被滅了,鍾靈兒說:“她被你用陰陽刀割喉,只怕已經灰飛煙滅。”
原來如此,難怪錢義那麼憤怒,估計此生我與他已經不共戴天。
正要下樓,何碩飄了上來,我問他搞定錢義了嗎?他說沒有,我火了,呵斥他沒搞定錢義上來幹什麼?何碩說那兩個臭道士來了,接而樓下傳來一陣打鬥聲,何碩化為一縷煙飄進了陰陽刀裡。
我和鍾靈兒下得樓來,見魚道士與金雲剛已經將錢義制服了,並且還將他五花大綁,暗暗稱選贊兩人果然有兩下子,抓鬼給力,沒想到打架也在行。
金雲剛朝我們迎了上來,望向鍾靈兒關切地問:“靈兒,你沒事吧?”鍾靈兒說沒事,然後望向錢義。錢義惡狠狠地道:“你們這幫渾蛋,敢在我家胡作非為,我要報警,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胡作非為?”我走過去踢了他一腳,冷笑道:“死到臨時還執迷不悟,你就不怕被鬼反噬嗎?”
“呸!”錢義朝我吐了一口唾沫,瞪眼罵道:“你殺了我的寶兒,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想起他先前想傷害鍾靈兒,屢屢傷我,現在又聽了他這話,我火冒三丈,正想踢他,突然聽得一人大聲叫道:“你們幹什麼?”
我輕哼了一聲收回腳,錢義趕緊過來要給錢義鬆綁,我忙擋住了他,錢先生黑著臉問:“楊醫生,你這是為何?”我說你先問問你的兄弟吧。錢先生朝錢義看了一眼,錢義立即叫道:“哥,他們這是入室打劫,快報警!”
“報警?只怕你要將牢底坐穿。”我嗤之以鼻。
鍾靈兒問錢先生:“你太太怎麼樣了?”錢先生一時被我們搞懵了,沉重地說:“她突然昏倒了,而且怎麼叫也叫不醒。”然後看了看凌亂的地板,又將我們掃了一眼又問:“你們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綁了我弟弟?”
我便將錢義為了幫錢先生擺脫事業上的困惑而養小鬼的事如實說了,錢先生聽後,驚異不已,望向錢義問:“楊醫生說的是真的?”
錢義見事已敗露,將臉偏向一旁,不置可否。錢先生勃然大怒,伸手指著錢義,想發作,但他忍住了,半晌才用力地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難道不知道養鬼為禍嗎?”錢義依然板著臉不吭聲。
我說事已既此,說再多也無益,現在看怎麼救你妻子吧,鍾靈兒說:“她被鬼侵體太久,陰氣太重,而且那隻鬼已灰飛煙滅,只怕已無可挽救。”
“什麼?”錢先生倒退兩步,一張臉陡然變得灰白,悽愴地問:“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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