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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於此。我懶得想,收了疲軟的分身入褲,返回床前,望見穿著睡衣的林慕夏,分身肅然起立,我旋即按住,它卻怎麼也不聽話,我擔心萬一林慕夏感覺到了誤會,迫於無奈,我返回衛生間,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我安慰,手累到酸了,也沒整出來,我索性抽了支菸,這才變得消停,重新躺回床上抱著她睡覺。
約過了倆小時,天色大亮,我被一陣熟悉的急音吵醒,“嗚啦~嗚啦~”警鳴聲越來越近,經過了賓館,停在附近。
林慕夏驚醒了,她側頭望向我的眼睛,“外面是不是出事了?”
“不清楚,凌晨四點時我起來尿尿,一個神秘人。”我花了點時間將那一幕說完,突然心臟一滯,我訝異的說:“啊,清早趕來的警車,你說有沒有可能跟那午夜疾行者有關?”
“也許吧……”林慕夏臉色紅撲撲的,讓我扭過身子不許亂看,她很快穿好了衣服,站在窗前探頭觀望數秒道:“似乎死人了,蛋子和幾個警員在拉警戒線,我們離的近,算趕上了,要不要過去瞧瞧?”
“好的~”
我乾脆利落的整理完形象,和林慕夏退房離開賓館,走向案發現場。我隔了十米遠衝蛋子打招呼道:“蛋子,這一戶咋了?”
蛋子揉了揉眼睛,“凌部長?”他衝到近前迎接,道:“接到報案,有人死了,唉,衛生巾殺手又一次出了手,但這次例外,竟然是凌晨作案。”
“啊?衛生巾殺手……他殺人的地方離我昨晚睡的如此之近,為毛沒聽見女人哭聲?”我心驚的道,心中暗自猜測,莫非那午夜疾行者便是惡名昭著的衛生巾殺手真身?
“膝上型電腦壞了,放不出來。”蛋子攤了攤手,他解釋的道:“但衛生巾殺手該做的一樣也沒有落下,那段女人哭聲的音訊仍在播放器中放呢。”
我關心的道:“老熊的事,後續如何了?”
“熊頭辛苦的帶領我們維護三浦鎮治安,沒想到卻落到了這結局。”蛋子兔死狐悲的道:“全怪可恨的小劉!只是……小劉被天紋殺死了,他的真實身份,無從探查。”
林慕夏若有所思的說:“前天老熊領小劉到市外的森林,究竟打算幹嘛?”
“因為小劉收到了一條可靠線報,天紋隱居於那一帶。”蛋子攥緊了拳頭,他憤恨道:“熊頭領了配槍,小劉只配了把快刀,用來荒野開路。他們沒帶太多人,是小劉說想先到那驗證下訊息是否屬實。”
小劉怎麼知道天紋跑深山老林了?
我不解的與林慕夏對視,她眸子流動的道:“純屬巧合,小劉攜帶快刀,就表示他早有預謀,然後巧舌如簧的把老熊單獨騙走。”
老話說的好,善惡有報,惡人自有惡人磨,小劉殘忍的斬了熊興為頭顱,沒來得及退走亦或者迷了路。萬沒想到天紋真的隱居於此,小劉運氣不好,遭遇了天紋的伏殺。瞅天紋將小劉屍體裝入麻袋拿野草籠罩並劃了幾道口子吊在老榕樹的動機,似乎是其家鄉那一帶某種肉食的製法。
眾人走入案發現場,按照慣例,死者仍然是一名女性,她家的窗臺偏高,所以背脊和大腿被衛生巾殺手拿強力膠沾住,露了個肩膀和腦袋,雙手與兩側臉蛋縫合一塊,褲子是溼紅的,看來她被殺死時,例假正來的洶湧。
我們直視著被迫站立的死者,她像極了地府的白無常,倒不是指其相貌,而是兇手處理衛生巾的方式。
清白色的衛生巾,末端和死者舌頭縫住,前端耷拉的垂在嘴前,這尼瑪得多大仇?
現場沒留下有價值的證據,但院子中死者晾曬的衣物中,我們發現了一張福榮超市的購物小票。我有點懵了,日期卻不是昨天,和我們大上次前往三浦鎮是同一天,這也是福榮超市的老闆死後重新開業的第一天,印象很清楚,當時吳馨報案發現了衛生巾殺手的作案工具,然後我、林慕夏、煙姐趕到三浦鎮,意外的搜到了玖嫂冒充衛生巾殺手的關鍵性證據,然後從城西分局臨時借了兵,24小時在吳馨家陪護。
林慕夏伏在我耳邊低聲道:“凌宇,現在種種跡象表明,似乎吳馨有點問題……根據死者的購物小票,她當天就得被衛生巾殺手滅掉的,然而我們派人保護了吳馨,直到昨天城西分局的警員們全部撤離,衛生巾殺手又出現了,將前些天的目標滅掉,你不是講凌晨的午夜疾行者體態較小嗎,何況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凌晨三點半,對方殺死了她,然後經過半小時的佈置現場。”
“不可能。”我把林慕夏拖到了院外,見沒人了,我放心的說:“那人體態雖然小,但絕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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