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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的水淺,徐宴湛把她從水裡抱起來,他們倆渾身溼透,阿楠張著嘴,大口呼吸,身體的應激反應讓她不自覺地摟住了徐宴湛的脖子。
徐宴湛的腦子又開始錯亂,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面,這種情況下他來不及回想。
他低頭看阿楠,她全身的衣服溼透,溼噠噠的衣服緊貼著她的身體,白皙的脖領,青色的青筋微微凸起,胸口起伏的厲害,她緊貼著自己,這算是他們倆的第一次擁抱。
你有過那種靈魂被擊中的感覺嗎?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和阿楠。
他救下了阿楠,徐宴湛覺得自己貧瘠的人生開出了花朵,在那些失去記憶的日子裡,他迷茫、無措、害怕,不被救贖。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才是被救上來的那個人。
毫無原因的熱淚盈眶。
他確定,無比確定,他愛上了阿楠。
徐宴湛流下了眼淚,那滴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熱烈盈眶的眼淚,滴到了阿楠的眼窩,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察覺到是他的眼淚後,阿楠欲準備睜開眼睛,他寬大的手掌蓋在她眼睛上。
阿楠摟著他的脖頸的手攥得緊了,原來人和人緣分不是一場出門就可以避開的雨。
原來再來一次,他們的故事也交錯重迭著。
徐宴湛把她抱上岸,“阿楠……”
阿楠從他身上下來,“謝謝,你-沒事吧?最近怎麼--”
她的話戛然而止,突然驚呼:“衣服,我的衣服--”
徐宴湛知道她的衣服和他的這些衣服一樣,都是無形的“鞭子”,做不好了,任人打罵。
衣服順著水流越漂越遠,他又跳了下去。
“徐宴湛--”
他把所有的衣服撈上來,阿楠拿盆去接,然後拉著他的手上來。
衣服溼透了,她看得更清了,身上,尤其是背上一道道的鞭痕,滲著血絲,她哽咽地說:“你順著他們啊,別冷著一張臉。”
他想彎下腰,仔仔細細看阿楠的臉,可附近嚼舌根的人太多,他聲音溫柔,又軟著語調,哄著她,“好,我會順著他們的。你呢,這幾天過得好不好?”
阿楠:“還好,他們沒怎麼打我,也沒怎麼罵我。”
徐宴湛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那吃的呢?他們給你吃飯嗎?”
阿楠打掉他的手,“都好,我都好。我得趕緊回去了,你的手還受著傷,待會到家再抹點藥。”
她提著木桶慌忙離開了。
徐宴湛看了一會兒,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的拐角處,他才拿起地上的木桶開始洗裡面的衣服。
這附近的村子大大小小有十幾個,有的村民風彪悍,不讓進算了,還放狗咬人,一群人站在村口,沉特助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只能採取強制手段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郭妮床上坐著,徐宴湛站在屋裡。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
徐宴湛挽唇淺笑,“看到我姐了。”
鞭子放在她身側,她拿起來放在手心摩擦著鞭子,“再往前來點。”
徐宴湛:“要不要多打幾鞭?”
郭妮握著鞭子,“為啥,你喜歡捱打是不是?”
徐宴湛:“我晚上會餓,明天可不可以拿幾個饅頭給我,我想半夜吃。”
郭妮的眼神準備變得駭人,帶著瘋狂,揮動鞭子。
徐宴湛眸光深晦,嘴角扯出來的笑容像是促狹,又像是在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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