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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臨淵見眼前這條魚不僅會說人話,而且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立刻膽小如鼠地躲到水色身後。
一時間,魚為池完全摸不著東西,張著魚嘴一個字也說不出。
它用魚眼直愣愣地瞪著魚臨淵,魚臨淵則像之前躲在九公主身後一樣,半天才露頭偷瞄一眼。
也就是龍魚的娃娃臉上表情單一,不然魚為池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水色見氛圍尷尬,立即出言緩解。
“您……剛才說,您叫魚為池?”
魚為池發出一聲嘆息,不願過多理會“爛泥”一般的魚臨淵:“龍魚之名終生不改,每一個名字註定會成為龍魚的畢生經歷……”
簡單一句話之後,魚為池似乎再度陷入回憶無法自拔。尤其是那一雙望向北海的魚目,漸漸有些渾濁。
這個時候,太乙真人也不得不聞聲趕來。即便目睹山嶽化龍再變魚之後,太乙眼底也看不出太多驚訝。
似乎只要有魚臨淵和水色在的地方,不論發生什麼樣的變故,都已經顯得不那麼稀奇。
太乙坐在牛背上並未起身,以天仙獨有的禮節向魚為池略表敬意。
倒是那頭黑牛,一個勁地朝著西南方向“牛哞”不斷,彷彿它那雙牛眼看到了太乙沒有看見的東西。
魚為池跟太乙真人似乎沒多少話可說,簡單寒暄兩句也就當作“認識”過了。
水色作為弱水之靈,從魚為池剛才那句話裡聽出了不同的味道,知道此刻不宜過多追問。
顯化真身的九公主自覺無趣,又不能太過招搖,只好自行變回女兒身落在水色身旁。
至少在大局面前,九公主深知大是大非的重要,不會將魚臨淵夾在自己和水色之間。
她向水色遞著眼色,水色卻輕輕搖著頭。
一來二去,兩個擋在魚臨淵身前的“女人”,反而更像一雙要好的姐妹在竊竊私語。
只有魚臨淵,一雙眼睛時不時地瞟著魚為池,生怕對方回頭發現自己一樣。
突然。
魚為池迴轉魚身掉轉魚頭,鄭重其事地看向水色他們。
“你們想知道我為何認識你們,也想知道魚臨淵這小子何時讓我守在這裡……
我這一睡就是千年百年,無念之魚苟活至今是萬幸也是不幸啊!
但至少弄清楚了一件事,這小子當年一定有不少事情都瞞著我。不然,今日我等來的不會是一條幼稚的傻魚,更不會見到一位被抹去一切記憶的水主!
淨世之禮麼?雖是龍魚,卻非魚主,這其中的隱秘只怕魚為池至死也不會知道嘍~”
魚為池說話就像魚吐泡,從始至終語速如一,更像一段自言自語地獨白。
他沒有留給水色和九公主反問的機會,話裡話外都是“能說的自會告訴你們”。可實際上,他的話足以讓水色浮想聯翩。
魚為池又哪裡知道,水色在意的只有那個不記得的“曾經”,對眼下之事並無太多興趣。
見幾人都擺出一副不聞不問的架勢,魚為池又是一聲嘆息。
“完了完了完了~當初就不該答應你這小子守著一座破山!
現在倒好,你們都像沒事的人似的,誰能考慮考慮,我這條年事已高的老龍魚的感受?”
魚為池故意擺出一副悲愴的神情,娃娃臉盡顯低落。
水色自然聽得出魚為池的話有真也有戲,趁機開口:“且不說前輩何時認識我等,單說您口中的西崑崙又在何處?”
“這小子帶你們來這裡,隻字片語也沒跟你們提過?”
“未曾提及。”
“這下徹底完了!”
“前輩何出此言?”
“水主不記得這不怪你,可是這小子作為始作俑者,當初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他說只要我守住西崑崙,再見之日一定可以助我擺脫頑疾,並且親自帶為淵來見我……”
魚為池的話沒有半句水分,但卻令聞者一頭霧水。
什麼擺脫頑疾?還要親自帶為淵來見?
就算水色能從心聲裡聽出一二,也幾乎沒有聽懂魚為池的意思。更不要說,還有九公主和太乙真人他們。
魚為池畢竟經歷過大風大浪,一眼便看出了幾人眼中的迷茫,再一次極不情願地嘆了口氣。
“唉~罷了罷了,都是命。龍魚的命,可不見得是好命啊!
這小子帶你們來自然是為了西崑崙,你們就隨我來吧!至於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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