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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蘭渤走後,拓跋燾對沮渠牧健說道:“失火之事,朕自會派人調查。至於究竟是何人所為,朕自有裁斷。”
“朕現在還沒老,不至於糊塗到被別人的言語左右,朕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朕面前耍小聰明,否則絕不輕饒!”拓跋燾說道:“好了,朕累了,別的也不想多說什麼,你們都退下吧!”
後來,拓跋燾也沒有對此事進行深入調查,有些事搞的太明白了反而不好。畢竟河西王是自己的妹夫、拓跋萱的夫君,事關皇家顏面。
而河西王沮渠牧健和宗愛二人,也沒有再提及此事,倒是乖巧。
這天,剛議完朝事,回到御書房,宗愛突然對拓跋燾說道:“皇上,護國公被冊封也將近有一個月了,可他還住在之前的太傅府,是不是有違禮制呀!”
“怎麼,你的意思要怎麼辦?”拓跋燾問道。
“護國公數次救大軍於危難,於國實有大功,我覺得,還是應該修建國公府,一來可以表彰一下護國公的忠勇,二則彰顯朝廷愛才之心,以激勵我大魏上下臣民之忠志,也能吸引天下英才來投啊。”
宗愛說的很誠懇,“而且,這本來就是朝廷應盡之事,絕無鋪張奢侈之嫌。如若不然,反而寒了天下人的進取效忠之願!”
“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拓跋燾疑惑地看著宗愛,“你現在居然向著蘭弟說話了,真是少見!”
宗愛聽了,跪地說道:“臣雖與護國公素有不快,但大是大非面前,臣還是不糊塗的。臣之所以這麼說,全是為我大魏百年基業想,而且,皇上不是一直希望臣能夠和護國公和平相處嗎?”
拓跋燾點了點頭,旋即仰首嘆道:“朕何嘗不知這個道理啊!老皇叔故去多年,又沒有子嗣,他的府邸一直空著。出征河西之時,朕已命人重新修葺,準備給蘭弟做國公府。”
“眼看著就要完工,當朕把此事告訴蘭弟,蘭弟卻一再推辭,不想太過張揚,打算把太傅府換一塊牌匾了事。”拓跋燾一臉無奈,“朕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呀!”
“國公何等尊貴的爵位,豈能如此草草了事?”宗愛說:“或許護國公是不想皇上費事,但茲事體大,自然不能依著護國公的性子來!”
“可蘭弟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如果不同意,任誰也沒有辦法。”
“那就下一道聖旨,相信護國公不會不識大體的。”宗愛說:“而且,皇上可以給護國公賜婚,新婚自然要有新房,新的國公府在合適不過了。”
“哎~朕怎麼沒想到這點呢?”拓跋燾說著,突然莫名其妙地看著宗愛,“那你覺得朕把誰許給蘭弟合適呢?”
“護國公與花將軍郎情妾意,自然是花將軍了。”
“你這話是真心的?”
“臣之前是有罪,但強扭的瓜不甜,而且臣自從上次犯錯之後,一直心存愧疚,希望可以找機會彌補一下自己的過失,如今倒是個上佳的機會。”
拓跋燾見宗愛說的真誠,心中甚為寬慰,便依照宗愛所言擬了聖旨。
宗愛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暗自偷笑。他要蘭渤領著自己的人情,再被自己害死。
聽起來是為了蘭渤,為了大魏,其實這都是宗愛事先跟沮渠牧健商量好的陰謀。
過了數日,國公府便修葺完畢。搬到新家,自然要舉辦喬遷喜宴。蘭渤不喜歡招搖,很多王公大臣都沒有邀請,只請了拓跋燾、國師寇謙之、古弼將軍,以及少數幾個要好的將軍。
河西王也來了,倒不是請了他,他只不過是沾了拓跋萱的光。畢竟在名義上是拓跋萱的丈夫,拓跋萱又是必請之人。
沒法不讓沮渠牧健來,但蘭渤絕對不會請宗愛。而宗愛倒也識趣,壓根就沒露面。
只是,這滿朝大臣,也就宗愛識趣,其餘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員和將軍都不請自來,還都備了極為豐厚的禮物,什麼金銀珠寶、瑪瑙首飾的就不一一列舉了。
因為這可是護國公的喬遷大喜,同時也是蘭渤的定親宴。皇上、古弼、國師都來了,誰敢不走一遭?哪怕被趕回來也好,至少自己的心意到了。
至於蘭渤收不收禮、讓不讓進,那是護國公的事。在更尊貴、更顯赫的人面前,不能講究面子,而應該盡到禮數。
三品一下的那些官員們,自知身份卑微,很自覺地都沒有前來,只是差人把禮品送到了國公府。
看到很多文武官員不請自來,蘭渤本要回絕他們的,卻被拓跋燾留了下來,說是喜事自然要熱鬧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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