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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過來。”裴奚貞輕喊了句,我們生怕老女傭突然發瘋,傷害到她。
林慕夏卻充耳不聞,認真的對老女傭道:“阿姨,逝者已逝,但活著的人要避免重蹈覆轍。如果,你相信我們,那請予以配合調查,我們可以給你保護。”
“警察?娃娃,我這輩子最不信的就是警察。”老女傭冷笑連連,不屑了看了眼林慕夏。
“雍大生你可知?他長子那件案子和他丟的兩幅油畫,就是我們受理的。”林慕夏揚了揚馬尾辮,她伸出手遞向老女傭,“這麼好的例子在附近,比一切都有說服力,你又有沒什麼理由不來試一試呢?”
老女傭眼神飄忽不定,沒了最初的決絕,她似乎有些心動。
我悄悄對裴奚貞道:“頭兒,看不出來,林慕夏還是塊談判專家的料。”
“多功能警花涉及的領域很廣。”裴奚貞笑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冰山一角而已。”
林慕夏略帶失望的嘆了口氣,搖搖頭,她轉身向我們走來。可腳步剛邁了一步,老女傭的聲音響起;“等等,你告訴我,我會死嗎?”
我差點被騙了,好一手欲擒故縱之計。
“會不會死,並不重要,因為你不想死!”林慕夏語氣冰冷,留給對方一個充滿無限遐想的背影。
老女傭咬牙做了決定,道:“我跟你們走。”
裴奚貞給這邊分局打了電話,讓他們派運屍的人過來,把女屍送往D。I。E的驗屍房。我們又在候誠峰的別墅裡搜了一圈,除了少量現金,並沒有其它有價值的線索,便帶著老女傭回到了D。I。E。
她不是嫌疑犯,所以我們在休息室裡展開了聊審。
聊審是一種非常輕鬆的審訊方式,只有在雙方你情我願的情況下才能進行。
老女傭先是喝了杯壓驚茶,然後吃了適量的八寶驚風散,這才把精神狀態給穩定住,她看著我們說:“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們,但願能讓我避過一劫,別讓我失望。”
林慕夏點點頭說:“放心。”
“候誠峰和他妻子之間有什麼事?”裴奚貞想了想,決定先從外圍問題入手。
“矛盾有很多。”老女傭哀嘆一聲,道:“候誠峰在外面有一個小的,也就是情人。而芝琳眼看著丈夫變心,還特意跑去給抓了個現形,本想挽回這段感情,卻被那個女人給欺辱了一番,候誠峰也沒參與這事。我印象很深,那天,芝琳是紅腫著臉回家的。然後……芝琳氣不過,也找了一個情夫。她與候誠峰的婚姻名存實亡,於是芝琳決定跟候誠峰離婚。但是離的並不順利,兩人在財產分割上起了爭執,久爭不下,芝琳便以一個候誠峰的秘密威脅他,說如果達不到她所要求的條件,她就會把秘密公諸於眾,還要向警方告發候誠峰。”
老女傭所述的前半部分我們都知道,但芝琳也找情夫的事,頂多就芝琳和老女傭心知肚明。
“候誠峰假裝妥協,然後花言巧語又哄騙回了芝琳的心。自此,看上去生活一切重回正軌。但芝琳終於發現了候誠峰沒有和外面的斷絕,一氣之下,想自尋短見。被她舊日的情夫救下。芝琳傷心之下,便把候誠峰的秘密告訴了情夫,接著她的情夫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就在前天的下午,她的情夫重新出現,來到家中,兩人談了數個小時,臨走時送給芝琳一樣很邪的玩意。”
“消失許久的情夫,前天下午回來了?”看來芝琳的情夫趕上這段時間回來,也很可疑啊,我問道:“當時就是我們去候誠峰家的那個時間段吧?”
“對對。”老女傭點頭,“所以我們沒給你開門,真是對不住了。”
我擺擺手表示不介意,“芝琳的情夫的名字叫啥,長得如何?”
老女傭想了想,道:“大名不清楚,只聽見芝琳叫他爆爆,聽口音,不是本地人。長得很一般,遠沒有小哥你帥,但他很懂女人的心事,不然芝琳怎麼能看得上他。”她這話,連我的馬屁也給拍了,我不好意思在追問,只好作罷。
裴奚貞問:“候誠峰迴來之後就沒和他情敵遇上?還有,情夫送她了什麼,好像她死的時候,你說啥有邪性,你也碰了等等。”
“沒有,他回家時,芝琳早讓情夫從後面走了。”老女傭接著說:“那東西是一件西漢的青銅鏡,她情夫稱是家傳之寶,在上面滴血後,就能牽動詛咒之力,然後刻上想詛咒的人的名字、生辰八字,就能讓對方厄運纏身,但是己方也要付出參半的代價。”
我詫異道:“有這麼邪乎?”林慕夏白了我一眼,說我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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