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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後悔沒早點殺掉你們。”
“閒話少說,姓名,年齡,家庭地址……以及親人情況。”我懶得理她,開始盤問基本狀況,雖然事先調查過,但畢竟是審訊,流程還是要走的。花了二十分鐘,她把這些無關痛癢的問題一一作答完畢。
拉斷三根鬍子,裴奚貞面無表情的道:“你把四年半以前在廬臨縣到天南市的長途客車上所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清楚。”
姬雨蝶的神情瞬間凝住,她陰冷地盯住我們,皮笑肉不笑的道:“能說什麼呢,一群人圍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被三個窮兇極惡的歹徒輪姦,僅此而已!”
“Sir,暫時先避免這些能觸動她神經波動的問題,她大腦萬一紊亂,審訊就僵持了。”林慕夏伏在老狐狸耳邊輕聲提示,她話鋒一轉,道:“九樓被燉成骨頭湯的人,與那具骸骨是屬於同一個人嗎?”
“嗯,歹徒之一。”姬雨蝶道出了對方的姓名。
我接著問道:“你是透過客運公司的系統,獲得當時乘客、司機的資訊?”
“客運公司有我們的人,所以不是難事。”姬雨蝶笑了笑,她沒再用腹語,真聲道:“但是,竊取完死亡名單,我把她殺了,只有死人能守住秘密。”
“你身旁的井老,與你是什麼關係?”我狐疑的道。
“救了我命的人。”
姬雨蝶欣慰的看向井老頭,她坦露心聲的道:“那天,我被歹徒侵犯完,便離開了客車,一個人茫然在荒山中行走,天色漸漸的黑去,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我質問老天,為什麼讓我降臨在這個殘忍、充滿邪惡的世界,然而回應我的,唯有稍縱即逝的閃電。我坐在地上,雨水溼了我的衣服,冰涼的觸感,我決定一死了之。找了半天,總算尋到一個樹杈。我努力的爬上了樹幹,把頭卡在樹杈上,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眷戀。這時,以打獵為生的井老出現了,他救了我。那天之後,我患了重感冒,燒到四十多度,井老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冒雨趕車帶我去附近鄉鎮的診所治療。我僥倖撐了過來,但井老,一路上被雨淋,也發燒了,他年紀大,體質不好,雖然最終在我的哀求下,醫生給他打了退燒針,可惜井老的語言和聽力功能喪失。”
“你的腹語,在哪裡學的?”林慕夏一邊記錄姬雨蝶的話,一邊問道:“練就爐火純青的腹語,出於什麼目的?”
“第一,感覺挺好玩的。第二,這是師傅讓我學的,他把我送往美國,一心紮在腹語研習中。”姬雨蝶聳了聳肩膀,她無所畏懼的道:“關於D的事,我半個字不會說,師傅對我有再造之恩,你們有什麼逼供的手段,儘管拿出來用,反正死對於我來說,是一種解脫。”
“原來如此。”裴奚貞飽含深意的道:“人,有好有壞,你遇到了歹徒這種惡人,然後撞上心地善良的井老,何必執拗於復仇,將滿車冷漠的人殺死呢?他們有老有小有女性,這些人,沒能力幫你反抗歹徒的。”
姬雨蝶呵呵一笑,她抬起頭道:“很簡單,因為我成了壞人。”
第二百九十九章:薄弱點
接下來,我們仨沒急著對姬雨蝶審訊有關於“D”的事情,她話說的很明白,但凡不涉及“D”的,悉數坦白。她所設計的死亡遊戲,造成死者眾多,僅有賀壩山監獄的七人、吳彤、索明以及關在看守所的左正、曹靜,還有充當”軍妓”的吳秋楓、王翠花,其餘無一倖免,潘雲鳳和項宏羽生死待定中。但只有被燉成人肉大骨湯的歹徒和炸彈爆掉鄭小紅與姬雨蝶有直接關係以外,這些死者均為絕境中自相殘殺!
約在四十分鐘後,吳彤和索明來到D。I。E,對於審訊的結果毫無異議,並畫了手印,二人臨走前,衝姬雨蝶道謝,感激她的手下留情,某種意義上說多少有月老牽紅線的效果。
林慕夏整理好檔案,便把姬雨蝶和井老先晾在審訊室,我們關好了門在走廊貼牆而站。她嘆了口氣,對裴奚貞問道:“Sir,燃燒布偶一案就此落下帷幕,但姬雨蝶是天南市D的分舵負責人,怎麼才能把她肚子裡的線索挖出來呢?”
“逼供的話,姬雨蝶未必吃這一套,她存心求死的意識很強,這女的不同於尋常犯人,她心性極為堅韌,寧公子的飛刀或者老蔣的關門放狗,你的催眠,都起不到效果。”裴奚貞拔斷一根鬍子,他隱隱有些擔憂道:“況且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今晚如果不送走,恐怕千面為了愛徒,難免向三嶺四山求援,屆時我們胳膊擰不動大腿,死者將永無安息之日。”
我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沉聲道:“想撬開一個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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