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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遠的弱水之上,水色一行也正盯著他看。
不見襤褸衣衫,沒有錦緞華服。
一個只穿一條長褲的青年男子,披頭散髮立於半空。
灰色的瞳仁,有著洞穿歲月的深邃。精瘦的軀幹與四肢,看上去更像一個活人,而非死屍。
若不是那遍佈全身的複雜符文,透出陣陣詭異,斷然無法知曉他是屍祖。
“近日輪迴之力貫通三界,斯,想不醒也不行啊,老人家睡覺總是容易被吵醒……”
屍祖的聲音裡透著滄桑,雖然自稱“斯”
,卻一言道破他醒來有些時間。
魔君與屍祖同為地界主宰之一,可所轄不同,所修不同。
魔,以強者為尊,“魔君”也會經歷輪迴,後來者不斷接替。
屍,卻截然不同,無**回者的怨念在屍體內積聚,產生靈智。“屍祖”則是所有怨念的承載者,不死不滅,不入輪迴。
……
魔君聞言,微微施禮。
同為地界主宰,可畢竟算“晚輩”。
看似屍祖的三言兩語,暗含著很多隱晦的意味。
“那依屍祖之見,今次弱水渾濁,是否跟魚主有關?”
魔君把之前水色的問題,當作一種“解釋”丟到弱水對岸。
最想得知結果的水色,遙遙看向屍祖。
卻見屍祖頭未轉動,灰色的眼瞳飛速看向自己。
手臂伸曲,屍祖從臨近的一團瘴氣中,隨手抽出一把摺紙白扇,竟然放在胸前緩緩搖晃。
看似紙扇,並非凡物。一團團瘴氣飛入其中,勾勒出一副畫。
一株桃花,一位女子……
而那女子,是未遮面紗的“水色”。
赤膊上陣的屍祖,搖著摺紙扇侃侃而談,顯得言行與舉止極不協調。
按他所說。
弱水中的“灰氣”侵入屍淵之時,他就已有所察覺。
不過是想看看魔君和水主,如何化解這“前奏”一般的小麻煩。
那灰氣能吸收怨念揮散出的瘴氣,說明本質極惡,倒是與上任魚主的魚魂所說,頗為一致。
億萬行屍不會為惡,可當被惡念侵蝕之時,會成為邪惡的一部分。
因此。
今夜弱水之變,不過是極惡甦醒前的牛刀小試。
或許下一次。
被侵蝕的將不再是普通妖魔,而是三界大能。
亦或者,可能是水主和魚主。
魚為淵雖為上任魚主,為一女子脫下聞魚近水披,自然成為最接近極惡者。
魚為淵早有覺悟,擔心自己會成為極惡臨世的承載者,可他無力挽回,深陷情劫。
魚魂離去,魚為淵的意識已經散於這天地間。
可唯獨他聽到新任魚主時,輪迴氣息仍有波動。
這足以說明。
魚為淵,知曉魚臨淵存在。甚至二者必有關聯。
乃至於。
新魚主,會是應對大劫的關鍵。
所以這一切都和新魚主無關,卻又息息相關。
……
屍祖那看似一番怪誕地分析,讓魔君眼露讚許。
可同樣的話落在水色耳中,卻仿若一下子多出無數氣泡,只顧著收集的她,有些慌亂。
水色分明感覺,她離那條傻魚的曾經更近了。卻好像有比曾經更可怕的東西在暗中,盯著他的每一個明日。
一時間。
她不知是該尋覓他的過去,還是去往他的未來。
恰在水色胸口煩悶時,屍祖那似落滿灰塵的聲音再度響起。
如同隔著弱水,向魔君抖著骨灰。
“斯以為,不光前魚主與新魚主的關係非比尋常。只怕那昔日的水主,和魚主也關係不淺吧……”
屍祖並沒有看向水色,就好像他所言的水主,指的就是魔君。
片刻後。
魔君一言,竟讓水色微微臉紅。
“龍魚皆為雄性……依屍祖之見,如何使得族群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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