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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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別走啊!”葉桐剛走兩步,就被突然竄出來的男人攔住了,“加個微信唄。”正是蔣老三。
若只看蔣老三的相貌,也算儀表堂堂、風度翩翩,可他實在太油膩了,別人的油脂隱藏在肉裡,他卻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不好意思,我沒有微信。”葉桐繞過他往門外走,心中暗想,這蔣世友看著也是個人物,怎麼把兒子教導成這樣,奇哉怪哉。
她卻不知,當年王歌剛進蔣家就被蔣世友看上了,奈何當時他的原配妻子還在世,只能按捺住這份不能宣之於口的愛戀。後來他的原配妻子病逝不久,他就提出娶王歌為妻,當時只有十幾歲的蔣老三以為倆人早有勾搭氣死親媽,當場爆炸,鬧了個雞犬不寧,甚至懷疑當時跟著媽媽住在蔣家的溫以澈是蔣世友的私生子,逼得溫以澈拿出體檢報告,用血型證明自己並非蔣世友的私生子。為著他不接受王歌母子,最後連婚禮都沒辦,只請了自家人吃了一頓飯完事。
這個蔣老三自小被一個保姆之子比到泥裡,自是看溫以澈不順眼,後來做了兄弟更是水火不容,無事也要掀起三尺浪。溫以澈懶得跟他計較,王歌病逝後,他能自食其力了,就搬出蔣家,儘量減少與蔣世友的接觸。這次登門,卻是為了葉知。
蔣世友愛屋及烏,對溫以澈這個繼子非常不錯,溫以澈不是不知感恩的人,這不,要結婚了,就跟蔣世友說了此事。蔣世友一高興,邀請他來家裡吃飯。他原以為只是他們三人,誰成想蔣世友把三個兒子及妻子兒女都叫來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蔣老三一見到溫以澈就變成了失去理智的鬥雞,實在是溫以澈在他的青少年時期,是別人家的孩子的形象,偏又不是別人家孩子,是自己的繼弟,仇恨越積越多,直到如今的一發不可收拾。
葉桐要走,蔣老三伸手攔著不讓走,“小姐姐,這個藉口可不好,現在誰沒有微信啊,別怕,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交個朋友。”
有你這樣逼著人交朋友的嗎?葉桐腹誹,伸手想推他,奈何蔣老三跟堵牆似的推不開。
“讓開!”潘子洋也怒了,人是他的,豈容別人欺辱?
“老三,你這個逆子,想把老子氣死嗎?”蔣世友捂著胸口,一副心臟病發作的模樣,他狠狠地罵道:“老大,老二,你們是眼瞎了還是腿瘸了,快將他拉來!”
蔣老大蔣老二也覺得丟臉,蔣老大訓斥:“老三,喝了幾口酒就不是你了?快給這位小姐道歉!”
蔣老二帶著兩個兒子將蔣老三拉開。
葉桐聞了聞,的確從蔣老三身上聞到了濃烈的酒味,顯然是已經喝過一場了。
醉鬼還無法溝通的。蔣老三推開兄長和侄子,猛地摟住葉桐的脖子,笑道:“老頭子,你整日誇他如何如何好,我看也不盡然,瞧瞧找了個什麼老婆,連這個小姐姐的腳趾頭都比不上,他找了個相貌平平的老婆你要給他一百萬,那我要是跟這麼漂亮的小姐姐結婚,那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千萬?”
葉桐氣極,你們家那點兒破事牽扯我做什麼?她一胳膊肘子懟到蔣老三的胃上,直將他懟的張口欲吐。
蔣老三不曾料到看起來和善可欺的小姐姐動起手來這麼狠,他錯愕地看向葉桐,不等他反正過來,胃口又捱了一下。這下可比葉桐的手重許多,直接揍得他彎著腰往後退了幾步,一抬頭,卻是溫以澈。
溫以澈伸手將葉桐拉倒自己身後,冷冷地看向蔣老三:“蔣老三,我看在蔣伯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你不要得寸進尺拉別人下水。你要再敢跟女人動手動腳,信不信我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你敢?!”蔣老三被兩人懟得胃裡翻江倒海,面上卻不肯認輸:“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溫以澈橫眉冷目。
“打!給我往死裡打!”蔣世友吞掉一把藥片,撫著胸口說:“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孽障!給老子滾!”
“當我願意來嗎?”蔣老三強撐著站起來,狠狠地瞪了溫以澈一眼,“你都找到親爹了,我求求你別再在我家瞎攪合了行不行?”
溫以澈不吭聲,權當他在放屁。
事情鬧到這番天地,這頓晚宴算是徹底毀了。葉桐心中惋惜,她最喜歡看別人一口一口吃掉自己做的菜,特別有成就感。
蔣世友向葉桐鄭重其事地道歉,葉桐擺擺手,“蔣總不必如此,令郎喝醉了。”酒鬼,她不跟他計較,而且她看明白了,不是衝著她來,是衝著溫以澈去的,蔣老三是要貶低溫以澈。
出了蔣家門,葉桐幫著將傢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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