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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雪恨麼?”
水色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低聲呢喃,正如她在聞魚夢中所言那般,不論是誰辜負了“魚”,都應該“生死”不能。
玉手擋在額前,遮去耀眼的陽光,任由海風輕輕吹拂著耳邊的髮絲。
忽然。
她轉身看著依舊懸浮在那裡的妃色氣泡,眼底有回憶漾開。
“我還從未見過如此顏色的氣泡,莫非這便是魚符真正的樣子?”
說出這句話時水色也不禁感到意外,聞魚未曾說明,她卻堅定不移地認為那就是“魚符”。
就在她以為,完全猜中的時候。
錦鯉模樣的聞魚搖一變,幻化成了“魚臨淵”的樣子。
一頭玉銀長髮迎風飛舞,淡藍色的眸子如魚似水。
只見他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十分滿意地看著水色。
“既然要離開了,總不能仍然以錦鯉的樣子出現,太招搖過市……”
只有水色看到他赤條條的身軀時,羞愧難當地側過臉。
甚至水色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朝思暮想的“魚臨淵”就在眼前,她卻下意識地在疏遠。
沒等她刻意提醒,轉身的聞魚身上已多出一些素色衣衫。
聞魚笑起來的時候,水色也有些耳根燥熱。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哪裡?離開此處又是何意?還有,你所指的報仇雪恨,又是對誰?”
水色早已習慣,將事關“魚”的一切刨根問底。
聞魚做轉一圈又轉一圈,低頭打量著這副新“身軀”的時候,依次活動全身關節,似在努力適應。
“真不知道這樣的凡人軀殼哪裡好!”
略微一搖頭之後,聞魚分開五指,一隻手捏著自己的鼻子,一隻手指了指頭上的藍天。
“如果我告訴你,是這天地容不下他,你還願意赴湯蹈火麼?”
“我也……不知道。”
聽到水色柔聲細語。
聞魚用魚臨淵那富有特質的聲音,爽朗地笑出聲。
顯然他對於水色的回答,尚有幾分欣慰。
“不知道就好啊……若當真一切都以此為結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為何執意要為他報仇雪恨?魚劫不正是因為聞魚才有的麼?”
煥然成為另一個“魚臨淵”的聞魚,伸出左手掐了一下右手手背,留下一片青紅的掐痕。
“看來那一場持續數十萬年的夢是真的醒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片刻功夫你想知道的也有些過於多了吧!”
“說與不說都是魚的自由,誰知你會不會吐出一連串氣泡敷衍了事!”
“這個還真有可能會。”
“……”
聞魚微笑著,魚臨淵那精緻的唇線,在陽光下畫著美麗的弧線。
不知不覺中水色完全放下擔憂,“認命”似地在心裡妥協。
恰在此時,聞魚款款而談,將水色所問過的問題,挑出幾個串在一起。
聞魚告訴水色。
這裡名為“日月天”,是魚臨淵曾經親自取的名字。為的是讓日月見證,魚對水的喜歡。
只是可惜,這裡成為了魚臨淵埋恨之地,他帶著“靈元”逃到此處時,再也沒能看到“明天”。
聞魚告訴水色。
在它傳承魚臨淵的記憶當中,龍魚一族自古就有“獨生牧海”的古訓。
可究竟這句話是何意思,直到魚臨淵含恨而終也未能參透。
聞魚還告訴水色。
幾乎所有的夢,都是反的。
而那一個長達數十萬年的夢,就連聞魚自己也需要時間“消化”。
正是因為“魚”有所思,聞魚才會有所夢。
若是美夢,應該是源自魚臨淵生前的記憶。
若是噩夢,反而更像“魚劫”一些。
……
儘管聞魚說了很多,可關於“聞魚一夢”的秘密,它卻沒有向水色透露半點。
它沒有告訴水色,聞魚夢醒之後,夢境依然存在於它的腹中,如同自成一界。
它更加不能告訴水色,並非所有的龍魚都會心生聞魚,但存世的聞魚一定相互為敵。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件事,直到聞魚完全消失在天地間,它也沒有告訴過水色。
已逝龍魚,須借聞魚之夢往生……
聞魚嘴上說著,一直盯著懸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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