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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為引渡侍女報仇將商業夥伴身上插了五十三張紙牌而未死,最後以一張紅心Q封喉,結束了殺戮!

阿咩噠死於紅後之手。

二者之間到底有怎樣的聯絡?想破了腦殼,我都沒理清邏輯。

裴奚貞滿頭大汗的走進辦公室,他在包裡掏出一條幹毛巾邊擦拭邊道:“他孃的,記者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群體,能把人問死!最後連聞訊趕來的八卦週刊都跟著攙和。”

“節哀。”我笑道,站起身來到他身邊,“天南快報的來了沒有?”

“哦!你指黑你的那記者所在報社?”裴奚貞想了想,道:“好像有人來了,但我沒讓分局的人準他進入,給擋在了門外。”

“頭兒,跟我出去瞧瞧,是不是阿咩噠。”我拉著急忙向外走。

他匆忙伸手抄起柺杖,一瘸一拐的道:“輕點拽,趕著去投胎啊!”

城北分局的正門口處很空曠,除了停的車之外,沒一個人影。我問值班的警察,他說那個記者好像二十分鐘前就已離開,當我再問對方長啥模樣時,他描述此人鼻青唇腫、說話漏風。聽到這裡,我斷定這位快報的記者是阿咩噠。

忽然,裴奚貞的電話響起,他接聽時神色漸漸凝重,放下手機,這回輪到他拽著我走了,我問啥事?裴奚貞說了句,“王遠河打來的,有人發現分局後門死了個人,觀其模樣,好像是記者,遇害的時間和阿咩噠離開前門的相近。”

我心一驚,心晴的畫,終於應驗了?

城北分局的後邊,挺偏的地段,平時幾乎沒啥人經過。我瞧見王遠河叼著煙跟幾個下屬站在牆外,走近時,看見了阿咩噠的屍體。將近三米高的牆壁,阿密達前半個身子在牆內,僅撅個屁股伏掛在牆頭。

映著太陽的光輝,他渾身亮晶晶的,無論我站在哪個位置,都好像有鏡子反射陽光照向眼睛似得。

王遠河搬來梯子,他戴好手套親自上陣,和兩名下屬將阿咩噠的屍體抬了下來。此刻,我瞅清了阿咩噠身上亮晶晶的物體為何物,是一張張嶄新的撲克牌。我雖然聽說過紅後這手段,但真實呈現在眼前時,當真有些發怵,特意往他脖頸瞧了眼,紅心Q!這張催命的紙牌漸漸在血的浸蝕下,漸漸變軟,血的流速越來越快。

駐留在分局的法醫和鑑證員正往後門趕,他們剛到的時候,沒入皮肉的半張紅心Q已然溼軟,阿咩噠的脖頸彷彿崩壞了開關的水龍頭,呼哧呼哧向外噴血。好奇觀看的裴奚貞由於離得太近,阿咩噠的血射了他滿臉,老狐狸頓時變成了紅面鬼。

血是有限的,不可能始終以如此速度流逝,慢慢化作涓涓細流,導致屍身的整個底端泡在一大灘子血中,猶如蘸醬般。

法醫逐一將阿咩噠身上的紙牌摘下,嘴裡唸叨著:“1,2,3……,53。”最後,他摘掉插入脖頸的紅心Q,鬆了口氣道:“54,湊齊一副牌。”

此時再低頭望向屍體,遍體鱗傷,一道道血線滲出面板。

相當鎮定的王遠河,G點終於嗨到,他猛地拉過身旁下屬的胳膊,低下頭扶著狂嘔,“譁——!”稀里嘩啦吐了一片,其中還混雜了幾根未消化的泡麵,當真是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案發現場的嘔吐,就像教室中的打哈欠,會傳染的。

王遠河這一吐,他的幾名下屬紛紛彎腰對地,嘰裡呱啦吐了好幾灘子嘔吐物。頃刻間,空氣中除了瀰漫的血腥味,就是堪比排洩物般難聞的味道。

阿咩噠的身體被法醫開膛破肚,薄薄的脂肪緊貼著面板被剖開,露出新鮮的內臟。裴奚貞嘀咕了嘴:“一看就很好吃的樣子。”他這一句無心的話,又導致兩名警員哇哇狂嘔,吐完後怨恨的瞪著老狐狸。

耗時三十五分鐘,法醫驗屍完畢!鑑證員取證完畢!

法醫唏噓道:“死者全身共計有五十四道傷口,除脖頸之外,其餘五十三道傷口幾乎在一分鐘切插完成,來自西南方向。但尚不足矣致命,脖頸處的動脈準確無語的被切斷,這年頭,紙牌都能當兇器了嗎?”

鑑證員手中提著三個透明的證物袋,左手的裝著一堆雜亂的牌,他將之提了提道:“左臂,四種花色的A、2、3;背脊,四種花色的5、6、7;右臂,四種花色的8、9、10;左腿,四種花色的J、Q、(除紅心Q);右腿,四張K;肛門,大小鬼;脖頸處,紅心Q。”他又輕提右手的證物袋之一,示意我們看過去,好像裝的紙牌盒與一張牌,他往西南方向努了努嘴,“距離死者所在的牆頭位置,橫移十米,發現拆掉的塑封與空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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