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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叔叔對她向來是和和氣氣的。可要是她把皇上的秘密說出去了,皇上是不是也要生氣了?
她雖然不知皇上生氣是什麼模樣,可旁人總說帝王威嚴,連嘉和和太子都怕。她的小腦袋瓜裡立時出現了妖魔鬼怪的模樣,善善心虛地捂住嘴巴,連忙說:“我不說了,不說了。”
她再看一眼波光粼粼的湖面,連忙閉上眼睛。
哪有什麼寶瓶。
忘記了忘記了!
太后樂不可支。
等邊諶處理完公務,問了小女兒的去處,與太子一道來御花園尋人時。便見昨日還親密地窩在他懷裡睡覺的小姑娘,見著了他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忙不迭地往太后身後躲。
太后樂開了懷,忙把小姑娘撈出來:“哀家護著你就是了,若皇帝要罰你,哀家替你求情。”
邊諶頗為鬱悶:“朕為何要罰她?”
……
溫宜青剛出門,便見沈家的馬車停在門口。
車簾撩起,一雙熟悉的桃花眼探了出來,沈雲歸笑眯眯地問:“善善呢?”
“她不在家。”
“這就奇怪了。”沈雲歸跳下馬車,手中摺扇輕搖,風流瀟灑,道:“我剛攔了你們家去學堂的馬車,裡面就只有那個小木腦袋,她沒去學堂,也不在家中,那去哪了?”
溫宜青含糊道:“她昨夜宿在別的地方。”
沈雲歸隨意點了點頭。
他的來意自然不是找善善那麼簡單,小姑娘不在,說話更方便。他的摺扇收起,神色也變得擔憂:“昨日在街上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但我知道的時候,你們二人已經被抓進大牢裡,等我去贖人的時候,你們倆又早已經出來了。我昨日來你家找人,你家中也沒人,究竟是出了何事?你們又去了哪?我聽說善善受了傷,她可有什麼大礙?”
她低聲道:“已經看過大夫,大夫說只是一些皮肉傷,養幾日就好了。”
“可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溫宜青又搖了搖頭。
“我還打聽到,高家的人昨日在四處打聽你。”就算是在京城這滿地功勳權勢的地方,高國公也是鼎鼎有名,饒是他結朋好友,也難以以商賈身份攀上高家。沈雲歸擔憂地道:“你行事向來小心,怎麼會得罪高家?”
“無礙。”想到小女兒昨日血流不止的可憐模樣,溫宜青眼眸冰冷:“他們不敢動我。”
沈雲歸眼皮一跳。
他知道溫宜青得太后青眼,也結交了長公主,那兩位就足夠。可此時此刻,他卻無端想到另外一人。
“是那個陳公子?”
溫宜青詫異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而後輕輕撇過頭,也沒否認。
“我聽說是善善的馬受了驚。也是那個陳公子送的馬吧?”沈雲歸捏著摺扇,再提起這匹馬,時隔多日,他也沒忍住酸道:“你我二人相識多年,倒不見你收我什麼東西,那人送了一匹馬,你便點了頭,我倒不知你愛騎馬……”
他說著說著,瞧著溫宜青臉色,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訕訕住口。
“你不喜歡,我不提就是了。”
他轉而道:“你喜歡騎馬?我在城外買了一處別莊,那兒後山寬闊,最適合騎馬。前些日子我看到一匹西域來的汗血寶馬,價值千金,頂頂神駿,下回我帶……帶善善去騎騎,肯定比那誰送的好。”
“不必了。”溫宜青冷淡拒絕:“她已經有了一匹馬。”
“那……”
“你什麼都不必送,她什麼都有。”
“……”
沈雲歸話鋒一轉,又道:“你今日戴的這根簪子不錯,挺襯你。”
溫宜青下意識地扶了一下頭上的簪子。
是一支白玉簪,簪頭是一朵玉蘭花,連花瓣的紋理也幾乎雕了出來,栩栩如生。
是她昨夜剛收到的。
“是玲瓏坊的手藝?也不像,玲瓏坊不愛做玉飾,其他鋪子的手藝又沒它做的好……”
“我也不知。”溫宜青應道:“也許是吧。”
沈雲歸敏銳從她的“不知”“也許”之中聽出了些許不對勁。他面色微變:“這不會也是他送的?”
溫宜青沒應聲。
也沒否認。
那就是預設了。
他咬緊了後槽牙,手中摺扇刷地展開,呼呼扇風。也不知是天氣燥熱,還是心頭火燒的正旺,這風越扇,他的心氣就越不平,再看那朵白玉蘭,就彷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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