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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酒眼中掠過一絲驚慌,“我是個體戶,出差是跟商業夥伴談業務了。”
“當我們智商負數嗎?”我按住他的腦袋,手摸向其身體,很快翻出了一部手機,我觸動螢幕,沒加鎖的,第一眼調到了通話記錄,兩個小時前跟備註為“老總”的打了電話,其它均是些同事之類的。我看見記錄中有相互發過簡訊,就是聯絡人旁邊有一個郵件的符號。我調到簡訊息,看見了蘇酒跟老總的對話,他說:“老總,今晚我不睡公司了,事情過了這麼久,應該平息了,想回家睡個安穩覺。”
“晚安。”老總回了條。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蘊含了一大堆貓膩!
我握住手機邊緣,朝蘇酒的臉晃了晃螢幕,“你不是講出差嗎?現在呢?一直睡公司沒敢回家,什麼事情過了這麼久?應該平息?”
“警官,您踩的我胸口發悶,能否高臺貴腿,讓我舒服的說話?”蘇酒的神情瞬間萎靡了,他委屈的看向蔣天賜。
蔣天賜移開了腳,憨笑道:“早該這樣的,現在折騰了我們,你自己還受了罪,最終不還得老實的坦白?”
蘇酒揉動胸口,他鬱悶的道:“我真的是躺著中槍啊!”
“不介意我們到你家坐下來聊吧?”我直覺蘇酒跟張業丟失的小傢伙有關聯,想到他家一窺究竟,興許能有意外的發現。
“OK,OK!”
蘇酒活絡了下筋骨,撒丫子想逃,我及時發現了並拿手銬鎖住雙手,他這才乖乖的走在前頭引路,我和蔣天賜死死地跟隨其後,防止他突然耍花招。
我們仨乘坐電梯,升到了11樓。
蘇酒開啟房門,做了個請的動作,“警官們,我有很多天沒回來了,家裡有點亂,別介意。”
蔣天賜一屁股沉坐在沙發上,他打量著房子的佈置,“凌宇,他家古武的氣息挺濃,似乎沒說謊。”
“必須的!我還有族譜叻!”蘇酒一提到祖上,便顯得特別興奮,彷彿他自己就是蘇燦一樣。
我把玩著手中的黑槍道:“先講講怎麼回事吧,待會再扯也不晚。”
“唉!”蘇酒低頭看向左手,他痛心疾首的道:“怪它!張業被胡桐閹割的那天夜晚,我失眠了,蹲在窗臺上抽菸。這時聽見了一聲貓叫,我探頭一瞅,樓下的空調箱上蹲了一隻貓,我挺愛護小動物的,擔心它出事。立即翻牆倒櫃,簡單的做了一個網兜,不信你瞧,網兜還在窗前立著呢。”
他指向臥室敞開的門,我順著方向望過去,確實有個簡陋的網兜,杆是拖布把做的,網部則是用毛衣紮了口,撈只小貓小狗的沒問題。我走入了臥室,注意到網兜中遺留了一些早已乾涸的血跡……我心臟撲通一跳,難道蘇酒使用網兜撈小貓時,陰差陽錯的接到了楊業的小傢伙?
“媽的,倒黴了喝水都塞牙。”蘇酒唉聲嘆氣的道:“小貓沒撈到,我打算重新加長杆的長度時,天上忽然落下一物,血光閃過,它直直地進入網兜。我還以為上天見我愛惜小生命,被感化了,賜予我一件神器用來光復我蘇家!待我撤回了網兜,這……竟然是一個被切掉小傢伙,血淋淋的!”
我凝視著他的眼睛,審問的說道:“然後你氣急敗壞的第二天把小傢伙仍到豬肉攤了?”
“哪敢啊!警官大人,求您別亂給我貼標籤了……”蘇酒嚇得“撲通”跪倒在地,他解釋的說:“當時沒有想太多,覺得此物太可怕太詭異,我將網兜重新探出窗外,心想讓它哪來的就回哪去,接著右手做支點,左手狠狠地用力一勾,血淋淋的小傢伙飛沒影了,沒影了,影了,了……”
我鬱悶的道:“說個話能自帶回音,你得有多腎虛才能如此?”
“左腎功能衰弱,近乎壞死……”蘇酒情緒低落的道:“現在就一個右腎了,做事情有氣無力的,不知今後娶了媳婦能不能傳宗接代。”
蔣天賜難以理解的說:“蘇酒,我問你,既然你物歸原主了,第二天跑毛路啊?”
“我沒再管小貓,心痛的倒在床上睡覺。”
蘇酒講話的時候,山羊鬍不停地翹動,他猥瑣的道:“這時,聽見樓上‘啊’的一聲驚叫,我急忙伏在床前聽,好像張業的小傢伙被胡桐切了,我心說這可壞事咯,小傢伙斷了一定時間中能重接的,我卻驚慌失措中把它不知道仍哪兒了,那凌晨就看見一堆人在樓底下打手電筒翻找搜尋,似乎毛都沒發現。我越想越怕,無意識的坑了張業變成太監……不僅如此,第二天,我聽說張業的小傢伙被搞成皮蛋瘦肉粥,警方抓嫌疑人呢,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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