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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鎮店之寶這類。”
“鎮店之寶……當然是底下的畸形研究所!”令城有點小激動。
“算了,當我沒問。”
我示意他到門口等待,便和裴奚貞在燕紫商場的一樓逛了個遍,沒任何異樣,看來持槍者並沒有到過一樓。相視一眼,我們決定到二樓。走的時候,我分析的道:“頭兒,持槍的人似乎對首飾手錶包這種貴重物品沒興趣呀,又沒有騷擾地下的研究所,估計也不知道這隱秘的存在。再往上都是服飾百貨類的,沒太值錢的,至少現在猜不到兇手的作案動機。”
裴奚貞凝重的道:“越是反常的事,就越得小心。”
我們警惕的來到了二樓、三樓,不僅商品區域,連廁所都到過。確實有一條路線的攝像頭遭到槍擊而毀掉,碎了滿地,不過貨物沒有丟失的。這條毀掉監控的路徑,直通四樓,換句話說,兇手是透過樓頂天窗進來的,終點是二樓的女裝區。我們到四樓的幹部辦公室和員工更衣室等地方,門鎖的很死,沒有撬動的痕跡。
持槍者總不可能進來摧毀六個攝像頭,完後打個醬油就走了吧?別說人了,就是鬼都不信。
這時候,想知道對方目的何在,唯有到監控室,即使對方打掉了攝像頭,開啟之前的情景還是有存檔的。裴奚貞喊令城到四樓,開啟監控室的門,我坐在螢幕前,調著四樓走廊監控的進度,這是持槍者進來的第一槍。
調到槍響前的五分鐘,我按了正常播放,走廊寂靜一片,黑乎乎的。
過了能有百十秒的樣子,一道身影從樓頂天窗跳樓,驚亮了聲控的燈,我注意到天窗垂下了一條繩子,這男人身穿花裡胡哨的寬鬆衣服,五顏六色的,跟掉入大染缸才爬出來一樣!男人腦袋蒙得特別死,戴了一直雙面眼鏡。所謂的雙面鏡,就是單向透視玻璃,從外邊瞧,和鏡子沒啥兩樣,實際上從內側可以看見外邊的事物,可謂是偷窺神器,不少無良房東專門把雙面鏡安在出租房的浴室,偷窺女租客,前段時間曝光了這樣一種案子。
沒想到這個“染缸爬出來”的迷彩男,竟然把偷窺神器利用做了眼鏡片,可謂是全身化遮掩。雖然看不見一點他的眼睛,不過雙面鏡有個弊端,他視野的清晰程度取決於鏡外空間的光線強弱,因此他第一個舉動,就是按開了走廊的燈,否則聲控燈暗了時,將變成睜眼瞎。
他的肩膀扛了一隻包袱,腰間插了一把左輪槍。
迷彩男將包袱放在地上,取出了一部山寨大屏手機,他瞅眼攝像頭,按動手機。
這時,響亮的音樂飄出手機喇叭,我、裴奚貞、令城神情僵住了……竟然是近一個月來火爆大江南北的《江南style》,我眼前瞬間浮現了鳥叔的情形,“我爸剛弄死他,剛弄死他……”裴奚貞情不自禁的晃悠著肩膀腦袋,數秒過他停住動作道:“呸!老子差點跟著歌動了。”
“我爸剛弄死他,剛弄死他,拉進了大廈那貨即開要價……”
歌曲在繼續,約過了數秒,迷彩男對著攝像頭撩首動姿,跳了一段長達兩分鐘的騎馬舞,“拿嫩撒拉嘿,拿價南鬧馬庫……撒狼誒,嘿~~~炸思特勒嘚!”迷彩男關掉了手機,他握住左輪槍,“砰!”攝像頭爆碎,畫面黑掉。
接著我調到了他爆的第二個攝像頭,燈亮了,但是迷彩男沒有出現,緊接著又是一聲“砰!”攝像頭爆碎,螢幕一黑,我鬱悶的道:“這迷彩版的瘦鳥叔搞毛鬼,第一次露了這麼久的臉,第二次開槍時竟然躲在盲點爆攝像頭。”
“也許潛入大廈的不止他一人呢?我推測這是個先頭馬。”裴奚貞示意繼續。
接下來的攝像頭,均被沒現身的迷彩鳥叔爆掉,間隔的時間他的確在觀察路徑,只是不曉得包袱中除了手機,還有啥玩意。值得一提的是,迷彩鳥叔臨走時,把燈關上了,蠻有公德心的在牆上寫了一行字,“節約用電,從我做起。”
“這哪是迷彩鳥叔,簡直是個迷彩鳥人。”裴奚貞忍不住吐槽道。
“頭兒,我有種不詳的預感,這包袱裡的像是炸彈。”我們重新看了遍第一槍前的監控影片,迷彩鳥叔的包袱,布包的物品是正正方方的。我心頭一跳,道:“他跑到燕紫大廈挑釁的跳了段騎馬舞,本身遮掩的夠隱蔽了,完全不必理會商場監控的,然而他卻接連爆了監控,目的沒準就是不想讓別人發現他放置炸彈!”
“有道理,所幸的是,範圍不大,只有這六個攝像頭覆蓋的區域,如果是整棟大商場,搜到放彈位置的時候估計黃花菜都涼了。”裴奚貞掏出手機,聯絡了市局的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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