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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七並非有意隱瞞,而是……”
魚七那略顯厚重的聲音,像一陣陰風從月華身後呼嘯而過,使得月華的鬚眉同時向前翻飛。
昏暗的光線之中,一隻黑貓翛然衝到魚臨淵身邊,衝著躺在磐懷裡的白貓喵叫幾聲。
魚臨淵始終沒有在意黑貓的舉動,即便初次相見,但能夠跟隨在魚七身邊,必然有其獨到之處。
當他聽到磐的口中驚呼一聲“凌月尊者”,面帶笑意地轉身看向月華身後。
月華和月老順著魚臨淵的視線望去,卻在看到丈許身高的魚七後,瞳孔驟然收縮。
儘管此刻魚七單膝跪地,但那一身黑鱗所散發出的壓迫感,真實到連月華都沒有懷疑的餘地。
“您!是……”
憑藉幼年時的記憶,月華拉著月老趕忙伏拜。
似乎只有上了年紀的月神,才依稀記得“七神”當初的身姿。
這樣的舉動落在魚臨淵眼中,反倒印證了心裡的一部分猜測。
至少。
那被月神一族稱為“月軌”的龍門,跟魚七有著莫大淵源。
紫玹和白弋雖未見過魚七,但曾經也從水色那裡聽聞過一些。
此刻若非親眼所見,斷然無法相信這世間,尚有比“魚主”更強的魚。
跪在那裡的魚七一臉恭敬,黑鱗黑鰭渾然天成。就連那張魚嘴兩側的魚須,也比龍鬚更為遒勁。
……
“哦?看樣子,魚七比我這魚主,在天界更有名望!”
魚臨淵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陰陽怪氣。隨手從白貓額頭拔出青竹,擦拭著沾滿青竹的黑血。
魚七將魚骨杖橫放胸前,雙手上託。
“魚年所剩無多,看來魚主當真已將曾經的一切,都忘得一乾二淨……”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水色疑惑地看著魚臨淵的背影。
而魚臨淵,也在感受到來自身後的目光後,轉身與之對視。
片刻之後,魚臨淵和水色同時搖頭。顯然他們都不明白魚七這句話是何意,甚至在魚和水的記憶裡,找不到任何遺忘的經歷。
“曾經的一切?”
“正是!”
“那為何當初在明鏡臺行淨靈之禮時,你未告知於我?”
“即便魚主此時詢問,魚七能說的也沒有多少……”
“看不出來,此岸唯一一條陽魚,居然也會弔胃口!”
“……”
魚七若再接話,似乎有頂撞魚主的嫌疑。此刻微微低頭,默默將森白的魚骨杖舉過頭頂。
見魚七兩次託舉手中魚骨杖,魚臨淵若還不明白這是一種“暗示”,那當真傻的無可救藥。
腳步未動,他已閃現在魚七面前。
以魚臨淵凡人大小的身軀,反而夠不著魚七託舉的那根魚骨杖。
心念斗轉,魚臨淵似乎明白了什麼,繼而轉身面向月軌,含笑說道。
“既然你不能主動說,那就如實回答我即可……”
“遵魚主!”
魚七眼中閃過精芒,明顯因為魚臨淵此舉而生出激動。
只是它並不知道,此刻最開心的還是魚臨淵和水色。
魚臨淵遙遙一指“月軌”,直奔主題。
“龍魚躍過龍門,方可化龍離開弱水。為何龍門會淪為月神一族的靈物?”
“弱水離開龍魚,才會生情,才有魚水姻緣……月神作為姻緣天神,僅僅是為了覓得萬千姻緣中,屬於龍魚和弱水的因果。”
聽到這番回答,魚臨淵終於明白,為何聞魚曾說在此等他。
可“魚水之姻”究竟是什麼?所謂因果又是什麼?
魚臨淵看著同樣迷茫的水色再次搖頭。
他明白。
因為聞魚,魚年正接近盡頭。他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問題上。
要麼找到打破“夢境”的方法,要麼讓魚年流失放緩。
“那你可知,聞魚身上最後的封印是什麼?”
問出這句話時,魚臨淵原以為能得到些十分有利的回答。
出乎意料的是,魚七那雙深邃的魚目一直凝視著魚臨淵,隻字未說。
就好像它的答案:就是魚臨淵自身。
見魚七如此,魚臨淵輕輕皺眉。
轉身不緊不慢地踱著步子,從水色面前走過,又從紫玹和白弋身旁迂迴。
魚臨淵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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