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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郊區被圍的水洩不通,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手電筒。
徐宴湛站在今天阿楠躺得草地旁,沉特助跑過來彙報,“局長,今天晚上所有的道路都被封鎖了,女孩兒丟失,這個月已經有三起了。”
徐宴湛的眼睛泛著冷光,拳頭握得咯吱響。
沉從念:“這應該是團伙作案,據路人描述,經常是晚上的時候,聽到幾聲女生的慘叫聲,就被帶走了。具體是怎麼抓走的,還不清楚…”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 s huwx.c om
徐宴湛把領帶解開,纏在手上,不可能走那麼遠,從他知道到封鎖郊區才幾個小時,“去附近的的河道、水邊,所有隱蔽的地方搜。”
“咕咕-”,幾個烏鴉在叫。
徐宴湛眼眸深沉,黑得如墨,盯著前方漆黑寂靜的草地,這裡沒有路燈,墨綠色的草地在晚上像是黑河,他拿著手電筒往前找。
走得越來越遠,這裡沒有建築物,他分不清東南西北,手電筒的燈光越來越微弱。
他突然停下來,眼睛閃過一絲詫異,後退一步,手電照了照地下,一隻黑色布鞋半陷進土裡,他的心先是停止跳動了幾秒,又跳的極快。
徐宴湛感覺有點難呼吸,甚至蹲不下去撿那隻鞋子,他看到鞋底沾了血跡,他不是沒過看到變態殺人狂,受害人死之前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他恍惚地看著地上的鞋子,雙目發空,呼吸變得緩慢又沉重,慢慢地撿起來,手裡攥著鞋子。
地下有人被拖著的軌跡,他沿著痕跡走。她是被拖走的,那人呢,受傷了嗎?她還好嗎,有受到虐待嗎?她怕嗎?
他的眼淚凝在眼眶。
再往前,沒有痕跡了。
徐宴湛看著前方,似乎有人煙。
“汪汪-”,這裡的狗很不對勁,不是尋常村子裡養出來的黃色田園狗,而且通體的黑色,看起來像是吃肉食長大的。
蟬鳴,鳥叫,狗叫…,這個村子很安靜,過分安靜。
徐宴湛叩了叩第一戶人家的門,沒人應,他又用鐵栓門鎖叩。
“誰啊?”說話的是個男人,聲音粗狂,語氣極其不耐煩,跟徐宴湛之前去的村子完全不同。
他並沒開口說話,等主人開門。
“哐當”大門開啟,徐宴湛快速看到裡面,門裡面全是勞作的工具,鏟子,鐮刀,棍子,又粗又長的繩子……,他看著男人,舉起那隻鞋子,“先生,你今天有看到一個女人嗎?個子高高的,眼睛長得特別漂亮。”
那男人看到鞋子後,舌尖頂了下腮幫,不耐煩的開口:“沒看見,趕緊滾。”
“啪-”,大門被關上。
裡面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是在詢問是誰。
徐宴湛挨家挨戶叩門,他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但別無他法,他只能希望寄予人販子發現路道被封,在附近的村子把阿楠賣了。
第三次叩門,還是沒人開,他握緊了鞋子,“有人嗎?”
沒人說話,徐宴湛眼神冷冽,門裡面很安靜,很詭異。
徐宴湛抬起手,兩隻手敲門,如果再沒人開口,他只能抱歉了。
“啪-”,開門的是個老頭,顴骨很高,“你有啥事嘞?”
徐宴湛幾乎是立刻看到與前幾家不一樣的地方,他的牆上沒有掛繩子,或許繩子就綁在阿楠身上。
他把門完全推開,老頭來不及關上。
徐宴湛舉起手,“老人家,有看到一個女人嗎?”
婦人也過來了,擋住他的視線,“哎呦,天殺的,你拿著一隻鞋子,跟討命的鬼一樣,我們沒見什麼女人。”
他身姿欣長,視線眺過庭院,看到有間茅房的門緊閉,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阿楠就在裡面。
徐宴湛挽唇冷笑:“老人家,您家的那間屋子為什麼緊閉?”
說著就要進去。
兩個人伸手攔著,三個人推搡著,讓徐宴湛更加肯定有貓膩——
作者有話說:希望陌生人在向大家尋求幫助時,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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