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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雪影的目光時又躲開了。

清晨的陽光已經全部展露,太陽在東方升起,清晨的霧氣淡淡散去。

蕭九換上了一身鮮紅如雪的紅色長袍,一束紅巾綁住了散落頭髮。

雪白的鎧甲覆蓋在全身上下,從前穿這幅鎧甲的蕭九還比較寬鬆,現在卻覺得很緊。

紅纓如當空烈陽,

銀甲如無痕冰霜。

長槍如銀色流光。

“牽馬來”劉雪影說道。

副將牽來了一匹白馬。

蕭九誇上了馬,衝向正在退回去的杭州守軍。

重新穿上鎧甲,拿起長槍的時候,他感覺就像回到了從前,白馬上的紅袍少年已經不再是少年了。手裡的槍除了當初練習的那些招式,他居然想起了塞外的生活和那套李白的劍法。

詩句入武,一句一招,劍法來自詩句,詩句照應劍法,然而武功的本質都是一樣。他又想起了當初和江上煙爭辯時說的那些話,想起了第五害的扇子和寒江月的說教。

世間功法萬千,大道卻只有一個,殊途同歸。不論刀槍劍戟,本質都是一樣,只要領悟到了,如桃花先生,如第五害,就算用的是扇子,甚至赤手空拳仍然可以天下無敵。

他頓時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劍法若是來自詩句,那什麼樣的武功兵器都一樣,槍法也可以。

衝入曾將軍的軍隊中時,蕭九吟起了詩“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這句詩明明是騎馬拿槍的騎士用起來更合適。蕭九想到,然後手裡的長槍猛地前指,白馬彷彿明白了他的意思,加速前衝而去。

這一招還沒有用完,前衝之勢已經變了,就像一個詩人在吟詩,毫無停頓地,蕭九回憶起了那一整首俠客行,慢慢閉上了眼睛。

頭戴胡纓腰掛白劍的俠客,跨馬飛馳,遊歷天下,殺人無算,最後拂衣而去,飲酒作樂,感嘆世間俠客。

此刻他已經衝入大軍中間,百斤長槍大開大合,左右開張,長槍就像是西域舞女身上的束帶,看起來變得那麼柔軟,圍繞著蕭九不斷旋轉。一路砍殺過去,沒有一個人攔得住他。

滿天的血霧落在鎧甲上不會染上,自然滑落,落在紅袍上則一起容進了鮮豔的紅色中。

所以一路殺來,蕭九身上仍然是白甲紅衣,就好像滴血不沾一樣,雙手如游龍控制著長槍不斷殺戮,而坐在馬上到人卻面無表情,直身閉目,像入定的高僧一樣。

蕭九已經感覺不到周圍正在發生的殺戮,他回憶完整首俠客行之後又想起了其他的詩句,慢慢的這些詩句不再連貫,只是一些字句在腦海裡飛舞,萬千詩句萬千招式都混在了一起,最後這些字竟然匯聚成了一個人的形態。

這是一個白衣中年人,拿著酒壺和長劍,一邊揮舞一邊飲酒。各種各樣的招式在這個人身上出現,重疊,最後只變成了一個模糊的舞動的白影。

那些詩句匯聚進入了酒壺裡,而那些揮舞的招式全部匯聚成了一把長劍。

蕭九突然很想喝酒,想喝從前馬先生為自己幾個兄弟釀的酒,想喝劉廣為他接風的酒,想喝第五害請他的酒。

那個舞劍的人影彷彿聽到了他的心聲,忽然停了下來,醉醺醺地看著手裡的劍,然後這個本來靜默的人影,宛如在寧靜的暗夜打響了一記驚雷,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瘋狂,很隨性,很灑脫。

這一道驚雷一樣的大笑直電到了蕭九的心裡,他猛地睜開眼睛,眼前的千軍萬馬仍然不死不休地朝他衝來,他卻看到了千軍萬馬中有一個模糊的白衣人,彷彿與這世間毫無關係地隨意走動,一步步向自己走過來。

他手裡拿著一壺酒,在蕭九面前喝了起來。

蕭九伸手去搶,卻沒有搶到。

搶了好幾次,那個人都躲開了,然後又哈哈大笑起來。

蕭九怒了,橫槍立馬,停在了大軍中,他一手握住槍尾,一手用盡全力一撥。長槍頓時橫掃四周,一道銀色彎月從長槍中衝了出來,四周密密麻麻的軍人全部被這一槍橫掃擊退,瞬間清空了周圍數丈的距離。

長槍橫掃之後立刻又拉回身前,刺向那個白衣人影。蕭九渾身上下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人影消散,那虛幻模糊的酒壺和那把奇異的長劍飛上了天。

蕭九甚至都沒有猶豫,裝了詩句的酒壺,和滿是招式的長劍,他抓向裡酒壺。

酒壺在手裡消失,那把長劍則沉入了地下。然後蕭九也大笑了起來,迎向重新包圍上來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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