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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這無疑於對劍弩拔張的D。I。E與重案三組添了條導火索,兩邊人手差不多,差點在海棠村上演了一場警員大戰。裴曉詠笑著道了個歉,完全沒有任何誠意。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浮在王傲腦門的青筋瀕臨爆破的邊緣,唐然連拖帶拽拉給他整到警車裡。
望著遠去的兩輛警車消失在視線中,裴奚貞笑眯眯的道:“估計王傲快被虐哭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活該,誰讓他以為找到了敲打D。I。E的門路,沒過腦就急不可耐的跑來逮人。”林慕夏呼了口氣,她蹙緊眉毛看向我,“話說回來,跟你待在一塊真倒黴,釣個魚都能牽扯進一件兇案中……”
“小宇、慕夏,你們昨個跑來紫川河究竟啥原因?”裴奚貞好奇的道。
我聳肩無奈的道:“還不都是她的注意,認了個幹爺爺。”
“哦,我查到海棠村劉伯的女兒是個蠻厲害的紋身師,但不久前便銷聲匿跡,與案發時間相差不過寥寥數月。”林慕夏吐了吐舌頭,她解釋道:“她父親劉伯又有輕度被害妄想症,我打聽到劉伯有釣魚的愛好,我就拉著凌宇來了解了解,結果追錯了方向,他女兒病死的得近百天了,結果徒勞一場唄。”
“兇手必是劉伯無疑!”默不作聲的裴曉詠,忽然斷定道:“紫川河發現浮屍,而劉伯常日於此釣魚,此為嫌疑之一。第二,現在這具屍體與過往兩具屍體相比,兇手改變了些許作案手法,少了釘死人的過程,可見兇手換了人。劉老頭的女兒於姜子牙、詹天良之後死掉,由此可見前兩樁兇案是他女兒做的。答案就這麼簡單,我建議立即帶劉老頭回去調查。”
“毫無根據的推測,你們天北D。I。E都是這樣破案的嗎?”林慕夏有些不滿,她白了鼻涕泡一眼,“紫川河這麼大,能把處於麻醉狀態的死者拋入河中的地方多如牛毛,是不是你家住在河邊也有嫌疑?而且劉伯年紀很大了,他能乾脆利落的紋身?”
裴曉詠滋了五秒鐘的鼻涕,他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鼻子,“直覺,是我破案的準則。”
“鼻炎君,這是病,得治!”林慕夏凝視著對方那由於滋鼻涕而微微發紅的鼻頭,“小心時間久了,衍變成鼻癌。”
裴曉詠說不過她,便轉過頭衝堂哥道:“瘸子,你麾下這女人怎麼教導的,簡直不可理喻。”
“抱歉,我沒強留你待在天南。”裴奚貞拽斷了根鬍子,他對林慕夏使了個眼色,意思你乾的不錯。
“唉,全當耳朵塞了驢毛。”裴曉詠發揮了牛皮糖的粘性品質,他瞄了眼火盤般的太陽,打了個噴嚏,“劉老頭一定是兇手。”
……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嫋……”
悅耳的中國風響起,林慕夏掏出手機,她的鈴聲不知啥時換成的《青花瓷》,接起後,我恍惚的聽見好像是個男人打來的,無意識把耳朵湊近一些,仍然聽不清,二人聊了幾分鐘,她“啪”地一下掛掉電話,難以掩飾著眼神中的欣喜,笑眼道:“吃醋了?”
“吃你個鬼。”
我嘴上雖這麼說,心中湧現一抹酸意,莫非她和對方戀愛?
“Sir!好訊息!陳詩童這條線索有了重大的突破!”林慕夏的俏臉上寫滿了神秘,她淡笑著閉緊唇瓣,釣足了我們仨的胃口。
裴曉詠按捺不住了,“趕緊講啊,想憋死我們嗎?”緊接著他堵住左鼻孔,用力一鼓起,陽光的對映中,一條鼻涕猶如銀蛇般穿梭而出,嚇得我趕緊連退數步,這貨純粹環境的汙染源。
“慕夏,趕快講吧,小心過會我們會被環抱部門帶走批評教育。”裴奚貞壞笑道。
“要抓也是先抓你,人家風流瀟灑遍地留情種。”裴曉詠與之鬥嘴道:“你呢?無處不留鬍鬚,掉落的斷毛連在一起可繞地球三圈,平均每十件案子的現場會有五個存在你的DNA。”
林慕夏示意我們安靜,她清了清嗓子說:“昨天,我潛入陳詩童的家中,偷拍了她與姜子牙的婚戒編號和款式,然後發給鑑證科和情報科求證其來源。經過諮詢了各大珠寶首飾店,這款戒指有了眉目,名為‘天使之淚’,於1999年出廠,這批鑽戒共十枚,均是獨一無二。而天南僅有一枚,在一家名為“奇緣”的珠寶行。天使之淚並非是正常售出,而是奇緣珠寶行遭遇一次打劫中,被劫匪擄走。而這次打劫,珠寶行如臨滅頂之災,此後元氣大傷,不久便倒閉。”
“你是說姜子牙送給妻子的鑽戒是黑貨?”裴奚貞皺起眉道。
“不止。”林慕夏伸出手指搖了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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