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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學堂裡一個學生騎馬上學,高源見了眼饞,便想要將她的馬搶過來,再給一番教訓。教訓是給了,馬也搶了,腿傷卻是他自己在騎馬時墜馬,被馬蹄踩斷了腿。
“不過是一匹馬,源兒想要,她給了就是,區區一個商戶,竟敢與高家作對,若非是她,源兒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高老夫人咬牙切齒:“那匹馬呢?!”
下人戰戰兢兢:“小的本是想要殺了那匹馬給少爺出氣,只是……只是……陳統領忽然出現,將馬……將馬要走了……”
“陳玄?!”高老夫人面色微變:“源兒怎麼會得罪他?”
高家勢大,但陳玄是皇帝最信任看重的人,便是平日裡碰見也要敬讓三分。高源雖囂張跋扈,卻也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因而這些年雖做了不少害事,卻一直沒得到教訓。
下人:“少爺怎麼會得罪陳統領?那馬是溫家的,小的也不知道,為何陳統領忽然為溫家出頭。”
“溫家?哪個溫家?”
“便是東市那間開脂粉鋪子的溫家。”
這麼一說,高老夫人便想了起來。
青松學堂裡的學生皆是官宦子弟,唯有一個出身商戶。那溫家母女在京城的名氣十分大,不知為何竟得了太后娘娘青眼,平日裡還與長公主府交好,先前那脂粉鋪子出名,連她也命人去買過幾盒胭脂。
可名聲再響亮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商賈婦人,豈能欺負到國公府的頭上?!
高老夫人豈能善罷甘休,當即派人出去,只是很快,她派出去的人又回來了。
說是有官兵在溫家周圍走動,他們很快就被發現,還被趕了回來。
不過一個商戶,竟還惹得陳統領如此庇護?!那溫家倚仗的不過是在太后娘娘露過幾回臉,陳玄又何必護佑到如此地步,為了一個小小商戶恨不得得罪整個國公府?
細想也想不出緣由。高源夜半被斷腿蝕骨之痛疼醒,更是嘶嚎著要人給自己報仇。高老夫人守在孫子身邊,抹了一夜的淚,第二日一早便進宮告狀去了。
高老夫人一夜沒睡好,形容狼狽憔悴,一見到太后,她便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太后昨夜剛見過小孫女,正是暢懷之時,見老姐妹這番模樣,頓時納悶:“這是出何事了?”
高老夫人抹著淚道:“太后娘娘身在宮中,有所不知。昨日鬧市有人縱馬,也是不巧,源兒上街與那匹馬撞了個正著,被馬蹄踩斷了腿。大夫說,後半輩子只怕是要落下病根,再也站不起來了!”
“腿斷了?”太后慍怒:“皇帝早就下過令,嚴禁世家子弟在京中鬧事,竟還有人如此膽大妄為,當街縱馬行兇傷人,官府難道就沒有抓人?”
高老夫人一聽,便知此事成了。
她面上不顯露半分,捏著帕子拭去眼角的淚,依舊哀聲道:“抓了,自然是抓了,可人進了監牢,不到半個時辰就被放出。源兒平日裡本分上進,也向來行事謹慎,卻平白無故吃了那麼大苦頭,那罪人卻逍遙法外,臣婦氣不過,便去官府打聽,誰知官府卻含糊其辭,連罪人是誰保出的也不願說。”
太后勃然大怒,重重拍了一下手邊小桌,桌上的杯盞都被震得咣噹作響:“京中竟有如此猖狂之人?!”
“臣婦也是想不到。高家不敢稱一聲高門,在京中也有幾分薄面。那人卻連高家都不放在眼裡。臣婦就這一個孫兒,如何氣得過,便再去打聽,才打聽出了陳統領。”
太后還欲再發火,聽到此處,忽而問道:“那縱馬行兇的人是誰?”
高老夫人:“太后娘娘也認得,便是溫娘子家的女兒。”
太后:“……”
侍候在一旁的大宮女不動聲色地抬起眼,瞥了高老夫人一眼。
高老夫人渾然不覺,還接著說:“那溫娘子是雲城來的一個小商戶,得了太后娘娘青眼,才一步登天。換做常人有這等幸事,行事更是小心,那溫娘子倒好,反而縱得她的女兒囂張跋扈。臣婦原是想著,那孩子到底年幼,若是知錯道歉,此事便是算了,可源兒斷了腿,往後前程難說,那孩子非但不知錯,竟是連面也沒有露過!”
高老夫人:“聽說那孩子平日裡與太子殿下交好,仗著與太子殿下有幾分情分,在學堂裡也橫行霸道。太子殿下德才兼備,怎麼能因小人壞了名聲。臣婦想來想去,還是想著來告訴太后娘娘……”
“……”
太后默不作聲,只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
高老夫人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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