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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車窗按下,探頭回眼觀望,廟宇的上方,還有些淡紅沒有散掉,我心臟咚咚直跳的道:“現在還沒到每天例行噴霧的時候吧,這難道如傳言所說,第二次冒紅色煙霧就象徵周邊有人死亡?千萬別說這傳言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親自想驗證下就知道了。”林慕夏推開車門,她詢問道:“要不要一塊?”
“這不廢話麼?大晚上的,能讓你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亂晃?”我把車子鎖好,與她逛著這“V”字形的紅蘭街區。雖說傳言的範圍是方圓一千米,以清平廟為中心,前後左右兩裡地的間距,有點大,不過通常噴霧死人的是較近的人家。我們沒時間地毯式的搜玩方圓一千米,如果把紅蘭街逛完沒有任何發現,就不再浪費時間,趕緊返回部門針對新收穫的線索制定計劃。
紅蘭街溜達了半天,安靜祥和,貌似沒有死了人的那種家人慟哭場景。
我們返回車子裡,林慕夏道了句“傳言不可靠”便倚在椅背睡覺。我花了一個小時,抵達了D。I。E,推醒林慕夏,我們來到辦公室點燈夜戰,先是聯絡了寧疏影,把他從睡夢中吵醒,說完清平廟的地址,便讓他孤身前往了,不過林慕夏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入廟宇半步,我感覺按寧二貨的作風,不提還好,提了估計得反著來。
接下來是馬寶丁,他已經死了,死人是說不了話的,我們只能從活的人入手。他如若是殺袁燁燁的兇手,那依據現場遺留手機中的影片,還有一個共犯,我感覺馬寶丁不是動手的,而是拍攝的,另一個實施變態殺戮的,有可能是馬寶丁僱傭的殺手。
因此,我們打算到馬寶丁的家裡搜一圈,他居無定所的,住哪兒我們還真沒有查不到。
馬寶丁有一個哥哥,就是知道他死訊也不肯來領屍體的那位。我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派出所,都說手足情深,當地派出所的警員嘴皮子磨破了也沒能讓馬寶丁的哥哥到殯葬中心處理後事,直到聽說弟弟有一萬的存款時,這才勉為其難的簽了字,把弟弟火化,骨灰都沒捨得裝入骨灰盒直接倒掉了,媽的!敢情我們那一晚通宵拼接屍塊算白忙活了!
眼下我們想知道馬寶丁的更多事情,只能親自跑一趟他唯一親人的家。
林慕夏回來時睡了一路,她精神狀態挺好,負責開車,我則是倒在後座補覺。目的地是城北的井月街,沒兩個小時到不了,我放心的入睡。迷迷糊糊間,林慕夏推醒我說,“到地方了。”
我揉動眼睛,望著眼前只有保安室亮著燈的小區,我打了個呵欠道:“沒日沒夜的,只想把這案子早點結束,舒舒服服的睡上幾天。”
“做警察要有不畏艱辛來辦案的覺悟哦。”林慕夏冰涼的手貼於我臉頰,她嘆息的說:“快點回神,唉,深夜造訪,馬寶丁的哥哥指定沒好態度。”
我沒敢握她的手,推開車門,靜心感受著夜風拂面,“我的多功能警花啊,你對你的相貌太不自信了吧?但凡是眼睛正常的男人,對於你的問話可是難有抵抗力的。”
“你有多遠能滾多遠。”她冷哼了句,把車子鎖上,鑰匙塞到我手裡,便跑到大門前與保安交涉……
第九百三十四章:貓兒撲鳥
很快,我們來到馬寶丁的兄長馬化痛家門前,林慕夏勾指徐徐敲動門板,“咚、咚、咚!”與此同時,聲控的燈亮了,約有三十多下,裡邊響起一道不耐煩的男人聲,“誰啊,大半夜的!”
“警察。”隔門的緣故,林慕夏加大了音量。
“我了個草?女警察大半夜的跑上門?”男人開啟貓眼,他遲疑的道:“旁邊怎麼還有個男的?我可沒犯法啊!等等……難道你們因為我弟弟的事來的?我已經聽從勸導到殯葬中心簽字火化了!”
“放心,是因為別的事。”林慕夏眨了眨眼睛,她溫潤的笑道,“馬先生,你就打算讓我們站在門外和你交流嗎?”
馬化痛立刻把門開啟,他眼中哪還有半點睡意,“歡迎歡迎,哎呀,不知您深夜降臨,我都沒買點像樣的茶葉。”
“不用。”林慕夏掃了眼客廳,與我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她詢問的道:“對於你弟弟馬寶丁生前的情況,你知道多少?”
馬化痛一邊倒水,一邊鬱悶的說:“我只知道他有正經的工作不幹,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連我爸都是讓他這不孝子氣死的。”
“哦?莫非也是因為這緣故,你與馬寶丁老死不相往來的?”我疑惑的道。
“算是一個誘因吧。”馬化痛喝了口水,他訴苦的道:“我這弟弟,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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