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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他看著臉色駭然的斥候靜靜道,“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並不會害怕酷刑,不過有的事情總是要試試才知道,不是嗎?”
李昂走到了那名斥候面前,臉上的表情冷酷而漠然,“很多人喜歡用刀,鞭子或是其他東西來折磨人,可是他們不知道,窒息的感覺才是最令人難受而絕望的。”
看著那伸過來,沉穩的手,斥候覺得自己的喉嚨被掐緊了,慢慢地,一點點地掐緊,他曾經掐死過很多人,從未想到這感覺是這般難受,尤其是這樣被慢慢地,一點點地掐死,窒息的感覺讓他掙扎了起來,被繩子緊緊捆綁的身上,血紅的勒痕越來越多。
看著雙眼凸出,滿臉通紅,胸膛劇烈掙動的斥候,李昂鬆開了手。“咳,咳!”斥候大聲地咳了起來。他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因窒息而充血的眼睛裡。那妖異地赤紅漸漸退散。
“要不要再來一次。”看著緩過氣來的斥候,李昂平靜地問道,他地手又放上了斥候的脖子,輕輕地撥動著,就像是在觀摩一件古玩。
斥候
那手上傳來的溫熱感覺,腦子裡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他恐懼地看向了李昂,喉嚨裡發出了渾濁不清的聲音,“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李昂鬆開了手,他一直都認為精神上地折磨遠比肉體上的折磨要來得有效得多,尤其是對那些心志堅定,受過訓練的人來講,肉體上的折磨實在不算什麼,只有從精神上先摧垮他們的意志,用刑才會體現出應有的價值來。
“死有時候對人來講。是種解脫,比如你。”李昂看著那斥候。平靜地道,“你有沒有想過,像剛才那樣緩慢而痛苦的窒息在你身上週而復始的進行,卻始終不死,你覺得怎麼樣?”
“你不是人,你這個畜生。**你祖宗十八代!”那名斥候破口大罵了起來,可是李昂的手掐住了脖子,讓他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若是想激我殺了你,恐怕你要失望了。”李昂手上沒有用勁,他只是淡淡地說著,手上的力量緩緩加著,比第一次更加緩慢,盯著斥候那雙恐懼害怕地眼睛,一臉平靜。
斥候喉嚨裡發出了一連串模糊的音節,李昂鬆開了手。斥候看著面前像冰原一樣冷酷地男子,知道自己無論說什麼話。都不會讓這個人有一點的憤怒,他心裡充滿頹喪,聲音低沉,“我說的話,全家人都會死,所以我求你,你殺了我吧。”
李昂是個冷酷的人,可是並不冷血,看著面前求死的斥候,他的眉皺了皺,最後開了口,“看你地樣子,我問你誰是指使你的人,你一定不會說,而且就算我放了你,你的主子恐怕也會殺你滅口。”
聽著李昂的話,那斥候看向面前讓他心寒的那張臉,聲音發苦,“是,我即使回去,也只是死而已,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
“我只問你一件事情,你回答,我就成全你。”李昂從桌上拿起匕首,到了那斥候身邊,盯著他,開口問道,“你是不是世家派來的,點頭或搖頭?”
看著李昂手裡的匕首,那斥候最後咬牙點了點頭,接著他看到那個一直冷酷的年青人朝他伸出了手。“走好。”李昂掐斷了那斥候的喉嚨,低聲道。
走出酒窖外,李昂看了李嚴宗,“把他的屍首仍到他們地人藏身地方的附近。”
“是,主上。”李嚴宗點了點頭,走入酒窖裡,扛著那斷氣地斥候出了宅院,扔在了黑暗的街道上。
“天二和天四都死了。”黑暗的街道某處,看著被拋在地上的屍首,蹲下來的黑衣人低聲說著,“天四身上有勒痕,看起來是被生擒了,不過看這情形,估計對方沒有逼問出什麼。”
“把人都撤回來。”那站著的黑衣人,看向了遠處的宅子,目光閃爍,“姓李的果然不好惹,再派人只是白白送命。”
“我知道了。”蹲著的人站起身來點了點頭,他的眼裡有些疑惑,“大哥,我不明白,主上為何那麼在意那個女人?”
“不該問的別問。”黑衣人打斷了兄弟的提問,“主上自有主上的秘密,我們只要聽主上的命令列事,不需要知道為什麼!”說完,黑衣人轉身離去,他身後的兄弟愣了愣,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嘆了口氣,走入了相反的黑暗中。
婚禮前第三天,夏侯茂找到了韓擒豹和張端,三人見面的地方在長安城北的一處小涼亭內,四野空闊,來什麼人,去什麼人,看得清清楚楚。穿著普通青衣的張端和韓擒豹,就像是結伴而行的兩個老人,走得累了,在亭中休息。
涼亭外,不知何時隨著一隊商旅,一箇中年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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