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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我趕緊將眼睛閉緊裝昏,沒多久,一隻手撫過我的面,用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正在我暗爽的時候,腮幫子忽然掐住,她哼了句:“還裝睡!姐不伺候你了!”
“咳!”我尷尬的咳嗽道:“蟒蛇吞食的滋味……”
林慕夏沒等我把話說完,接過話頭形象的比喻道:“就像大腸裡的便便。”
“你這麼噁心,你家裡人知道不?”我翻了個白眼,睡意特別的濃,迷迷糊糊的道:“哪個拿電擊劍電我的?”
“古有司馬光砸缸,今有我林慕夏電你。”她拎起床頭櫃縮回原形的電擊劍,衝我晃了晃,“想不想再試試?”
“呃……”我記得上次體驗電擊劍的滋味,還是在珈藍別院,和被臥龍殘害成血奶牛的女人共同體會的,然而此次卻是獨自承受,打死我都不願意體會第三次,扭過頭繼續呼覺。
“睡、睡、誰,都成豬頭啦。”林慕夏掀掉我的被子,道:“裴sir跟這邊的金隊長趕往當地的殯葬中心,他和我透過電話,說待會就能回來。”她一提那具疑似老蔣的無頭屍體,我腦袋裡的瞌睡蟲全死光光了。
“昨晚頭兒啥時候離開的酒店,他去了哪裡,有沒有告訴你?”我立即坐直了身子,極為好奇的瞅向林慕夏,一股腦的說出了心中疑惑,“還有,蟒蛇的來歷,腹中所吞食的3個幼童,屍體化驗結果如何?蟒屍呢?怎麼處理的……”
“麻煩你歇歇吧,一次性問這麼多。”林慕夏拿起暖壺倒了杯熱水,把碗口湊到唇邊,她輕輕的吹涼,道:“我先喝口水。”
“咦?小林姐,你的褲子有點紅……霸氣側露啊!”我像發現了新大陸般緊盯著她的腿中間。
林慕夏狐疑的低下頭,瞧了眼滲出微紅的大腿內側,臉色驀地通紅,連忙拿手去遮擋,“咔嚓!”她手中的碗沒端住打翻在地,碎成數片,“凌宇!我和你沒完!”她匆忙的奪門而出。
沒多久,林慕夏換了一條幹淨的淺藍牛仔褲,她拎了個拖布,煞氣騰騰的出現在門口。
“喂,我錯了,叫你姐還不成嗎?”我求饒道。
她眼神陰冷的向我走近……我嚇尿了,忙不迭的說了句:“輕點揍。”我趕緊裹住被子躲起來。黑暗中,我等了半晌,都沒感覺到有攻擊落向我,忍不住掀開一道縫隙往外瞧,林慕夏的身影在床邊晃來晃去,她在收拾殘碎碗片和灑落的水,之前是嚇我的。我有恃無恐的扯掉被子。忽然,林慕夏微笑著轉過身,另一隻手所掩飾住的電擊劍暴露無餘,我眼皮一跳,她挑了挑眉毛,“再消停的睡會吧你!”
藍色電弧閃爍的劍尖刺了過來,猝不及防的我中招,猶如發羊癲瘋般抽搐、軟倒。
我沉睡了兩個小時,恢復意識的第一件事便是環顧房間,林慕夏這個惹不起的姑奶奶沒在,我悄然鬆了口氣,“嘩啦啦”衝馬桶的聲音響起,裴奚貞開啟了洗手間的門,他愣愣的說:“醒了啊?”
“頭兒,我想舉報林慕夏,殘害同事,嗚嗚……”我抬手抗議道。
“抗議無效。”裴奚貞遞給我根菸,他低沉的道:“你昏迷的時候,我替你接了一個電話,聽之前,請做好心理準備。”
我疑惑的道:“講吧。”
“苟意,你的線人,他……”他的聲音低了下去。瘦猴攤主?他莫非病發掛掉了?我急的不行,催促道:“老苟怎麼了,快說!”
“今天早晨,他辦理了退院手續,離開了四院。”裴奚貞也點了根菸:“我派人去找了,下落不明。算起來,還有十多天就兩個月期滿了,苟意恐怕是深知自己時日無多,想躲起來,選擇悄悄的死去。”
我沉默了,咔嚓咔嚓的胡亂的按打火機,將煙扭成一團仍掉,“我想回天南。”
“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裴奚貞甩給我張今晚十二點“延吉—天南”的機票,他唏噓道:“早猜到你會這麼做,機票我給你訂好了,免得心裡有遺憾。”
……
第二天清晨,我漫無目的走在大街,腳下所踩的土地並非熟悉的天南,依然是延吉。真應了裴奚貞那句話,有些事情強求不來,凌晨因為大雪,航班臨時被取消,我沒走成。大雪紛飛的夜晚,我從朝陽川機場出來時,不知行了多久,經過一家KTV時,透過玻璃牆看著自己的影子,像極了雪人。
“嗡——”
我的電話響了,是林慕夏打來的,“凌宇,你在哪裡?怪我,現在才知道昨夜的航班取消。”手機傳出她急切的擔憂。望了眼陌生的街道,我鬱郁的說:“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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