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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舒慶文無法交流,作為結髮妻子,你就老實交代。”裴奚貞把玩著電擊劍,時不時的按動密碼,流竄電流的劍身在對方眼前晃動。
“確實是慶文一手包辦的。”高曉蘭側眼看了下丈夫,她委屈的道:“他妻子死了不久,我嫁入他家。那時慶文蠻正常的,偶爾神神叨叨我沒在意。蜜月過完了,他領了一個施工隊來到家中,打了口假井,又挖了間密室,設定好機關,平時用真井偽裝。接著他收購了兩臺機器,放在了密室。第二天,慶文領我跑遍了天南市的火葬場,和那些入殮師談價錢,耗費周張的搞定了城西火葬場,每月提供二十桶死人脂肪。這對於火葬場來說,一點不難,挖開肚子刮完脂肪填入棉花或者別的填充物,表面上看不出來,很快直接火化,因此家屬們很難發現屍體被動過手腳。”
“多少錢一桶?”我好奇的道。
高曉蘭有點心疼的說:“一千塊。”
“這樣一個月就花費兩萬元,一年24萬,持續了十二年,將近三百萬啊!”裴奚貞拿筆計算完,他疑惑的道:“錢是舒慶文的?”
“是的。”高曉蘭解釋的道:“慶文在西街有十間門面房,在東街有三間,基本上全是繁華地段,每個月光租金就五十多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嫁給他,基本上一輩子不愁了,何況他又沒有後代。”
一鋪養三代,這他孃的……純粹一個老富頹,光收租金就幾輩子揮霍不完!何況不是坐吃山空,錢如流水般源源不斷的進賬,不僅如此,隨著時代的發展,雖然網購衝擊了實體店,但只是相對某些年齡段的群體而言,所以租金水漲船高。
我瞭然的道:“難怪能讓你賭上一生在所不辭呢。”
裴奚貞唏噓不已的道:“一桶人體脂肪,提煉出的原料,能配製成多少紅死人蠟?”
“平均十根,成份好的時候,十一二根,成分劣的時候,八九根。”高曉蘭介紹的道。
“按理說,一個月製作二百根,他如果三天用五根,用不完,起碼還剩一百五十根啊。”裴奚貞擰緊眉頭,他滿面狐疑的道:“剩下的呢?”
高曉蘭道:“剩下的回爐重製,回爐的次數越多,死人蠟的品質越高,效果極為明,顯聞一下,便能入睡。”
“我們警員發現死人蠟時,是成箱子藏在房頂,原因?”裴奚貞凝聲問道。
高曉蘭說:“除除潮氣,打算賣掉。”
“賣掉?換脂肪?”我聯想的猜測道。
高曉蘭眼皮一跳,她點頭道:“這得從上個月中旬開始說,有一個女人,深夜敲響了我家店門。我問她幹嘛的,她說買蠟的。我說蠟燭沒了,到別家看吧,她強調了句,買死人蠟,一根出一千塊的價位。我動了貪念,因為平時錢都在慶文的賬戶,我基本上沒多少錢可花的,決定成交。但我始終不明白,製作死人蠟的事,只有我和慶文知道,這女人是從何得知的?問她,她告訴我,不該知道的,最好不要問,小命最重要。當時,慶文忽然起床跟這女人說,不要錢,拿脂肪換。我心臟瞬間涼了半截,還好慶文把一張餘額有二百萬的卡給了我,這才平復了我的心情。平時死人蠟除完潮氣,放房頂上,對方自己來取。現在拿了大概有三箱,送來的脂肪,挺多的,密室中那些黑桶,有一半是對方拿來的,我真不知道其中摻有活人的!”
“聽你的意思,舒慶文能和人交流?還能管錢算帳?”我狐疑的瞅著眼前的頹廢老頭,有點不確定是裝的,未免太像了。
高曉蘭嘆息的道:“第一批死人蠟做完,慶文就不正常了,應該是得知了前妻死的真相,刺激到了慶文,變成了交流障礙,像不在意任何人任何事一樣,死了全死了這句話他講了十多年,我聽習慣了,唯一不一樣的話,就是那晚和買蠟女人說的‘不要錢,拿脂肪換’。另外,他不是傻子,對於手中有多少錢,瞭如指掌,精神的不對勁並不影響他正常的吃喝拉撒,有點跟條件反射似得。我領他看了很多心理大夫,大致就一個診斷,慶文這是精神的封閉狀態,除非他化開執念自己想走出來,否則沒有人能開啟他與外界溝通的門。”
我站起身走上前,拆開了舒慶文嘴巴貼的膠帶,他猶如一臺老式復讀機般的叨咕道:“死了……全死了。”
第六百七十二章:必殺名單!
“購買死人蠟的女人,相貌和年齡,你分別描述下。”裴奚貞握住筆桿子,準備開始記,因為買方十有八九是血腥收割手派來的。
“年齡,不到三十吧。”
高曉蘭想了想,她有點不確定的道:“她戴了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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