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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實在太恐怖了,所以情急之下我就開了槍。”

寧疏影面色凝重的蹲低了身子,用飛刀戳了戳沾有血跡的泥土。他隨後將之遞到鼻子前輕輕嗅了嗅,“人血的味道。”

我們眼神交流了一下,決定沿著血跡尋找貓臉老太婆,但眼前圍堵的紅旗鎮人實在太多,軟硬不吃,太過於難搞。

“開槍,射天。”寧疏影淡淡的道,他微微喘著氣,經過方才的戰鬥,看上去也挺疲憊。

或許就這個辦法有用,我舉起槍,衝對天空連放了五槍。

砰、砰、砰、砰、砰!槍管子熱的燙手,我故作嗜血的舔了舔舌頭,眯起眼四下掃視了一圈。

我和寧疏影並肩沿著地上血跡的方向挪動著步子,起初圍堵在我們前方的紅旗鎮人主動避退,過了漫長的半分鐘,總算走到了人群的邊緣,低頭一瞅,血跡依然延伸向遠方,似乎沒有盡頭。

人群佇立在原地,寸步未動,他們的視線卻始終投向我們,這種感覺讓我渾身不適應,彷彿一舉一動在冥冥之中被控制。

走出二十米開外,我注意到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倆每移動幾米,紅旗鎮人就會整體一動幾米,整齊劃一,就像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用物理的一個名次來形容,便為相對靜止!

順著貓臉老太婆的血跡,繞了近二百米的大街小巷,我倆來到一處荒蕪的院落旁,破舊落滿灰塵的籬笆內,將近二百平米。有一口石頭堆砌的老井,旁邊有一棵枯死的老柳樹,樹幹約有碗口般粗細。在籬笆院的最東側,是一間土坯房。

窗戶上沒有玻璃也沒有鋁合金或塑鋼,清一色的舊式竹條支架和裹了層塑膠布。有幾個地方還被摳破了洞,稀稀落落的乾癟鳥屎沾在隨風扯動的塑膠布,頗有些鬼屋的味道。

幸虧現在正值白天,若是晚上,別說進來了,遠遠的望上一眼,腎上腺都會急速分泌,帶給人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我看了眼身後,這群紅旗鎮人依然和我們保持二十米左右的間距。

寧疏影散漫習慣了,這種被注視的滋味讓他比我還要不自在,他一氣之下,持飛刀的手劃出一條半弧,寒芒閃爍的飛刀旋轉著襲向注視這邊的人群。然而此舉動並未讓紅旗鎮人慌亂閃避,所有人就像木頭般,就好像飛刀的方向不是衝向他們。寧疏影的飛刀從未失手,這次也不例外,他只是抱著嚇唬的心態,所以飛刀最終滑過一個長頭髮的婦女。

飛刀穿過的時候,她的齊腰長髮被割斷,散落在地。她木訥的沒有任何反應,如事不關己般。

賊眉鼠眼的柳漢中瞧見了,向這名婦女擠了過去,趁大家不注意,迅速低下身撿起那長長的一截辮子塞入褲襠。我捕捉到了這一幕,估計柳漢中打算拿頭髮去賣錢。

我用肩膀頂了頂寧疏影,他疑惑的眼光看了過來。我眼睛直視著柳漢中,低聲道,“你用飛刀威脅那男的,給逼過來,他好像與其他人不同,或許是個突破點。”

接下來,寧疏影順著我的視線瞧見了柳漢中,他嘴角翹了翹,另一隻手的飛刀對著柳漢中指了指,然後勾了勾手。

柳漢中的臉色登時如吃了死孩子,難看極了,他為難的左顧右盼,終於確定了寧疏影指的是自己,豪不情願的挪動著小碎步向我們這邊跑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望,可他的鄉親鄰里並未多瞧上他一眼,這傢伙也就放下心的邁動大步,幾秒鐘來到我身前。他那一對小眼睛抖來抖去,似在等待我們開口。

“你們、在做什麼?”寧疏影冰冷的問。

“不知道,我只是跟風的。”柳漢中擠出個笑容,“我是紅旗鎮一戶人家的遠方表親,才來這不久。”

我毫不留情的道:“撒謊,我在問你零院舊址時,你反應很大,還連槍也不怕,給我攆出了門!”說著,我握槍的手動了動,使得槍口對向柳漢中。

他撲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大……大哥,我說的是真的啊。為啥會攆你,因為零院在這裡是個禁忌。”

“禁忌?”我疑惑不已,“少整這些懸乎虛的,快說說零院舊址在何處?”

“我真的不敢說,何況這麼多人看著呢。”柳漢中心悸的回頭望了望,轉過臉道:“聽說在這個鎮裡,但凡是透露過零院相關資訊的人,肯定會失蹤幾天,再之後出現時,就成為一具殘缺的屍體。那叫一個慘吶,我前天還看見一具屍體呢,都臭了,爬滿了蛆蟲。就是我親戚隔壁家的老李,聽說他半個月前因為貪財,把零院舊址告訴給一個鎮外人,緊接著他媳婦劈個柴的功夫,人就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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