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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官差兩眼緊緊地盯著荷官手中的骰罐,壓根沒有注意到有誰在朝自己靠近,等回過神時,便發覺到有一把刀抵著自己的後腰,尖銳的刀刃刺破了衣裳,險險扎進了皮肉裡。
官差面色大變,剛要大聲呼救,就有一隻手伸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耳邊一道略有些稚嫩的聲音陰沉沉地道:“別動。再動我就捅進去了。”
官差霎時冷汗直流,他舉起手作投降狀,不敢亂動。
二人退後幾步,離開賭桌,空位很快被新的人擠上。周圍紅了眼的賭徒壓根沒有發現他們的異狀,石頭帶著他找了一個人少的角落,將他的雙手製在身後,而小刀橫在了他的脖頸。
他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手一直很穩。
“馬呢?”石頭問。
“什麼馬?”
“今天被你牽走的那匹白馬。”
“白馬……”官差總算想起來,他臉色微變:“是你?你是那個陳家的小孩?”
意識到自己被一個半大的孩子嚇住,他大為惱怒,剛要掙扎反抗,抵在脖頸的刀刃就劃破了面板,鮮血淌出,一時不敢再動。
他努力往後看去,儘管這是個半大的少年,可鉗住他的力氣卻大的驚人,反抗不得。少年輪廓深邃的五官隱在陰影裡,只有一雙灰眸在幽暗的環境裡明亮而冰冷,像一頭盯住了獵物的野狼。
“少廢話。”石頭陰沉問:“我妹妹的馬呢?”
“什麼馬……”官差還想要裝傻,便感覺到掐住自己的手收緊,脖頸間的疼痛也加劇。生怕這小孩真下狠手,他忙道:“我說,我說!”
“是高國公家的公子。”
“……高源?”
“似是這個名諱。”官差說:“高公子說今日會有一匹白馬在街上鬧事,讓我以官府的名義抓走給他送過去。”
“馬呢?”
“已經送過去了。”
“在哪?”
官差說了一個地址。
“那不是高家,你騙我?”
“不敢不敢,我剛從那個地方回來,離此處也不遠,您去了就能看見。”
賭場人聲嘈雜,官差大氣也不敢出。
許久,他感覺到橫在自己脖子前面的小刀移開,立刻回頭想抓人,可身後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少年的影子。他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背上爬滿了冷汗。
石頭順著問出來的那個地址找過去。
他跑的很快,那個地方也離賭場不遠。
那不是顯赫的國公府,只是一處不大的民宅,大門緊閉,他繞了著宅子找一圈,最後找到一棵幾人高的大樹,幾下就靈活地爬了上去。
他本來是想從這棵樹潛進宅子裡,也是運氣好,裡面就是院子,而白馬和高源都在牆內。
高源對白馬覬覦已久。
他第一眼見到這匹白馬就喜歡,起初是眼饞,可後來見溫家那個商戶出身的小孩偏要和自己作對,便愈發想要搶過來。被學監罰過後,他還向家裡討要駿馬,可沒有一匹有這匹白馬神駿漂亮,更是心癢難耐,才在今天動了一點小伎倆,把馬搶了過來。
只是溫善到底有太子撐腰,他也不敢明著把馬帶回家,才讓人送到了這一個小宅院。
此時,他就站在白馬面前,得意道:“我說了我要騎,溫善那個小丫頭還能攔得住我?”
小云毫不客氣地對他打了一個響鼻。
高源頓時沉下臉,目光不善地盯著面前白馬,對下人道:“拿馬鞭來。”
石頭臉色微變,按著磚瓦,就要跳下去救馬,不知從何處伸出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動作。
他回過頭,是那個眼熟的路人。
暗衛說:“皇上已經將溫娘子與小姐接出來了,派我來找你回去。”
“那是善善的馬。”石頭兇巴巴地對他說:“他搶了善善的馬。”
“馬也會送回去的。”
“善善受傷了!”
暗衛說:“皇上已經知道了。”
意思是會有處置。
石頭抿起唇,他朝院子裡看去,只見高源在下人的幫助下,已經坐到了白馬的背上,他攥著韁繩,洋洋得意。
石頭還是不高興。
善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不像他是乞丐出身,早就被人踢打習慣,她流了那麼多眼淚,哭的那麼大聲,一定疼壞了。她平時很少哭的,總是在笑,她還那麼喜歡自己的馬,有關小云的所有事情都要親力親為,現在卻被人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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