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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嘉和也忍不住點頭贊同。
只是太子是儲君,本就比常人責任重大,便是課業繁重也是理所應當,幾人唏噓一番,話題很快便轉到了別處。
繞著竹林走了兩圈,感覺到飽腹感消下去許多,眾人才往回走。
還沒走回教舍,繞過一個轉角處時,前面也走來一人,三人正在說話,一時不察,兩邊哎呀撞到了一塊兒。
善善正和文嘉和手牽著手說話,石頭步子邁得大,就走在最前面。他的身量高,力氣也大,被撞了一下也毫髮無傷,反而是對面那人被撞得撲通坐到了地上。
是江惠柔。
她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抬頭見善善正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頓時臉上燒紅,惱怒道:“你們走路也太不小心了!”
文嘉和道:“方才你跑得快,是你主動撞上來的。”
見有文嘉和在,她也沒有再追究什麼,自己爬了起來。可心中還是有些氣不過,便道:“那也是你們撞到了我,應該與我道歉的。”
石頭很快道歉。
江惠柔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重重地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應下這句道歉。
三人讓開路,她走過去時,斜了石頭一眼,忽然伸手推了石頭一把。
石頭沒有反抗,順著她的力道往後退了一步,卻感覺到腳下踩到一個硬物,同時有一聲咔擦碎裂聲響起。
眾人齊齊低頭看去,他抬起腳,就見一個珠花躺在地上,花瓣已碎裂成好幾塊。
那珠花款式十分眼熟,江惠柔摸了一下頭頂,果然發現自己的頭上已經空了。
“是我的珠花!”這還是她娘剛給她買的,她才剛戴第一天,正喜歡的緊。
石頭彎腰把珠花撿起,想遞給她,又被她瞪了一眼,江惠柔往後退了好幾步,兇巴巴地瞪著他,還帶著一點鄙夷嫌棄。他抿起唇:“對不起。”
“你早上拿蟲子欺負我,現在又踩壞了我的珠花,拓拔珩,你又欺負同學,我要告訴夫子去!”
善善一聽這話,頓時嚇了一跳,生怕夫子會再罰石頭一次,連忙上前擋在石頭的面前,說:“你別告訴夫子,我替石頭哥哥賠你新的。”
“你?”
江惠柔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到她頭上。今日善善戴的也是新珠花,昨天和沈雲歸一起買的,是如意坊剛出的新款式。
她不知想到什麼,很快點頭說:“好啊,你賠我。但是你要賠我十個。”
“十個?!”
文嘉和上前一步:“江惠柔,拓跋只踩壞了你的一個珠花,你開口就是十個,也欺人太甚了。”
江惠柔怯了一下,很快又說:“不就是一個首飾,我才不稀罕,是她先說要賠的。不賠也沒關係,我告訴夫子去,讓夫子來罰他。反正我又不缺這一個首飾。”
“你……”
善善只怕她真的要去找夫子,早上她已經連累過石頭受罰過一回,只怕夫子會更加生氣,連忙說:“十個就十個,我賠給你就是了。你千萬不要告訴夫子。”
“善善!”
“嘉和,沒關係的。”
“唉!”文嘉和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也沒了脾氣。
善善掏出自己的小金魚錢袋,裡面卻只倒出一堆欠條。
她這才想起,她的銀子全在昨日花光了,還欠了沈叔叔許多。
江惠柔皺起眉頭:“錢呢?”
“我今日回家找我孃親要。”善善不好意思地說:“我也給你寫欠條,明天我再給你,可以嗎?”
江惠柔看了文嘉和一眼,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善善認認真真給她寫了欠條,摁下了自己的手印。人走後,石頭抿緊了唇:“我可以找夫子受罰的。”
“沒關係的。”善善捂著熱騰騰的欠條,喜滋滋地說:“石頭哥哥,早上你幫我一次,現在我也幫你一回,我們扯平啦!”
第64章
晚上, 善善向孃親要零花錢。
溫宜青向來慣她,並未多想,取來銀子裝進她的小金魚錢袋裡, 開啟卻見到一兜的欠條。
上面全是沈雲歸的名字,寫明瞭借錢緣由與數目,全是前幾日善善逛街所花,她一張張看過,唯獨一張不是。
“江惠柔?”
這名字十分耳熟, 卻想不出在哪裡聽過。
奶孃在旁邊提了一嘴:“小姐, 這莫不是宣平侯府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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