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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機撩了下三色蟲屍的邊緣,這東西易燃,沾火便燒,火光旺盛了數秒,旋即化為一堆灰燼。林間的風流吹過,揚散在空氣中,陣陣焦糊味鑽進鼻孔。
孫大聖打了哈欠,催促道:“警官大人,薛小冬屍骨已經找到,接下來是量刑定罪嗎?”
“我們只負責審,寫好案件詳情。”林慕夏笑了笑,示意眾人準備離去,她接著道:“然後把你人送到看守所,至於怎麼判,法院的事。”
“原來是這樣。”孫大聖笑道。
狄蒼抓住他的領子道:“感覺你被抓了一點沮喪都沒有,如此積極配合,究竟安的什麼心?”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警局天天掛的八個字,白寫了?”孫大聖一句話把狄蒼堵的沒脾氣,他緩緩的道:“我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願意伏法,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想重新做人。”
“長了張欠扁的臉。”狄蒼緊盯著對方的臉,道。
……
返回D。I。E,我們重新的審了孫大聖,他與之前說的沒有出入,稍微詳細了點。劉思樂趕到這時,天色漸黑,她眼神坦然的交代了與孫大聖相識的經過,31歲的她算大齡剩女,在一次朋友聚會上結識孫大聖,覺得比這個自己大四歲的男人很靠譜,二人發展迅速,很快結了婚。得知自己被騙的劉思樂,她決然和孫大聖說了幾句話,便傷心離去。
嫌疑犯孫大聖移交被看守所的人帶走後,老蔣前往市局送檔案。一天的工作結束,今兒又到了治療的日子,我脫光上衣躺在沙發,林婉婉為我敷了條毛巾,她的指尖在我各個關節處遊走了一圈,這次的痛感較之第一次輕了點,但仍然痛的不行。我和林婉婉的事偷偷摸摸,寧疏影乾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治療結束,她與寧疏影、林慕夏駕車離去,我渾身骨頭像散了架,懶得動了,躺在休息室睡了一夜。
清早,我睜開眼時,活絡了下手腳,心說林婉婉的治療效果顯著,身體狀態明顯要好的多,渾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兒,甚至有種錯覺,如若老蔣站在眼前,我都敢自不量力的和他打架。越來越好奇林婉婉的醫術究竟在哪兒學的,我可不信衛校能學到這些,憑她辦公室那些物品,不難看出主要以中醫為主,西醫為輔,是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
臨近上班點時,李東敲開辦公室的門,他笑眯眯的道:“凌哥,情報科的卜箋簞和拆彈專家找你,人在外邊。”
“她沒事來幹嘛。”我滿腹疑惑的站在院門口,笑道:“卜姐,沈哥,早啊。”
卜箋簞胸前兩枚重磅炸彈顫了顫,她衝我伸出手道:“一個星期的……你懂哦。”
敢情她特意找我是為了催債,差點把這檔子事忘了,我急忙掏出錢包想拿錢。這時,卜箋簞撲哧一笑,道:“傻鳥,姐和你開玩笑呢,我們是來送糖的。”
沈羽藏在背後的手繞出,他拎著五小袋精緻包裝的喜糖,“恭喜我們修成正果,就給你。”
“神速啊!”我瞪大了雙眼,這訊息未免太突然,我以審訊犯人的目光逼問道:“老實交代,你們結婚的事怎麼一點風聲沒有?擺酒席也不請客!”
“不喜歡繁文縟節,又累又麻煩,我和沈羽領了證,兩家人吃了頓大餐,婚禮結束,姐如今也算有婦之夫咯。”卜箋簞親暱地挽住沈羽臂膀,她幸福洋溢的道:“我們請了30天假,去度蜜月,哦耶,最嚮往的苗寨,終於可以去啦。凌宇,一個月後見~”
沈羽把喜糖塞入我懷裡,二人牽手鑽進計程車,揚長離去。
“婚假真長!”我羨慕嫉妒恨的將喜糖擺在辦公桌,拆開一袋咀嚼著,沾沾喜氣。約過了十分鐘,林慕夏等人紛紛趕到,她望見喜糖時愣了片刻,詫異的道:“誰家結婚啦?”
我攤了攤手道:“沈羽和卜箋簞,小兩口已經在度蜜月的途中。”
“等她回來非得訛頓飯不可!”林慕夏憤恨的撕開糖紙,她“咯嘣、咯嘣”的用力咬,聽得我心臟噗噗亂跳。
蔣天賜沒急著吃,拿手機咔嚓給喜糖來了個特寫,他滿眼憨笑的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我犯了相思。”
“文縐縐的……”寧疏影象徵性的把自己小袋糖推給老蔣,道:“送你了,湊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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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過了七天,D。I。E呈半休息狀態,每天上班只是做做樣子,猶如湖面般平靜的生活,被一條簡訊和一通電話所打破。我們在東街吃午飯時,手機“嗡嗡”震動,我開啟一看,於小願發來的,她說裴奚貞消失了,沒留下任何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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