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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桐心道,可算來了。一直等著的另一隻鞋子總算落地了,她心中莫名覺得安心,大概是被葉知虐怕了吧。
溫以蕭將眼睛眯了眯,哼笑一聲看向溫以澈,“我去招待別的客人,你自便。”然後帶著葉桐施施然走了,壓根沒將葉知放在眼裡,都不屑於給她一個眼神。
這邊一見面就打了一場機鋒,客廳裡大部分人都悄悄注意著這邊的情況,還以為會鬧上一場,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沒吵起來也沒打起來,這就耐人尋味了。
溫以蕭帶著葉桐去見自己的朋友。海明威是急性子,扯著溫以蕭的胳膊問:“他怎麼來了?難道伯父已經將他認回來了?那你怎麼辦?”
“你是不是傻?”馬雅推了他一把,“這麼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認了如何,不認又如何?再者說,溫氏集團是伯母和阿蕭的,只要阿蕭不決策失誤,偷稅漏稅,別人一分錢都拿不走。”
凌楚培:“阿雅說得對,阿蕭又不是隻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想奪了他的家業,除非他死了。”
葉桐讚許地看了他一眼,這人倒是看得明白,書中可不就是因為溫以蕭跟死人無異,才讓溫穆和溫以澈鑽了空子,奪了溫氏集團嗎?
“他不是威脅。”溫以蕭又足夠的自信,“誠如阿雅說的,認與不認關係不大,與其被別人背後議論,不如放在明面上,大家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吧。”他的成長經歷和人生經歷讓他養成了剛毅的性格,你可以當面罵我議論我,但是不能背地裡嚼舌根。
馬雅拉過葉桐的胳膊,說:“你們兩個膽子也夠大的,這麼重要的場合竟然請他們過來,也不怕他們趁機搗亂,攪了你們的好事。”
“不是我們請來的。”
“那就是溫伯父請來的?”馬雅心中厭惡,“他就這麼在意自己的私生子?”
“也不是溫伯父請來的。”
“呃······”馬雅一時語塞,“難道是他們自己跑過來的?也太不要臉了吧?”
這也是葉桐和溫以蕭想不通的地方,葉桐曾經看過宴客名單,上邊並沒有溫以澈和葉知,溫穆說不是他請來的她信,他不是那等拎不清的糊塗之人。
而且,葉知是盛裝打扮,溫以澈雖然是西裝革履,但明顯可以看出身上這一身只是日常穿著,並不是出席宴會的禮服。那麼,問題應該出在葉知身上。
葉桐猜得不錯。溫以澈就是被葉知給騙過來的。
溫家的晚宴是一場商界盛會,已經連續舉辦了好幾年了,早就名聲在外,葉知一直密切關注著溫家的動態,她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就行動起來了。女主嘛,總有些過人之處,她左等右等等不來溫穆的邀請函,就知道溫穆並沒有打算在這種盛大的場合介紹私生子,她有心買一張邀請函,但是能接到溫家邀請函的人,又怎麼會缺她那點錢?
思來想去,葉知想到一個人——周陶。
雖然溫氏圖謀富康集團,但現在還在謀劃期間,所以依然會發給周家,因為周陶算是溫以蕭的朋友,所以就單獨給她發了邀請函。這一點氣量,溫以蕭還是有的。
周陶肯定不會去的,因為她的名聲漸漸不好,以前只是愛玩,現在變成了荒唐,所以她懶怠去。葉知猜到了這一點,也不知道她跟周陶有什麼利益交易,周陶將自己邀請函給她了。
對於溫以澈,她也是狠,愣是憋著不說,今天下午才告訴他:“我從朋友那裡拿到了一張商務晚宴的邀請函,據說去的都是商界大佬,應該對你的生意有幫助,咱們一起去吧。”
當時,溫以澈愧疚地說:“是我無能,還讓你幫我操心生意的事情。”
“你我本是一體,何必說這麼見外的話。我正在外邊做美容,你待會兒來接我。”
怕溫以澈臨陣脫逃,葉知以他可能喝酒為由,找了個代駕,雖然溫以澈覺得怪怪的,但人已經找來了,也就沒說什麼。
直到車停在溫家別墅區大門,溫以澈才驚覺自己上當了。他當即就要掉頭回去,但葉知卻拉著他不讓走,情真意切地說:“我知道你氣我騙你,可我是為了你好啊。你也是溫董的兒子,為什麼不能出席溫家的晚宴?”
“為什麼?”溫以澈冷笑:“因為我跟溫以蕭不是一個人媽,而溫穆的財產都是依靠岳父家賺來的!”
葉知一時語塞,但她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立即就找到了另一個藉口:“那我們不提身份的事,但說這次晚宴的商業價值,要是能跟大佬們做生意,你的公司豈不是更上一層樓?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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